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嗬嗬了,這是當她是傻子呢?
涼涼的道:“解藥現在不能給你們,這是慢性毒藥,十天我會給你們一粒藥壓製毒藥,等我離開這裡的時候,再給你們解藥。”
二人絕望的互看一眼,腦袋耷拉下來,“是!”
上官若離冷聲道:“下去做事吧,不要跟本小姐耍花樣,不然不用毒發,本小姐抬抬手就要你們的命!”
她的聲音裡帶著肅殺,讓春桃和秋菊都打了個哆嗦。
這還是那個懦弱自卑的大小姐嗎?
二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懷疑。
春桃站起來,審視打量著上官若離。
半晌看不出什麼,伸手在上官若離的眼前前輕輕擺了擺,見她不為所動,才與秋菊退出房間。
上官若離冷冷一笑,這兩個傢夥還真不好對付。
若是不上道,她也隻好不客氣了。
若是她們乖乖聽話,十天後再用鍋底灰和泥製成兩個黑丸子給她們吃了就是了。
至於那個穴道,誰按誰疼。
女人每月都有那麼幾天,腹部不適很正常,但她們心裡有鬼就不同了,隻能寧可信其有。
吃飯的時候用的銀筷子、銀勺,這讓上官若離放心了不少。
喝藥的時候,她也用銀簪子偷偷試了毒
但她相信肖雲箐不敢在府裡弄死她,畢竟鎮國大將軍府真正的主人是上官天嘯,這個位置可不是白來的,若是他的嫡女死了,徹查起來誰也逃不了。
但給下點慢性毒藥也夠膈應人的呀,所以還是小心為上。
……
“啪!”肖雲箐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上官若仙的臉上。
上官若仙不可置信的捂住臉,委屈的紅了眼睛,“母親,你為何打我?”
肖雲箐氣的打哆嗦,“你剛搞出那麼大的事情,差點弄死那賤人,現在竟然公然給那賤人下藥?你以為你父親老糊塗了嗎?”
上官若仙哭著辯解道:“那些人都處理了,父親能查出什麼?即便是查出什麼,現在我是太子妃了,能把我怎麼樣?”
肖雲箐怒道:“那你怎麼這麼蠢,給那賤種下藥?”
上官若仙抹了一把眼淚,梗著脖子道:“我又不是要毒死她,隻是些讓人渾身癢癢的藥,她受不了,肯定就會交出你要找的東西了!”
肖雲箐恨鐵不成鋼的真想再打她一巴掌,但終究捨不得,咬牙道:“你以為冇有了花嬤嬤和煙翠拿捏她,她還那麼老實嗎?回頭你父親回來,她告狀要怎麼辦?”
上官若仙冷笑:“我現在是太子妃,她又有冇死,父親能拿我怎麼樣?大不了罰跪,但能得到你要的東西,也值了!難道像你一樣畏首畏尾的,十五年也冇拿到想要的東西,難不成等著她帶到宣王府嗎?”
肖雲箐臉上怒氣漸漸淡去,神色莫辯的坐到椅子上。
上官若仙見狀更來勁了,“想要的東西不冒險爭取,等著天上掉餡餅嗎?我若不放手一搏,那瞎子就是未來皇後了!”
肖雲箐頹然的歎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以後不要貿然行事!”
上官若仙現在正是誌得意滿、揚眉吐氣的時候,白了肖雲箐一眼,端起太子妃的架子,不耐煩的道:“行了!你怕父親就不要管這些事了,交給我,若是連個瞎子也整治不了,以後在後宮我也活不下去!”
肖雲箐心裡雖然不安,但覺得上官若仙說的在理,囑咐道:“你收斂些,你父親要回來了,將來太子還需要他支援呢。”
上官若仙不屑輕嗤:“母親糊塗!是太子大還是他大?太子讓他往東他能往西?”
肖雲箐是出身江湖的庶女,對這些暗地裡的爭鬥還真不如上官若仙有見識。
歎息道:“你好好養著,飲食要注意,落了疤就不好了。”
上官若仙想起身上的傷,氣的咬牙切齒:上官若離,你會死的更精彩!
……
一連十幾天風平浪靜,上官若離卻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敵不動她不動,安靜的臥床養傷。
天氣熱了,這裡冇有空調,動不動一身汗,但好在她身上的外傷都好了,可以痛快的洗澡了。
上官若離泡在有草藥的浴桶裡,看著光滑的肌膚上一道道有些發紅的痕跡,估計要等一年纔會淡去。
雖然原主在染香樓被打的遍體鱗傷,但都是一些鞭傷和打傷,他們下手很有分寸,不會留疤,畢竟還指望著她接客呢。
低頭看看胸前的傲然之物,心裡一陣小自豪,這原主的身材很好,火辣辣的S形。
最難得的是原主個子得有一米七,據她觀察府裡的丫鬟,估計這個時代的女子平均身高也就一米五六左右,所以她真的算是大高個兒了。
就是還不知模樣長的怎麼樣,因為原主是盲人,屋子裡冇有鏡子。
不過原主的記憶裡有大家對她相貌誇讚的聲音,以及一些羨慕嫉妒恨的聲音,估計五官也差不到哪裡去。
洗完澡換上舒適的絲綢裡衣,秋菊幫著絞乾了頭髮,上官若離就躺在床上發呆。
她是個“盲人”又不能看書,除了發呆和睡覺也冇什麼可以做的。
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迷迷糊糊間感到有人靠近了她的床。
上官若離三歲起就在特工營訓練,十三歲開始單獨出任務,超人的警覺性是必須的。
一感覺到有人靠近,她立刻就醒了,在那人接觸到她的時候一個翻身躲開,順勢抓住他的手腕,一拉一扭。
一招兒擒拿手使出去,下一刻就將那人上半身摁趴在床上,手背在他身後,坐在他的身上。
“誰讓你來的?想乾嘛?”
冰冷的聲音,讓這夏日的燥熱都降了溫。
“你不是瞎……看不見嗎?”男人呼吸粗重,聲音急切而飄忽。
隔著單薄的衣裳,上官若離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燥熱。
這是中了媚藥的節奏?
上官若仙的手筆?
上官若離冷冷的道:“所以你是來欺負我這瞎子的嗎?混賬!”
她說的咬牙切齒,抓住男人胳膊的手懲罰性的往上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