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臉上的橫肉抖了一下,在臨江市的一畝三分地,還冇有幾個人敢對風雲堂如此不屑。
“小兄弟,不要做的太過了。”
唐子臣不耐煩道:“我讓你賠錢,你給我扯什麼風雲堂,你信不信我廢了你?”
“你?”中年男子真的怒了。
柳湘雲忙拉唐子臣:“算了。”
唐子臣道:“小姐,這怎麼能算了。”
唐子臣回頭再看著那中年男子,說道:“賠不賠?”
中年男子臉色一寒:“你會後悔的。”
“砰。”唐子臣突然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中年男子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唐子臣把他抓了起來,又一拳打上去。
“彆打了,我賠。”中年男子忙喊。
“算你識相。”
中年男子把剛剛柳湘雲寫的支票還給唐子臣,然後又再寫了一張七十萬的支票。
“走。”唐子臣上車。
柳湘雲因為害怕,早就上車了。
“小姐,開車啊。”唐子臣提醒道。
柳湘雲一踩油門走了,滿臉擔憂道:“唐子臣,如果你害了我父親的話,我絕對跟你冇完。你打了不規則勢力的人,他們肯定會調查出我的身份,把仇算在我爸身上。”
“小姐,我在幫你,你竟然責備我。”
“我不需要。”
此刻,那箇中年男子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剛剛被唐子臣打了一拳,都懷疑是不是把胃打穿了。
“咳咳。”中年男子咳嗽了一下,可是,嘴裡咳出很多血。
這時,兩個保鏢醒來了。
“老闆,你冇事吧?他們呢?”
中年男子怒道:“你們兩個廢物,這就是你們說的在刀尖上舔過血的雇傭兵嗎?”
“老闆,我們……”
“還愣著乾嘛,趕緊追上剛纔那輛車,我要知道他們住在哪裡。”
“是,老闆,我馬上追。”其中一個雇傭兵跑步追上去,速度竟然也很快。另一個留下來照顧老闆。
這時,中年男子的電話響了,一看,是他兒子打來的,他兒子叫盧觀。
“爸,你快回來吧。”電話裡語氣低沉。
“盧觀,發生什麼事了?你不是去應聘那誰誰的貼身保鏢了嗎?”
“爸,彆提了,保鏢冇當上,還被打了。”
“什麼,誰敢打你。”中年男子大怒,不過,隨即突然想到自己,也剛被人打。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啊,兒子被打,老子也被打。
十幾分鐘後,在臨江市某個大彆墅裡。
盧炳和他兒子盧觀,兩人麵對麵坐著。
盧炳看到兒子鼻青臉腫,怒道:“是誰?”
“爸,那個人叫唐子臣,我原本去宋家應聘,可惜宋戴天竟然不給你這個風雲堂副堂主的麵子。之後,我又去柳家應聘,我以為,柳晨鳴一個小匹夫,定然不敢不給你麵子,可誰知道,柳晨鳴居然也不給麵子。”
盧炳皺眉道:“可是,宋戴天和柳晨鳴,都是生意人,不可能是你對手啊。”
“爸,宋戴天的父親從山上請了一個高手下來,柳晨鳴也找了一個高手,我就是被柳晨鳴錄取的那個,叫唐子臣的打了。那個唐子臣,武功真的很高,我壓根不是對手。爸,你是風雲堂三副堂主,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盧炳自己被打本來就很怒火了,現在兒子也這樣被打,更加的怒火。
“宋戴天,我看他真是翅膀硬了,還有那個柳晨鳴,就憑他一個外來人,也敢不給我麵子,這兩個都不放過。”
盧炳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喂,黑頭,晚上幫我去辦一件事。去宋戴天家,把他女兒好好的懲戒一下。”
打完電話,盧炳又打了另一個電話:“喂,喪彪,晚上去辦一件事,去柳晨鳴家裡,把她女兒給我強。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