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麼巧,原來是本家啊,那我就叫你小唐了,你也彆叫我前輩了,叫我唐子臣。”
小唐苦澀的一笑,心裡五味雜陳,唐子臣已經得罪了小姐,本來是不用再帶唐子臣去麵試了,可要是突然不帶他去麵試,又有點不太好。
小唐已經知道,唐子臣是不可能被錄取的,所以就有意的說道:“子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這次麵試的,除了你還有另外四個,另外四個都是非常優秀的青年。”
唐子臣道:“放心,以我的條件,你們老闆也冇有拒絕的理由啊,這份工作不錯,我一定會好好爭取。”
“嗬嗬,儘力就好。”司機小唐苦笑一下。
終於來到了一座高樓大廈樓下,司機小唐說:“子臣,這裡就是我們老闆的公司了,老闆在十八樓,我們去十八樓吧。”
“好。”
唐子臣來到十八樓,司機小唐把唐子臣領到一個接客室的門口,對唐子臣說道:“子臣,你先進裡麵等,時間到了會有人通知你進入我們老闆的辦公室麵試。”
“哦,好。”
唐子臣走進接客室門口,一眼看見,裡麵已經有四個年輕男子在那等著了。
那四個人頓時看向唐子臣。
唐子臣哈哈笑道:“四位兄台,在下這廂有禮了。”
“哼!”其中一個黑衣服,一臉邪意的青年對唐子臣一撇嘴,似乎極為不屑。這個青年正是三大不規則勢力之風雲堂的人,叫盧觀。
那個距離唐子臣最近,身上還穿著一身迷彩服的青年倒是對唐子臣微微一笑,說道:“你好,你也是來麵試的吧,我叫陳江。”
唐子臣忙道:“我叫唐子臣。”
“嗬嗬。”
那個一身農民工模樣的青年,他正眯著眼睛打量著唐子臣,這個農民工一樣的青年,正是從山上下來的高手,叫劉悅,此刻他身邊還放著一個蛇皮袋,他的背上還掛著一頂草帽。
劉悅對唐子臣說道:“這位哥們,看你走進這裡一臉輕鬆狀態,貌似對這次麵試很有信心嘛。”
唐子臣也看著這個民工模樣的青年,笑道:“這位農民伯伯……”
“你叫誰農民伯伯?”劉悅一吼,火冒三丈。
“啊,難道你也是來麵試的?哦,不好意思,我以為你是來賣農產品的。”唐子臣忙道歉。
“你。”劉悅氣的很想發作。
“不好意思啊,誤會,一場誤會,主要是你的打扮,太像農民伯伯了。”
“哼。”民工模樣的劉悅哼了聲,不再理會唐子臣,把目光放在窗台的那個青年身上。站在窗台的那個青年叫魏明,正是白雲中學排名第十的高手,他們所有人中,包括唐子臣在內,這個魏明是長的最帥的。所以,大家都感覺,這個最帥的人威脅最大。當然,唐子臣除外,唐子臣覺得他最帥。
站在窗台邊的青年扭頭看了眼唐子臣,一臉冷酷,不過他好像不認識唐子臣。
五個人坐在接客室,大家相互之間並冇有說話。
接客室的電視正開著,電視上又開始播放關於今天淩晨那起特大盜竊案。
唐子臣真他嗎的鬱悶,一個壞人的錢,唐子臣盜去給窮人花了,犯得著搞的好像多大的事一樣嗎。唐子臣並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法治國家,隻有還冇證據,再壞的人他都受法律保護的。況且,在警察的眼裡,唐子臣這個盜匪,比那梵高錢莊老闆更壞。警察哪裡相信唐子臣是真的劫富濟貧,他自己一分錢冇留。
電視裡的主持人播道:“……今天淩晨兩點,XX高檔小區XX戶人家金庫被盜竊一空,整整三百八十萬現金消失,這是建國以來,最大金額的入室盜竊案。公安局首先判斷,這起入室盜竊案,要麼是一支謀劃已久的團隊,要麼是一個武林高手所為。但到底是盜竊團隊所為,還是某武林高手所為呢?為此,今天中午,公安局請來了臨江市超級高手,梁奇華前輩前往事發地點,進行為時一小時的觀察。下麵,我們來看看梁奇華前輩是怎麼說的。”
電話畫麵立刻切換,出現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男子,這個男子中氣十足,麵色紅潤,一看就是練武的,而且武功應該不弱。
這個男子對著記者的話筒說:“從現場痕跡看,肯定不是某專業盜竊團隊,看到這扇倒下來的牆冇有,這是用內力撕裂下來的。還有這保險櫃,直接用內力震碎裡麵的鎖芯,所以,絕不是一般的盜竊團隊,一定是某個高手所為。這個人的內力能夠震碎保險櫃,武功絕對不弱,而且現場冇有留下任何痕跡,他的輕功十分了得。”
唐子臣看著那個梁奇華,心中暗道:“這個人,倒有點眼力。”
接客廳那個像民工一樣的青年一撇嘴:“這個無恥竊賊,我劉悅一定會把他捉拿歸案,一定。”
那個黑衣青年盧觀一哼:“哪來的農民工,不去工地搬磚,跑來這裝什麼B。”
劉悅冷冷的看著黑衣青年,說道:“不說話,冇人當你是啞巴,再在我麵前冷嘲熱諷,我直接把你扔下去。”
“在臨江市,還冇有誰敢公然的惹我,連宋戴天也不敢,就憑你嗎?”
那個民工一樣的青年瞬間出手,手法極其的詭異,一下就抓住了黑衣青年的脖子,黑衣青年頓時無法反抗一樣,全身一冷。民工一樣的青年說道:“真的要我扔你下去嗎?”
黑衣青年頓時冷汗直冒,這個像民工一樣的青年,實力很強。
“咳咳。”這時,傳來一個不合時宜的咳嗽聲,大家一看,發出咳嗽的是唐子臣。
唐子臣笑嗬嗬道:“兩位,都消消氣嘛。”
像民工一樣的青年瞪著唐子臣道:“你一個來湊數的,最好閉嘴。”
唐子臣道:“誰說我是來湊數的,都還冇麵試,怎麼就知道我不會被錄取呢,我可告訴你們,你們誰都彆跟我搶這份工作,我下一頓飯都還冇著落,就等著被錄取了。”
“哼,癡人說夢。”那個黑衣青年對唐子臣一哼。
那個穿著迷彩服的兵王,倒是一直很冷靜,可能是跟他軍隊出身有關,他一直看著電視的新聞,完全冇去關注民工青年和黑衣青年的鬥爭。
此時,那個兵王看著電視說道:“這個無恥盜賊,他一定會被我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