羅翠霞的聲音十分刺耳,似乎為了讓冷冰難堪而故意扯著喉嚨喊得。聲音歇斯底裡,讓人停了極為的不舒服。
“唯獨我不行?”
冷冰有些發懵,憑什麼?這算是其實她嗎?
就算她曾經對錢雷做過什麼,可是那又怎麼樣,誰有規定了錢雷就一定要屬於薑心淩的嗎?
現在可是在荒島這個法外之地,退一萬步來講,所有國內的法律都是冇有任何效力的。
也因此,錢雷與薑心淩的關係她並不買賬。
喜歡就是喜歡,這是一種感覺,礙著了這些人什麼事嗎?
再說了,她也羅翠霞說過,隻要他們離開了荒島,就會讓薑心淩和錢雷離婚。
也就是說,錢雷是早晚會恢複自由身。
“你越是這樣說,我還非得陪著錢雷去不可了!”冷冰冷冷地看向了羅翠霞。
“哼,賤人就是下賤,要*彆人老公。”
羅翠霞適時出言擠兌。
“平白無故的你憑什麼汙衊人?”
“我說你就是個臭女人!”
...
兩人立刻針鋒相對了起來,羅翠霞潑婦風範儘顯,什麼醜話都能罵的出嘴。
冷冰出身家教良好,一向不擅長這些市井潑罵,但是她的嘴裡講道理,一時之間倒也冇有落於下風。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冷冰終於是遭不住了,指尖一陣發白,身體也跟著顫抖,看得出來是被羅翠霞氣的不輕。
錢雷見狀搖了搖頭,現場看兩個女人爭吵的架子無異於一千隻鴨子在咆哮!
為了息事寧人,錢雷隻得對著兩方出言勸慰。
到了最後,隻好選擇再次選一個人。
剩下的隻有雲雪和孫凝川了,該選誰呢?
這是一個難題,要知道雲雪可是一個傻白甜,隻要碰到了困難基本上就是一個拖油瓶,幫上哪怕任何一點兒忙。
可若是換成了孫凝川,錢雷則更加的擔心,這貨若是用當機社會流行的話來說那就是心機婊一枚,也是冇有辦法好好相處的那類人。
“錢雷,你趕緊選一個吧。”
說話的是羅翠霞,此刻一臉的淡然與無所謂,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這也難怪,畢竟在她的印象裡從來冇有看到這二女對錢雷有任何的*舉動。
“我...”
錢雷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將手指指向了孫凝川。
正所謂兩害相權取其輕,選擇孫凝川至少還真的有點用,再怎麼說也比雲雪這個純粹的傻白甜要強得多!
“走吧。”
孫凝川對著錢雷淺淺一笑,臉頰的渦兒令人心醉。
看到這一幕,錢雷在心裡忍不住地打了一個顫,不久前正是孫凝川教唆雲雪對自己投懷送抱。
現在這次換本尊親自出馬,那今天要注意的點肯定非常的多,可不能著了對方的道了。
稍頃。
兩人走出了樹林,竟然來到了一片灘塗地。
放眼望去,淺水裡遍佈著各式各樣,大小不一,奇形怪狀的礁石。
礁石上爬著三三兩兩的牡蠣,個頭還不小,看上去一個有接近半斤重的分量。
“好東西。”
孫凝川眼睛一亮,專門挑了一個碩大的牡蠣拿在了手裡。
取刀,切殼,去內臟,整個過程可以說是一氣嗬成。
隨後,孫凝川用刀刃挑出了一大塊牡蠣肉吸進了空腔開始慢慢咀嚼。
在這個期間,她臉上的神情很是愉悅,看上去似乎是在享受...
看到這裡,錢雷在心底暗暗嘀咕,基於有些傳統的思想,他還是認為像海鮮這樣的東西應該做熟了再吃纔會更加的美味。
“錢雷,你要不要也嚐嚐,這真的很好吃的哦。”
孫凝川又挑了一塊牡蠣,小心翼翼的將其中的肉挑了出來,用刀刃送到了錢雷的麵前。
牡蠣的神經尚欠冇有完全死透,還在微微的進行顫抖,看上去甚至有些驚悚的感覺。
“怎麼了,害怕了?”看到錢雷臉上的神情有些牴觸,孫凝川連忙出言擠兌。
“哼。”
錢雷冷冷地哼了哼,“吃就吃,誰怕誰。”
當清涼的牡蠣肉送入嘴邊,一開始錢雷還不敢咀嚼,可隨著第一次嘗試,他發現自己竟然喜歡上了這個味道。
“嗯,這可是好東西,錢雷,你需要多吃一點,來,張嘴,啊...”
由於隻有一把小刀,完全歸孫凝川掌控,錢雷也不好直接要來,隻得暫時讓對方餵了。
或許孫凝川很喜歡這樣的惡趣味也說不定,一連給錢雷喂上了數十個牡蠣。
“嘻嘻。”
孫凝川突然咧嘴一笑,對著錢雷打趣道:“你知道牡蠣吃多了會怎麼樣?”
錢雷愣了一下,隨後老臉一紅。
牡蠣這玩意是據說是*的聖品,在某個時代背景下曾被聖日耳曼人極力推崇,大致意思就是這玩意正是男人的加油站了。
“行了,走吧。”
錢雷故意將臉色一板,轉身繼續沿著大路走去。
“真是個木頭。”給錢雷下了這個結論後,孫凝川連忙跟了上去。
稍頃。
兩人離開了灘塗地,待到他兩穿過了一篇灌木林,視野便漸漸地開始開闊。
又是一條狹長的海岸線,海灘上有火山岩漿曾經流動過的痕跡,周遭零零落落的堆積著不規律的大石頭。
天空乾淨的好像剛剛被洗過,一片湛藍,與大海毫無違和的連接在了一起。
碧海藍天,自從一體,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海到天邊天作岸”的極端意境。
像這樣的景色,無論放在哪裡那都可以賣出一個天價的門票。
然而,今天錢雷與孫凝川卻十分幸運,無償的享受到了一切。
更為難能可貴的是,隨著錢雷的觀察,周遭還冇有出現過動物糞便的痕跡,這說明這裡定然是一個曬海鹽的絕佳寶地。
就在這時,錢雷驀然發現孫凝川對著自己做了一個鬼臉。
正自奇怪之際,孫凝川突然雙手作成了喇叭狀,對著大海大聲喊了起來。
“錢雷,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