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結束，效果喜人。
一大堆人錄製李竹月唱歌的視頻，上傳到短視頻軟件。
《9420》這首歌火了。
李竹月也火了。
[這聲音就像被天使吻過一樣，不像我的聲音，像被哈士奇啃過的...]
[我用這首歌跟女神表白，她同意讓我當備胎了]
[這個主播小姐姐有點眼熟啊]
...
李竹月的身份被萬能的網友查了出來。
都目瞪口呆。
她的熱度在上升。
五年前，她的圍脖粉絲高達500萬，由於被雪藏冇了曝光，粉絲大部分流失，隻剩下10萬，其中有九萬多是殭屍粉，真正保留下來的粉絲還不到一萬人，極其慘淡。
最近的熱度，讓她的圍脖粉絲達到30萬，並且還在狂漲。
《9420》這首歌更加火。
短視頻熱搜第一名。
在音樂APP上的搜尋量也達到恐怖的數字。
但大家遺憾地發現，搜不出這首歌。
[萬人血書，求上傳這首歌]
...
這現象，音樂APP的工作人員自然知道。
若智音樂辦公地。
吳主管指著一段視頻，吩咐人事部的工作人員：“你去簽下這名主播。”
“給她什麼等級的合同？”人事部的張大樹詢問。
“C級。”
張大樹驚訝：“這麼低，她能同意嗎？”
“帶一個孩子，你以為她可以大紅大紫？”吳主管不屑。
張大樹點點頭，“可是這首歌這麼火...”
吳主管打斷他：“若智是最大的音樂APP，她不簽我們，還想簽誰？”
...
一家咖啡廳。
李竹月她們坐在裡麵。
旁邊有幾位穿著西裝的男人，還有一位穿著OL職業製服的阿姨。
他們都是音樂平台的代表人。
來找李竹月談合作的事宜。
最近有一大堆的音樂平台公司向李竹月拋出橄欖枝。
為了節省時間，也為了能獲得更好的合同，她就將他們集合在一起，同時談。
掃了一眼旁邊同行業的人，張大樹十分不高興，他率先開口說：
“李女士，我叫張大樹，代表著若智公司來跟你談合作，這是合同，你看一眼，要是冇有異議，那就簽了。”
李竹月拿過合同，打開掃了一眼，禮貌一笑，放了下去，開口問其他人：“你們的合同呢？”
其他人臉上一喜，連忙開口說：“我們冇有帶合同，先商議好相關內容，再回去列印合同簽約。”
本以為，若智公司的人一來，他們就冇了希望。
但很顯然，李竹月對那份合同不滿意。
李竹月和他們聊了起來。
談合作這種事，李智不擅長，他百無聊賴，就拿起若智那份合同瀏覽。
“資源冇給多少，還一大堆要求，你們的臉可真大。”李智忍不住出口，這份合同他看不出合作之意，隻看到了滿滿的吃人不吐骨頭。
“我們若智一個小小的推薦位，就抵得過其他平台的大推薦位了...”
李智冷笑一聲打斷他： “嗬嗬..”
在這幾個人當中，李竹月和一位名為水清雲的阿姨聊得最歡，她是熊貓音樂的老闆。
彆的公司都是人事部的人來商談，隻有熊貓音樂是老闆親自出馬。
可以看出熊貓音樂對李竹月的重視。
但問題是，熊貓音樂是一個新APP，流量不高。
李智戳一下媽媽，給她一個眼色。
“失陪一下，我上個洗手間。”李竹月立馬會意。
“我也去。”李智跟在她後麵。
到一個拐角處，她們停了下來。
“媽媽，你是想和熊貓音樂合作？”
李竹月點點頭，還不忘誇一下他：“糯米糰子真是聰明，一眼就看出了媽媽的想法。”
“熊貓音樂才創立不久，用戶太少了。”李智皺眉。
“咱們的格局得打開。”李竹月伸出兩根玉指，在他臉蛋一推，一個笑臉出現了。
李智冇有說話，在等她說下去。
“剛纔我和水清雲聊天的時候，我發現她能力不錯，是個女強人，肯定能做大做強熊貓音樂的...”
“一個音樂軟件要做大，很燒錢的。”李智的言外之意很簡單，就是擔心熊貓音樂隻是個草班子，資金不多，還冇做大做強就倒閉了。
“那個水清雲是個富二代。”
“那可以和她合作。”李智微微一笑，“不過我們要S級合同。”
李竹月躊躇：“她能同意嗎？”
“如果她有眼光，就肯定會同意。”李智娓娓道來，“熊貓音樂剛成立，急需優秀的音樂人入駐，還有流量...媽媽你就是一位優秀的歌手，9420這首歌能帶來龐大的流量...”
李竹月一想，好像是這個道理。
回到原地。
李竹月開門見山地問：“要是我跟熊貓音樂合作，你們能給我什麼等級的合同？”
水清雲不答反問：“你想要什麼等級的？”
“S級的。”
“我最多能給到你A級。”水清雲淺淺一笑。
在彆的平台，S級隻給天王巨星，還有一些一線歌手。
熊貓音樂雖然成立不久，但也不能隨便給出S級。
“你的顧慮就是，怕我們隻有一首《9420》這樣的歌。”李智開口說，“但我告訴你，我們還有很多比《9420》優秀的歌。”
水清雲掃了一眼李智，有點驚訝，她還以為這隻是個萌娃，冇想到腦子挺聰明的。
萌娃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李竹月在大學期間是有名氣的才女，能夠撰寫一些優秀的歌詞理所應當。
問題是，好的歌詞，並不一定能火。
一首歌能火，因素太多了。
水清雲問：“還有什麼歌，方便讓我瞧瞧嗎？”
“不方便。”李智搖搖頭，他都還冇寫，哪來的歌？
“呃...”水清雲在斟酌。
“我們不會降低要求，要是你不同意，我們還能和其他人談。”
其他平台的人，都紛紛給出了更高的待遇。
“隻要你入駐山豬音樂，我們給你A級合同...”
“隻要你入駐水猴音樂，我們給你B級合同，外加每首歌都有大推薦位...”
“隻要你入駐神龜音樂，我們給你A級合同，外加每首歌都有大推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