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薑璃月端坐在椅子上,正喝著茶。看著薑丞相與白氏站在門口,驚訝不已,連忙放下茶杯,一副恭敬模樣:“爹爹,母親,您們怎麼來了?可是因女兒今天白天出去的事?那是女兒的錯,女兒在荷花苑看荷花,隻想起了孃親,一時間心情沉悶,便跑了出去。讓爹爹和母親擔心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薑丞相看著薑璃月,詢問道。
“女兒之前見天色陰沉,怕是要下雨,那個時候便已經歸來了。爹爹可有什麼事嗎?”薑璃月一臉不解。
“你爹是聽寒王殿下說你身子不舒服跑了出去,擔心你。這不,還給你請了大夫來。”白氏臉上已經恢複了笑意,看著薑璃月,心中計謀再生。
“大夫?”薑璃月眉頭一挑,這個女人可真是夠狠的。說什麼找大夫來看病,怕是隻想藉著大夫,看她是否已經破了身吧。
“是啊,張大夫,快進來給小姐看看。”白氏一聲吩咐下來,門外便有一箇中年醫者走了進來,他恭敬的對薑璃月行了個禮:“小姐,還請您將手遞給在下。”
“爹爹,女兒身子很好,不需要看。”薑璃月一臉委屈的看著薑丞相。薑丞相聞言,本是想答應,但是一想到現在的情況,於是道:“讓他看看吧,也好安心。”說完示意張大夫給薑璃月診治。
薑璃月聞言,眉頭一挑,將手遞給了這個張大夫。診治之後,張大夫的臉色難看了起來。想到之前夫人的吩咐,可再看看這位大小姐,並無破身,一時間也拿不準了主意。
“張大夫,我是否有病,你可要如實與父親說啊,我薑家人的眼中可容不得沙子。”薑璃月鳳目微眯,淡淡的開了口,隻一句話,讓張大夫打了個冷顫,回頭恭敬道:“回薑丞相,薑夫人的話,小姐她身子無事,隻心思過重有些體虛,開幾服藥調和一下便是。”
“張大夫,你可看仔細了?”白氏眉頭一皺。怎麼可能?薑璃月冇用男人解身上的藥性是怎麼熬過來的?
“老夫行醫十二年,自看的仔細。夫人您放心。”張大夫不滿白氏的態度,冷冷說道。
薑丞相看這一幕,心思也終於安定了下來,道:“多謝張大夫,銀錢稍後府中會有人送去您給。”
“多謝丞相。”張大夫說罷,便離開了。
“爹爹和母親可還有什麼事嗎?”薑璃月笑盈盈的看著兩人,薑丞相道:“無事了,你好好休息,準備及笄之事吧。”說完,便離開了。
“恭送爹爹和母親。”薑璃月的態度恭敬,將本想說點什麼的白氏,也隻能恨恨離開。人都走後,薑璃月鬆了口氣,整個人都軟在了椅子中。
五月的天,總是不會少了陽光。
大衍皇朝 天宇三十五年,五月初十。這天,春風化作溫柔的手,拂過滿城。今日,丞相府大門敞開,大宴賓客。不為彆的,隻因薑家大小姐,薑璃月及笄之禮。大衍皇朝女子十五歲及笄。及笄之後,便可被人求娶。
當今丞相薑蘇,一身傲骨,才華橫溢。位極人臣卻一直都未曾表明過支援哪位皇子,故而,薑家大小姐的及笄之禮,可就備受關注了。誰若是娶了薑家的大小姐,那就代表著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