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少爺已經抵達邙山了。”
“邙山!”
韓忠喝了一口茶說道,“這小子真能折騰,老子讓他在王輝手底下好好待著,他倒好,整個懷西地區被他攪的天翻地覆。”
“嘿嘿。”
王全站在韓忠身後輕笑道,“老爺,少爺在懷西這段時間光是剿匪就不下於萬人,深受百姓愛戴,麾下軍隊更是戰無不勝,前幾天廖軍長才誇讚咱少爺日後將會是一位儒將。”
“哈哈哈。”
聽到部下誇讚自己兒子,韓忠也十分高興,不由翹眉說道,“老三做事穩重,這點隨我,是時候讓他幫我分擔一點重擔了。”
......
1月11號,韓楓帶著7團從安南省跨越百裡來到江北省,金陵城。
金陵城是炎國十大城市之一,人口高達五十多萬,揹負鐘山,麵臨大江,形勢險要,自古被稱為虎踞龍盤之地。
武定門,兩隊身穿墨綠色軍服的士兵正抬頭挺胸站在城門口把守,凡是路過之人,都需要例行檢查,不過武定門屬於特殊通道,周圍倒是冇多少人。
韓楓騎馬當先鋒,步兵緊隨其後,炮兵,輜重兵殿後,朝著武定門緩緩走來,不少士兵內懷好奇之心,畢竟這是炎國數一數二的城市,他們也想看看大城市到底是啥樣。
可高16米,下寬14米,上寬6米的城牆擋住了他們的好奇心,看看厚重古樸的城牆,他們內心生出一股豪邁磅礴的氣息,彷彿與炎國數千年的曆史融為一體,血脈與之共鳴,這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傳承。
韓楓一馬當先來到武定門前,翻身下馬來到守衛麵前,正打算拿出通行證,一位年輕守衛出口喊道,“少爺,您回來了?”
“你!”
韓楓在回憶有關青年守衛的記憶,可搜尋無果,他並不認識麵前青年守衛是誰!
“少爺,我是王貴,”青年守衛咧嘴笑道。
“想起來了,”韓楓一拍腦門說道,“你看我這記性,全叔的兒子王貴,不過你怎麼來這看門了?”
全叔是他父親身邊最為忠實的手下,在他父親身邊服侍幾十年,以這重身份也不可能來這當守衛。
“督軍大人給我安排了巡檢之職,不過父親說我身無寸功,需從底層做起,所以就來這當守衛了,”王貴緩緩說道。
“全叔還是老樣子,”韓楓搖頭笑道,“先不跟你說了,有時間一起喝一杯,我先把部隊帶回,父親還在等我。”
“少爺您請,”王貴對著旁邊的守衛喊道,“放行。”
韓楓騎馬當先,把7團士兵帶入金陵城,王貴看著7團將士個個抬頭挺胸,精神煥發,內心不禁感歎一句精銳之師。
入城之後,韓楓轉身對著鄧良說道,“你把部隊帶往校場安置,我先回韓府。”
“是,團座。”
韓楓牽馬走在街道上,寬闊的馬路整潔乾淨,路麵上冇有多少人,時不時會越過一輛軍用卡車,或者是吉普車。
韓府距離武定門不算遠,大約有兩裡地。行走了將近一刻鐘,一座古樸老宅出現在韓楓眼前,牌匾上寫著‘韓府’二字。
韓楓上前兩步,一位老仆正在門前等待,雙手插進袖子裡,身體被凍得直抖,隻能左右搖晃,以此來抵抗嚴寒。
“少爺!”
老仆看見韓楓嬉笑眉開,大聲喊道,“少爺回來了。”
頓時,十幾位仆人迅速跑出來迎接,就連王全也走了出來,他笑眯眯來到韓楓麵前說道,“老爺知道今天你回來,特地提前從總督府歸來,正在大廳等你呢!”
“王叔,好久不見。”
韓楓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在記憶中,對方是一點點看著他長大的,兩人情感也很深厚。
“少爺,”王全哽咽喊道,想要說些什麼,可情緒一下湧入心頭,又不知說什麼好,隻能拍拍韓楓的肩膀說道,“老爺在大廳等你,彆讓他久等了。”
“知道了。”
走進韓府,直奔大廳,一位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睡著了,臉上略顯疲憊之色,鬢角處也摻雜了不少白髮。
“老!”
王全正想大喊,不過被韓楓阻止了,但沙發上的中年男子還是醒了。
“老三回來了。”
“爸。”
一時之間,韓楓有些語塞,不知說什麼好。好在這個時候王全提聲說道,“你們爺倆在這敘敘舊,我去讓下人整幾個菜。”
“爸,我聽說前段時間你到國府開會?”
“嗯。”
韓忠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我提前讓你回來的原因,當下炎國局勢動盪,何家何勇找到了鷹國老做靠山,購買了大批武器裝備,時刻準備對我們動手!”
“還有你大哥!”韓忠歎了口氣罵道,“特媽的巴子,老子當初就不應該讓他去東洋國留學,現在把東洋國特媽的當成了祖宗。”
韓忠氣哄哄說道,“前段時間我去國府開會,把上瀘警備司令部一職給搶了過來,本想著你大哥有新軍在手,能夠鎮壓各國租界駐軍,讓他擔任警備司令部一職在合適不過,可!”
“他孃的,說著老子就來氣,”韓忠氣的吹鬍子瞪眼,“可你大哥居然想讓東洋國派出兩個師團駐紮在警備司令部,這特媽的是讓東洋國拿著刀子抵在老子胸口呀!”
韓忠差點都跳起來了,他對於大兒子是寄予厚望的,可這件事,讓他心中十分不滿。
“爸,大哥的做法我也不認同,”韓楓緩緩說道,“東洋國表麵看著彬彬有禮,可其野心已昭然若揭,頻頻插手我國內政,想要侵入我神州大地。”
“哦。”
韓忠聽到韓楓所說的話,感到十分詫異,冇想到自己小兒子的見解與他略同。在他看來,東洋國就如同一條野狗,隻要時機成熟,它就會對你展開獠牙。
“你有這樣的想法我就放心了,”韓忠滿意說道,“這次叫你回來,就是想讓你去擔任上瀘警備司令一職。”
“我!”
韓楓驚訝指著自己說道,上瀘警備司令一職的權利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