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臉色彆提多難看,就那樣瞪著江雯雯。
真不是省油的燈。
“冇有鴨子是吧,那拜堂就算了吧。”江雯雯擺了擺手:“不過,你這隻大公雞也不錯,我那二妹妹,側王妃應該願意與它拜堂的。”
原主死在了江嵐嵐手裡,她江雯雯魂穿來之後,又受毒藥折磨之苦,又被偷梁換柱,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不等管家接話,江雯雯又說道:“好了,新房在哪裡,我先過去了。”
直接讓王府的人都無言以對了。
這新王妃真的太彪悍了。
自己下轎,自己進王府,自己去新房。
根本不管王府是什麼樣的態度。
也不管新郎從頭到尾從未出現。
“還愣著做什麼,送王妃娘娘去新房。”管家也頭大的不行,一張臉彆提多難看。
楚玉清聽著青哲的話,麵色冷了幾分:“沒關係,早晚都得死。”
“江家二姑娘倒是安安份份的,拜堂了。”青哲輕輕咳了一聲。
“一個側妃,拜什麼堂!”楚玉清那清冷的眸底閃過一抹嘲諷之色。
總歸是讓這江家的女兒丟儘了臉麵,倒也大快人心。
青哲倒是帶了幾分冷意,這江家還把兩個女兒都塞進來,還要用手段耍心計爭正側妃位,他們根本不知道,今天就是他們身敗名裂的日子吧。
“去前廳吧,賓客都等著呢。”楚玉清抬手推動身下的輪椅,聲音冇有起伏的說了一句。
江雯雯看著新房外麵守著的侍衛和婆子,狠狠擰了眉頭。
江府,她是不能回去了,可這鎮南王府也有問題。
新房裡的有淡淡的熏香味道,很清淡。
若不是她平日接觸的藥類多,鼻子特彆敏感,根本發現不了。
這裡怕是難以容身。
得趁早打算。
一邊在新房裡翻找了些值錢的東西,準備著夜深人靜的時候離開這裡。
“王爺!”這時門外的婆子低聲招呼了一句。
然後是輪椅推動的聲音。
江雯雯的心沉了幾分,這鎮南王還真是心急呢。
這才什麼時辰。
四下看了看,冇有發現可以防身之物。
手在袖子裡摸了一下,發現有一包繡花針。
麵色才緩和過來。
不管這鎮南王有多麼強勢可怕,就算三頭六臂,這一包繡花針也夠了。
她江雯雯可是毒醫界的大國手,一包繡花針,能讓人生,能讓人死,能讓人生不如死。
她已經拿出繡花針在大紅的蠟燭上燒了一下簡單消毒,然後在自己的幾處穴道點刺。
不讓自己被熏香迷暈過去。
才又快速坐到床邊,一副乖順溫順的樣子。
門被推開,輪椅靠近過來。
江雯雯冇心情與之周旋,人一靠近,就準確無誤的揚手將繡花針刺進了對方的心口處和喉嚨處。
不至於要人命,卻讓人動彈不得,口不能言。
做好這些,江雯雯又將輪椅上的人拖到了床上。
雖然是個坐在輪椅上的殘廢,卻也費了好大的力氣。
從始至終江雯雯,都冇有去看鎮南王猙獰的臉,替他蓋好被子,做了一個再也不見的手勢,推開房門,消失在了夜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