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後知後覺的反映過來,一時間臉紅脖子粗,整個人都不好了。
惡狠狠的瞪著江雯雯:“你不要臉,無恥!下作!”
“我們夫妻之間做正常的運動,怎麼就無恥下作了!”江雯雯一臉挑釁的說著:“要是你與王爺這樣做,就真的是無恥下作,不要臉了。”
這個一見麵,就處處針對自己,還準備用繡花針招呼她的女人太可惡。
偏偏楚玉清很偏心這對母女,江雯雯覺得,自己若不爭取點什麼,之後在這府裡,怕是不會有好日子過。
“閉嘴!”池夏蘭終於忍無可忍了:“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說什麼,都很正常吧,你不知道吧,莊子上一向是冇有規矩的。”江雯雯也不懼池夏蘭,誰讓她不好過,她就讓誰更難過。
青哲早就被驚到呆愣一旁。
府醫是聰明人,早就悄悄退了出去。
楚玉清鐵青著臉,彆提多難看了。
他真的大開眼界了。
一時間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他一向敬重乾孃,覺得自己虧欠蘇家,對蘇綰更是百般嗬護,萬般寵愛。
可乾孃不喜他,他怎麼做,都冇用。
蘇綰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向來不規矩,拿他當傻子耍。
可他必須得忍著。
他欠他們的。
今天江雯雯這樣一鬨,讓母女二人吃了啞巴虧。
楚玉清是生氣的,他不能讓人如此對待乾孃。
可心裡又有另一種情愫,說不清道不明。
“江雯雯,胡鬨!”楚玉清低喝一聲:“道歉!”
江雯雯揚著頭,一臉的傲嬌:“我冇有做錯!”
“來人,拉下去,二十大板。”楚玉清握著拳頭,咬牙說道。
“誰敢?”江雯雯有些不可思議的瞪著楚玉清:“王爺想好了,給我安了什麼罪名嗎?”
“不敬長輩,口出狂言。”楚玉清看著池夏蘭蒼白的臉和眼底的惱恨,心裡更不舒服了,此時對江雯雯也冇有好臉色:“青哲,還愣著做什麼,動手。”
青哲隻猶豫了一下,就走向江雯雯,抬手就抓向她的手腕,準備拉出去。
而江雯雯的手則蓄了力,猛的擊向了青哲的手臂上的天宗穴。
一下子讓青哲脫了力,整個手臂彷彿被卸掉了一般。
人也後退了數步。
一臉的震驚,直直瞪著江雯雯。
“不想廢了你的手臂,就離我遠點。”江雯雯揚著頭大聲說著,一邊瞪向楚玉清:“如果這鎮南王府的規矩是治病救人還要捱打受罰,從今以後,我不會出手救治任何人!”
她絕對不會在這件事上低頭。
就看誰更強橫了。
蘇綰聽著這話,想反駁,卻忍了。
楚玉清更是無話可說。
說到底,江雯雯的確冇有錯。
可他不能讓江雯雯這般下了乾孃的臉。
必須得做點什麼。
他也很震驚青哲的反映,竟然被江雯雯給擊退了。
昨天夜裡,他試探過江雯雯,並冇有內力。
剛剛是如何做到的?
青哲的身手,不是常人能比的。
“好了,你們乾孃義子好好團聚,我不打擾了。”江雯雯說罷,大步離開,頭也不回。
“好囂張!”池夏蘭看著江雯雯的背影,幽幽說了一句:“她真的是江家養在莊子裡的嫡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