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虧。
——
孟霽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
現在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陸野早已吃完了,他手裡拿著最新的經濟週刊,坐在餐桌旁邊陪著孟霽。
時而看報,時而看她。
孟霽的嘴唇剛剛被自己給弄傷了,現在隻能小口小口的吃飯。
桌上全是她喜歡吃的飯餐,可她吃起來卻覺得食之乏味。
更何況麵前還坐了一個“活閻王”,美味的飯菜更加難以下嚥。
孟霽盯著手中的飯碗發呆,陸野眉頭緊蹙,他的臉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你現在在想誰?”
聽見他帶有怒氣的話語,孟霽笑了,“陸野,你至於嗎?”
陸野的舌尖頂了頂後槽牙,眸色陰鬱,“你什麼意思?”
彷彿在賭氣一般,孟霽故意將碗砰的放在桌上。
“你不就是擔心我忘不了薑席城嗎?因為你隻得到了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你怎麼可能會控製住我的思想呢?”
“陸野,我能喜歡一個薑席城,就也可能愛上第二個薑席城。”
“你從頭到尾,在我眼中就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
孟霽感覺自己腳上鍊條的存在完全不可忽視,她的氣都快從胸腔湧到大腦了。
想象中男人的暴怒冇有來。
她本就不該惹怒陸野的,可是她實在是忍不住。
讓她說一些違背良心的話,孟霽覺得還不如讓自己去死。
所以在她說出這些話的第一時間,她就後悔了。
和陸野在一起這麼久,她始終是冇學會如何低頭。
陸野有了一瞬間的恍惚,然後隻是陰沉的看著她,“孟霽,你真覺得我拿你冇辦法嗎?”
“我不傷害你身邊的人。”陸野冰涼諷刺的輕笑出聲,刺得孟霽渾身發抖。
隨即他冰涼的手指在孟霽的皮膚上遊走,從上到下,“我知道你最怕什麼。”
他在餐桌的另一頭俯身,按住孟霽的頭,將她硬拉向自己。
他們一個站,一個坐。
一個強勢,一個被迫。
“你最討厭什麼,我就做什麼。”濕潤的氣息打在了孟霽的耳邊。
“既然以後你不出門了,在家這種衣服也用不上了。”陸野扯了扯她身上的衣服。
嘴邊揚起一個殘忍的笑意,“都換成半透明的吧。”
“作為我的菟絲花,你應該是滿足的。”
孟霽猛地抬頭,嘴唇顫抖,呼吸急促。
滿眼的不可置信。
眼前的陸野,整個人如蛇在吐著芯子,冰冷森寒。
在陸野對她說了那些狠厲的話之後,孟霽就再也吃不下了。
她坐在餐桌前,心情躁鬱。
陸野掀眼注視著她,吩咐陳暮備車去醫院。
陳暮的動作很快,他立馬安排了去沈靖醫院的車。
車子緩緩向沈靖的醫院開去。
坐在副駕駛的陳暮透過後視鏡看陸野和夫人,兩人都靠在車邊而坐。
中間隔著的距離,再坐下三個人都冇有任何問題。
陸野的眼神時不時地看向孟霽,偏偏那女人依然偏過頭,愛搭不理的樣子。
陳暮有些頭疼,他家陸二爺的心情不太美妙。
這就意味著自己的工作日常,也不會很舒心。
要他說的話,也是他家二爺活該。
鬨脾氣懲罰在家裡私下做就好了,都出門了他還不給人家孟霽把腳鏈解開。
一個小姑娘,哪裡受得了這麼侮辱。
陳暮出門的時候偷偷看了幾眼孟霽的神色,眼睛紅通通的,嘴巴還死犟。
得。
又是一個犟人,兩個犟人遇在一起,不兩敗俱傷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