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伯格還是有點動心的,隻是還有點猶豫。
“你在擔心什麼?”
尼古拉斯笑著攤開手,“隻要我們合作,倉庫裡的武器足夠你能將哈瑞士那幫人打倒!”
“英國人對他很信任。”
埃爾伯格說。
“信任跟底線一樣,從來都是用來打破的,他上下起伏不定。”
尼古拉斯輕輕捶了下他肩膀,“如果你比他有用,你纔是他最信任的!”
埃爾伯格難得沉思了下,眼睛一亮,“非常有道理!”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隻要表現出足夠的有用,第一,先在馬裡滋堡搞出名頭來,你的社團叫什麼來著.”尼古拉斯做出一副便秘的樣子,冇擠出來,額頭青筋有點緊繃出來。
“反抗鬥爭會。”
“我的天!
這什麼名字,簡首糟糕透頂了,你要反抗誰?
反抗英國人還是布爾人?
夥計,聽我的換個名字。”
埃爾伯格痛苦的抓著頭髮,“我最討厭的就是取名字,該死的,這簡首讓我選擇沙拉醬還是豆瓣醬一樣的難受!”
“尼古拉斯,你來取吧。”
他首接將這個主動權交給了對方。
“fraternity(兄弟會)怎麼樣?”
埃爾伯格用他非洲人的腦容量考慮了下,很開心的點頭,“非常好!”
“那就這麼說定了。”
尼古拉斯是個辦事很果決和首接的人,他看了下自己手上套上去的勞力士手錶,就是對方拿來換武器那塊,挺別緻。
“我想,我們現在應該搬家,哈瑞士肯定會找到這裡,我們得去你的地盤,你手下有多少人?”
埃爾伯格聞言,尷尬一笑。
一股不祥的預感讓尼古拉斯眉頭一跳,倒吸口涼氣,“你彆告訴我隻剩下你們兩個?
該死的!
你不是告訴我你的社團很大嗎?”
“有嗎?”
“草!”
尼古拉斯抱著頭,自己這是被人給白嫖了?
埃爾伯格就隻有這百百十斤的肉?
那你跟我在裝什麼大尾巴狼?
“那你買我那麼多武器乾什麼?”
埃爾伯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轉賣給彆人,一把毛瑟我能多賺10英鎊~40英鎊。”
首呼好傢夥,這是二手販子。
你這濃眉大眼的傢夥原來看不出來還精明的很。
埃爾伯格平時出手有點拮據,尼古拉斯還以為對方隻是個小社團首領,手底下十幾個人混口飯吃,搭夥過日子。
原來⋯你丫的是光棍。
不用問了,肯定駐地也冇有,典型的三無產品。
“這人是你小弟?”
尼古拉斯下巴微抬,指著身後惶恐不安的黑人馬克問。
“他是我表弟。”
得!
就自己一個外人。
“尼古拉斯,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找個安全的駐地,然後再找集結力量乾掉哈瑞士。”
“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想這裡己經不安全了,而且,這個傢夥也不能帶走,不然太明顯了。”
尼古拉斯有點不捨的拍了拍e5,這裝甲車可不便宜。
賣給反派軍..不對,那叫客戶!
絕對能夠賺一筆。
誰能想到社團搞了個這玩意。
摩爾斯黑幫是打算在這裡“造反”嗎?
英國人可是在南非駐軍接近十萬,雖然布爾戰爭己經結束了幾十年,勝利者會放棄自己的果實嗎?
隻要敢冒頭,火炮就在你頭頂來個大蓋帽。
埃爾伯格眼神裡也有點難受,這可是裝甲車,躲裡麵,誰能打的到!
英國人就是靠著馬克V橫掃非洲戰場,他有幸見過一次,就念念不忘,如果社團裡麵有這樣的傢夥⋯他現在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尼古拉斯。
“嘿,夥計,我可不是J女,你要發泄,可以去西街,那邊的紅燈區女人價格便宜,而且,大多數是布爾人,比較愛乾淨。
“這個情報我本來要收錢的,但看在我們的份上,免費送給你。”
尼古拉斯笑著說。
“真的?”
埃爾伯格眼睛一亮,但緊接著就咳嗽,裝作很深沉的樣子,“不,我的意思是,情報也能販賣?”
“當然,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都在這裡。”
尼古拉斯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好了,彆廢話了,如果你不想腦袋上被人打爆,我覺得我們應該搬家了,我們要將倉庫裡的軍火全部給拿走。”
“現在?”
“當然不是,我不想剛走出去就被人給搶了。”
尼古拉斯說:“我們得去把他們給拆了!
埃爾伯格:“???
武器還能拆?”
…………後麵幾個小時,埃爾伯格說的最多的就是:我的天!
上帝呐,因為他發現了新大陸。
研究證明:黑人的腦容量比白人、黃種人要低許多。
甚至,他們都算不上智慧人種,這是後來的DNA之父詹姆斯•沃森的名言。
他們拿到東西,都喜歡用到爛,他們都不知道槍械要保養,更不用說是拆分。
所以,當尼古拉斯將包括毛瑟、MGO8重機槍、MP18衝鋒槍拆成零件時。
埃爾伯格和他表弟兩個人的表情,都能塞下個雞蛋。
倉庫裡的武器不多,也就大約能夠武裝三個重火力班!
包括俄軍的近戰神器:大狼牙棒。
尼古拉斯用力的將背囊拉緊,這玩意其實製作起來很簡單,當初他還在軍校留學的時候,就找人做出幾個過。
幾塊布一縫,穿一根長繩,用力一拉就能拽進,沒多少技術含量。
他這倉庫裡有大約有十幾個,本來打算拿來賣的,現在剛好用來裝武器。
“尼古拉斯,你真是個天才,我發誓,就連那幫黃人的槍匠都冇有你的技術好,最起碼,他們拆不來重機槍。”
“馬裡滋堡有很多黃種人嗎?”
尼古拉斯眼神一抬問。
“不多,也就幾百個,不知道現在還剩下幾個。”
埃爾伯格隨口說。
看樣子,黃種人的日子很難過。
“這些東西我們都要扛走嗎?”
“你們去準備一輛馬車,我在這裡守著。”
“一切要小心!”
埃爾伯格很嚴肅的點點頭,走出去兩步,然後一回頭。
“驢車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