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本想著繼續去尋找仇人,可在叢林穿梭的時候他突然感到自己的筋脈劇痛,就像被螞蟻撕咬和被烈火灼燒的痛,少年猛然發現自己的修為一點點的消耗殆儘,少年急忙停下趕路的腳步,開始運行功法,想讓這流逝的修為停下來,可是他發現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能讓自己的修為停止消耗,自己的修為就像一壺水,可壺的下麵開了一個洞,修為就想這水一樣,一首在慢慢的流逝,可他對此毫無辦法。
少年想繼續去趕路,可體內的疼痛己經讓他難以忍耐了,可少年冇有任何辦法,他現在無法去相信任何人了,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災星,所有和他有關係的人都會死,可他卻無法保護好他所珍視的人,少年不敢去麻煩彆人,他也不敢去麻煩彆人,因為複仇他得罪了太多的人,他害怕會碰到他的仇人,可他現在卻連趕路都做不到,又怎麼能和那一群人去對抗呢。
少年隻好強行打起精神繼續趕路,雖然速度很慢,但好在也可以走了,可少年的這一路註定不會太平。
少年憑他那烏龜爬的速度終於走到了一家醫館的門前,坐到醫館裡麵,對麵的大夫說道:“敢問閣下是有什麼病。”
“我現在的修為正在慢慢的流逝,而我卻冇有任何辦法,敢問胡神醫有什麼辦法。”
胡神醫聽後把手搭在少年的手腕,可剛搭上來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少年體內的脈象太過紊亂,而且作為一位武者,他現在的脈象太過微弱了,胡神醫把手收了回來,神情凝重的說道:“這樣的現象持續多久了。”
“大概倆個時辰左右,而且經脈也一首劇烈疼痛。”
胡神醫凝重的把身子轉了過去,一邊找一邊說道:“我記得在一本書有記載過這種情況。”
胡神醫邊說邊找,話音剛落胡神醫轉過身來說道:“找到了。”
翻開書說道:“在前朝的時候,有一位武者,天資聰慧,天賦異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而他也不出所料的突破到了宗師超的境界(宗師超就是宗師之上的境界,也就是男主的境界。
)而他在某一天在外練武的時候發現天地之中有一道氣息,而他覺察到這道氣息不屬於這片天地,而這道氣息也感覺到這位武者就是這個世界的最強者,於是這道氣息就向武者衝了過來,武者想抵抗卻冇有任何辦法,任憑這道氣息鑽進了武者的身體,之後武者的境界就開始一跌再跌,與一個普通人無異,而這個武者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在現在被稱為木雲城的地方,而武者在木雲城冇待幾天,他的境界竟然匪夷所思的回到了宗師超。”
可胡神醫冇有說完的是,那位武者確實恢複了修為,可他第二天就逝世了。
少年問道:“那書上有冇有記載恢複修為的辦法,還有這道氣息到底是什麼。?”
“冇有,書上就寫了這麼多,不過我的祖先之前認識這位武者,武者在恢複修為之後給了我祖先一顆丹藥,說是在之前偶然間得到的,對這道氣息的壓製還是有作用的,還有一種心法到我這裡隻有一半了,但是也可以壓製這道氣息,運行這種心法可以暫時讓修為恢複到之前境界,可筋脈需要承受萬劍攻心般的疼痛。”
胡神醫說道。
胡神醫把丹藥和心法交給少年之久對少年說道:“這一單我就不收你的錢了,希望你可以找到這道氣息的解決辦法。”
少年向胡神醫拱了拱手說道:“放心吧。”
胡神醫擺了擺手說道:“走吧,從這裡到木雲城不遠,現在趕路的話,天黑之前可以到。”
少年轉身出了門,卻被人撞了一下肩膀,那人回頭說道:“對不起啊,兄弟,我有點急。”
少年擺了擺手,冇說話,然後聽到屋內傳來的聲音,“我有一個朋友叫夢三息。”
少年帶著東西離開了這裡。
“祖先,我看到了你說的人,我也把東西給了他,希望你的死不是偶然吧,希望他可以做到連都你冇有做到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