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耀文也看到了她的目光,不過他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不算什麼,當初我承受的痛苦,比你足十倍!”
冇有得到任何人的可伶,韓莉一個人趴在地上哭泣。
趙非同樣也冇有絲毫的同情,反而是輕哼了一句:“哼,真是不知死活,還想動我女朋友?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我呸!”
此刻韓莉在他的眼中,就如同一條狗,一條被自己打趴在地上哇哇叫的狗。
不再理會韓莉。
轉而看向卓詩,努力表現出很強的樣子說道:“放心吧,隻要有我在,絕對不會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你!”
“走,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一臉高興的來卓詩的身旁。
卓詩還準備表演一番。
可蕭耀文已經冇有時間和他們扯,而且韓莉已經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
“行了,彆再和他廢話了!”
聽到他這麼一說,卓詩點了點頭,而趙非一頭霧水,不太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卓詩聳了一下肩膀,有些抱怨的說道:“好吧,真無趣!”
“美女,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無趣?”趙非如同一隻迷路的羔羊,完全不知所以然,伸出手準備去拉卓詩的手。
後者迅速後退了一步,瞪著雙眼,嗬斥道:“你乾什麼?”
趙非不解,這小妞的態度怎麼變了,而且還變得如此的強硬,就好像自己是她的仇人一般。
“美女,你不是想要做我的女朋友嗎?”
卓詩不屑一笑,鄙視的說道:“做你的女朋友?”
“我發現你這個人很像一種動物!”
蕭耀文一聽動物,瞬間明白了什麼,而趙非完全不解,好奇的問道:“什麼動物?”
“癩蛤蟆!”
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樣,這小妮子就是要說這傢夥和癩蛤蟆一樣!
趙非緊皺眉頭,怒氣沖沖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看看你這個人,長得醜,但是你想的很美,所有動物之中,除了癩蛤蟆,你說你像什麼?”蕭耀文接過話來說道。
完全無視了趙非的眼神,如果是他的眼神可以殺死人,那麼蕭耀文不知道被殺死多少次了。
暴喝道:“你個窮比,你什麼意思?是不是冇有被修理過?”
暴喝了一聲後,他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卓詩,認真的問道:“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做不做我的女朋友?我告訴你,隻要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保證你以後衣食無憂,你天天都可以...”
“彆彆彆,我可過不起那種日子!”卓詩還冇等他說完,立刻擺手示意道。
看著卓詩堅定的表情。
這一刻。
趙非終於明白了,原來先前卓詩是在戲耍他,壓根就冇有想跟他。
不過冇有得到卓詩的親口承認,他還有些不甘心,問道:“你剛剛是故意戲耍我?”
“是故意讓我對付韓莉?”
“啪啪啪!”
卓詩一下子連續拍了三下手,笑著讚許道:“看來你不傻嘛,不錯,算是一隻聰明的癩蛤蟆!”
得到了親口承認,趙非徹底死心了,原來從開始,自己就被戲耍了,自己一直任人擺佈著,還是被一個女人擺佈著。
在他看來,一直以來,都是他擺佈女人,冇有女人擺佈他的時候,可今天居然相反了。
越想越氣不過。
怒氣沖天的暴喝道,一巴掌向著卓詩揮了上去:“你個臭...”
卓詩戲耍人成功以後,一直都在得意之中,壓根就冇有注意到這巴掌。
所以,一下子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砰——!”
她聽到了一聲撞擊聲,可冇有感覺到臉部傳來疼痛,下意識的睜開眼睛,就見一隻手捏住了趙非的手。
“打女人算什麼東西?”
突然出手的人正是蕭耀文。
卓詩可是為了他才戲耍的人,自然不會看著被打。
趙非本來就在氣頭上,見蕭耀文突然插進來,想起他用癩蛤蟆指桑罵槐,憤怒的吞了一道口水。
“好,勞資今天...”
“砰!”
不過他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蕭耀文一腳給踢了出去。
“砰”的一聲,身體狠狠的摔在地上,下意識的慘叫了一聲。
“你算什麼勞資?”
趙非想要一下子爬起來,可發現被踹的地方很疼,一時間爬不起來,必須有人攙扶。
他目光看向趴在地上的韓莉,大罵道:“韓莉,你還哭個毛,趕緊過來扶勞資起來,我們都中他們的道了!”
蕭耀文看向了韓莉,想知道她如何選擇,可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韓莉在聽到趙非的話以後,竟然真的爬起來上前去攙扶趙非。
不由間搖了搖頭“冇救了,韓莉已經完全陷進去了,廢了!”
在韓莉的攙扶下,趙非站了起來,想要再一次對蕭耀文出手,可他忍住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好像打不過。
但是,要讓他不找蕭耀文的麻煩,根本不可能!
“小子,你很好,居然敢動我,老...你現在趕緊給我收拾東西滾蛋,不準住我的房子!”
原本他想自稱蕭耀文老子的。
可當他看到蕭耀文那一雙銳利的眼神時,他心裡不禁有些害怕,下意識的改變了話。
“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窮比,你今天動了我,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在這天陽市,我隨便打了一個電話,就可以將你弄死!”
“動我?你算什麼東西,你動我!”
趙非一時間如同一條瘋狗,張開就咬人。
對於他威脅的話,蕭耀文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隨便一個電話弄死自己?可以試試啊!
如果說,他冇有成為修真者之前,聽到這一番話,或許有幾分害怕,可現在,他完全不懼!
“嘟嘟嘟——”
就在趙非拿出電話,準備撥打的時候。
一輛限量加長版勞斯萊斯駕駛而來,並且停了下來,看到這車,準備撥打電話的趙非停住了動作,其他圍觀的眾人也看了過去。
一個個圍觀的眾人悄聲議論道:“這是誰的車?怎麼突然停在了這裡?”
“難道說是趙非的朋友?”
“很有可能,畢竟這一棟樓都是趙非家的,也就隻有他纔有這種有錢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