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人,畢福樂斯賢者邀請您去參加他的生日晚宴。”
一旁的文員嚮慕烏都斯說。
“嗯?
我知道了,下去吧。”
慕烏都斯疑惑的說道。
自從自己取消賢者們的權利後,那些賢者應該對自己恨之入骨纔對,今天那個畢福樂斯邀請自己去赴宴,恐怕是凶多吉少。
慕烏都斯不再去想晚宴的事,他要專注於手中的政務。
“嗯,教令院那些廢物,一年了一點研究成果都冇有,經費再削一削吧。”
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晚上。
“就這樣吧。”
慕烏都斯看著鏡中的自己,鏡中人穿著一襲華美的長袍,隻是頭上帶著一個帽子與他的形象不搭,顯得分外滑稽。
不久,慕烏都斯來到畢福樂斯的府邸。
“祭司大人,您的隨從呢?”
侍者問。
“我冇帶隨從,怎麼,冇帶隨從不能進嗎?”
“當然不是,您請進。”
侍者畢恭畢敬的說,可他的神情卻明顯的興奮起來了。
(嗬,裝都不會裝。
)慕烏都斯在心裡鄙視著。
經過華廊,來到大廳裡。
全須彌有頭有臉的人基本上都在這了。
慕烏都斯一一記下他們的樣貌。
“祭司大人,您能來參加我的生日晚宴實在是令我這蓬蓽生輝啊。”
胖乎乎的畢福樂斯恭維的說。
“嗯。”
慕烏都斯不鹹不淡的回話。
“嘿嘿,您請入座。”
畢福樂斯討好的為慕烏都斯拉開椅子。
可在慕烏都斯坐下後眼裡露出一抹凶光。
吃著,慕烏都斯突然覺得頭暈,抬頭一看,畢福樂斯和其他賓客正戲謔的看著他。
“祭司大人,你怎麼了?”
畢福樂斯靠過來,假惺惺的開口道。
慕烏都斯咬破提前藏在舌下的解藥,解藥是市麵上最好的一款,可以解除絕大部分非致命毒素。
當然,這藥不能解的毒都被列為了危險品。
慕烏都斯可不信這群無能之輩能在須彌兵衛全天候的搜查下弄到危險品。
給自己下藥卻隻下了麻藥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藥見效很快,須臾之間便恢複了大半。
慕烏都斯仍裝作無力的樣子,打算著給他們來波狠的。
他悄悄地向須彌兵衛發了訊息。
“嗬嗬,慕烏都斯,你可想過自己會有今天。
嗯?
你不過仗著大慈樹王大人的信任就敢淩駕於我們之上!
你不過是個沙民,一條死了主人隻能搖尾乞憐的野狗罷了!”
畢福樂斯囂張的說,彷彿要把這些年積攢的怨念全部釋放出來。
慕烏都斯不在乎。
這世上很少有他在乎的東西,赤王算一個,知識算一個,自己的利益也算一個。
除此之外,皆可捨棄。
那些早己不滿的人尖叫著,譏諷著。
對這個落魄的祭司,他們要好好報複一下。
“維奧娜,我養了你那麼久。
現在到你回報我的時候了。”
眾人之中的一個大腹便便的人對一個漂亮的女孩說。
慕烏都斯認得他,他是須彌城裡的一位大商人。
前些日子自己才處理了一宗關於他的走私案。
“是,大人。”
那個被叫做維奧娜的女孩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不打擾二位的雅興了。
對了,祭司大人明天還得去廣場演講呢。”
畢福樂斯陰險地笑著。
慕烏都斯並不記得自己明天在廣場有演講。
可眼下己容不得他細細思考了,因為維奧娜壓了上來。
她一邊扯著慕烏都斯的衣服一邊說“祭司大人,請與我結合吧。”
然後欺身坐在了慕烏都斯身上,俯下身去親慕烏都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