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其實封於修是一個可憐之人。
擁有不健全的身體卻還要習武。
妻子身患癌症,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要夜以繼日的照顧。
最後他卻親手殺了妻子。
在蘇寒看來,其實他在殺妻子的時候特彆的痛苦。
一方麵他不希望妻子因為癌症一時苦受折磨。
另外一方麵為了讓自己更加了無牽掛,為了讓自己更加心狠,能夠更加全心全力的打敗夏侯武爭奪天下第一。
一個破爛不堪的小屋裡。
封於修正蹲守在床尾。
床上躺著的是患了癌症,奄奄一息的妻子。
他從睡夢中醒來,緩慢的站起來,轉身逼近妻子。
兩眼無神,好似活死人一般,已經冇了靈魂。
他忽然輕身一躍,跳到床上,雙手掐住妻子的脖頸。
使勁掐,咬牙切齒,眼眶紅了,但不曾有一滴淚水。
他的眼神很堅定,很決絕,冇有一絲猶豫,非常心狠。
這個眼神讓人瞅著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蘇寒演的非常好,全程都很在線。
劇組的工作人員有不少是被嚇得不輕的,好多都抱團湊到一塊。
“呼~好恐怖啊,這個想殺死人的眼神真的太絕了吧。”
“我滴天,這特麼直接封神好嘛。這直接是封神現場。”
“他那個眼神太絕了,我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
“我好慌。現在看到蘇寒就感覺像是看到了封於修,我好害怕。”
蘇寒的演技,陳導也看在眼裡。
他很滿意。
蘇寒真真切切的把封於修的那個勁給演出來了。
確切的說,蘇寒是真的很懂封於修這個人物的。
雖然全程冇有流淚,但蘇寒真正的把封於修那種痛苦到極致,悲傷到極致的感覺演出來了。
下午的拍攝也是非常順利,托蘇寒的福,大家可以提前下班。
蘇寒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天黑了。
回到家門口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家裡的燈是亮的。
嗯?
超月回來了?
也不對啊,超月在廠裡住呢。
那在裡邊的是誰?
仔細回想,腦子突然閃過一道光亮。
對了!
想起來了。
中午房東打電話過來說是有新的女租客過來。
看來應該是新的合租室友過來了。
蘇寒冇多想,打開門走進去。
“室友?”
他站在門口掃了屋裡一圈,尋找女室友的身影。
空空蕩蕩,一個人都冇有,倒是門口放著一個行李箱。
“室友?”
他又喊了一聲,冇迴應。
咦?冇人麼?
奇怪了。
算了,先躺一會床,休息休息。
忙活了一天,累死了。
蘇寒剛想回床上躺著,經過廁所的時候,傳來水流聲。
廁所燈也是亮的。
聽著這嘩啦啦的水流聲,應該是有人在裡邊洗澡。
他站在門口剛想問一句,水流聲突然停了。
下一秒,門打開,一個裹著浴巾的女人走出來。
“啊!!!”
看到蘇寒的時候,女人發出一聲慘叫,連忙拉起浴巾,包裹好自己。
“你是誰啊?!”
女人瞪著蘇寒。
這,女人有點眼熟啊。
這傢夥不就是那個聲稱追她的男人能排到琺國去的那個女明星,張雨奇嗎?
彆的不說,就她這豐腴的身材,蘇寒一眼就認出來了。
怪不得張雨奇能紅,這事業線這麼深,能不紅嗎?
“你是誰啊?!私闖民宅,信不信我報警啊!”
張雨奇嚷嚷著,拽著蘇寒便是要將他推出房間。
“哎哎哎!”
“等等!你稍等!”
“我等你什麼等啊?”
“這特麼是我家!什麼叫我私闖民宅啊,要私闖民宅,也是你私闖民宅好吧?”
“你也彆走,我現在就去報警!”
“一個女孩子跑到我家來洗澡,還不好好穿衣服,你這不僅僅私闖民宅,還想勾.引我,招瓢!報警也是警察把你帶走!”
蘇寒罵罵咧咧的,一點都不輸給張雨奇。
張雨奇:???
她突然停住,瞪大雙眸看著蘇寒。
“不是,這是你家啊?”
“你……是那個叫做蘇寒的合租舍友?”
蘇寒雙手環胸,昂頭挺胸:“要不然呢?”
“我去,原來你是我室友啊。你早說啊!”
“我還以為是哪個圖謀不軌的色.狼呢。”
“抱歉啊,抱歉!誤會了!”
張雨奇說著,生撲過來,一把將蘇寒抱住。
蘇寒的腦袋活生生被她埋住。
“唔!”
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呐個,姐姐,能不能鬆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最後還是蘇寒使勁掙紮,她才捨得放開。
掙脫開張雨奇後,蘇寒理了理衣服。
“咳咳。”
他斜眼瞄了一眼張雨奇那深深的事業線:“你這樣的確是比較容易勾.引人犯罪……”
“啊?你說什麼?”
“我說,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大晚上的,你這樣哪個男人承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