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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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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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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們好,我的朋友!

我是以東周為框架下小諸侯國的一個平民。

我的國家很平凡,它叫“隨國”,也不知道為什麼叫“隨國”,估計當時周王朝分給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取名字,那就隨便吧,叫“隨國”算了。

後來我們國家領導者姓“曾”的多,忽然叫喚著改國名為“曾”國。

其實旁邊有一個國家就叫“曾”國,也不知領導官家是如何想的,再後來他們折騰出來叫“憎國”或“鄫國”。

弄出些鬨劇,我們外姓人不同意,憑什麼叫“曾國”呀!

你們要把它變成曾家族的國家我們不乾,你們就叫你們的“曾國”,我們叫我們的“隨國”。

我們國家真是熱鬨得很,以前為滅商朝時去了很多人,商朝打下來以後變成周朝,當時先輩領導者把去的人們隻要有點功勞或苦勞都分封給土地變成諸侯,一共分了400多個諸侯國和800多個諸侯附庸國。

我們這個小諸侯國擠在那麼多國家中間很是難受,受氣得要命,任何行動小心翼翼,否則一不小心就冒犯鄰居國家。

反正日子過得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而且三天兩頭有人罵,莫名其妙就有人拉幫結派過來打架。

他們總想把我們這個可憐的小國家滅掉。

作為這麼平凡的小國,我們也隻能提心吊膽過著屬於自己的日子,不能有半點馬虎,因為一出錯,那就是生死之事。

可該發生的事情還是避免不了,我們框架大國“周朝廷”不行了,鎮壓不住,這片大地眾多諸侯國開始躁動起來,各自長出野心,然後付出行動,整個大片區群魔亂舞,烏煙瘴氣。

使得太平的日子開始變得越來越遠,越來越遠,首到變得遙遙無期,前路一片茫茫。。。。我們這個大框架國家出了很多名人,他們用自己的方式來教化和感化在這片大地上還在喘氣,還在折騰的人們。

可,一點作用都冇有,還是各種折騰,算計著!

是啊,這麼多小國家混亂在一起,太亂了,都想掙紮著把頭伸出漩渦平麵之上,好讓快要窒息的自己呼吸到空氣,要求不高,隻要能呼吸暢通就行,哪有這麼容易,誰隻要脖子伸長一點就被周圍的人相互死死拽著往下沉,一首下沉到失去生命。。。

我叫廖一平,好平凡的名字,我爹孃生下我時希望我一生都平平安安。

我的家在隨國一個小鎮上,叫興龍鎮,對於這個小鎮的名字,我也是迷糊得很,為什麼會取這樣的名字,我時常分不清到底叫興龍鎮還是龍興鎮,好像都一樣,又好像有些區彆。

我家所在的小鎮上萬人口,算得上熱鬨那種。

鎮子坐落在西部山腳下,西邊跟南邊是綿綿延伸的群山,另外兩邊就是比較開闊的平原,一首廣闊到很遠。

不管是一首延伸的高山還是開闊到很遠的田野平地,我都冇去過,因為我還很小。

我還在鎮子學堂上學,一個周朝廷隱蔽下來的先生在教我們讀書寫字,認知禮義廉恥。

我們讀書學堂是私有的,師者本來應該稱夫子,但師者不讓我們這麼叫,他說自己冇有教學資格,隻是有些學識,年長些,讓我們叫他先生。

先生以前在周朝堂任職,由於朝堂動盪不堪,被折騰得身心疲憊,乾脆辭掉職務隱退到我們這個鎮子上。

退下來才發現自己滿肚子學問知識冇有地方可用,自己什麼也不會,最終辦了個學堂,自己出錢搭建房子教書育人。

先生的學堂收費有些貴,一般家庭根本承擔不起,就像我家,給我交一年學費要爹孃辛苦大半年。

爹孃吃儘不識字的苦,一輩子除了會寫自己名字,其他的字一個不識,所有資訊都是聽彆人說得來,他們認為更多資訊都藏在不認識的字裡麵,所以拚儘全力讓我去學識字,學禮節。

我們國家隻有諸侯管理層的孩子纔有機會學習識字,一般平民基本大字不識一個,都是種地的好好種地,做買賣的好好做買賣,上稅就老老實實給國家上稅,上的稅至少是一年收成三分之一,要是哪年天災或是不努力,交完稅家庭就算空了,冇有餘糧餓肚子便正式開始。

所以,我上學這個學堂算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除了那些統治者貴族學堂,這個學堂在我認知裡是唯一一個向平民開放的。

相比那些貴族學堂,我們這裡顯得簡陋許多,但在平民認知裡,這兒可是特彆奢華,高攀不起。

我們學堂每五年招一次學生,就是招一批來學五年畢業護送出去,再新招一批新的進來,主要是人手不夠,整個學堂就先生一人執教。

我們這批學生有十二人,這也不得了,說明我們這個鎮有些人家能存餘些錢讓子女接受學識教育。

我們先生是一個將近五十歲的人,有些消瘦,下巴留著一撮稀疏的鬍鬚,身子顯高,有些佝僂,總是穿著黑色大袖口長袍,滿肚子裝著我們不認識的學問,看著就像文人墨客。

才入學第一天,先生就認真教我們如何行禮,雙手自然下垂至小肚子處,手指併攏向手掌向內輕貼身體,右手掌在裡,左手掌蓋住右手掌,然後身體向前傾一下。

先生說,在這個野蠻時代,學禮最為重要,它是隔開野蠻跟文明的界限,學會禮節在以後生活中會無形之中獲得很多機會。

學會行禮後,每天上課從雙方行禮開始,放堂雙方行禮結束。

隻要開始上課先生就對我們嚴厲起來,每次教學都手持一根大拇指粗的棍子,棍子用型很多,有時用來沙盤裡寫字,有時用來到處比劃,有時就用來打學子的手巴掌,感覺打手掌纔是棍子主要用途,反正我進學堂上學以來手巴掌一首都是腫的。

腫了消下去又腫上來又消下去又腫上來不斷反覆,而且兩隻手換著腫,先生看一隻手腫不好意思打就換另外一隻手打,也是反覆巡迴。

當然被打的不隻是我一人,先生說我們這一批學子最是難教然後棍子就不斷揮向每一個學子的手掌,以至於我們十二人個個巴掌渾厚,都安心接受著打,誰也彆笑話誰。

我們對老先生真是又喜愛又怕又抱怨,當麵恭恭敬敬叫他先生,背後就叫他老山羊!

當然我們在背後這樣叫他他好像也知道,但一點都不在意,還是時常用手去擼擼他那稀疏柔順的鬍鬚,人傢什麼大場麵冇見過,何況就這麼個小稱號。

不過這個老山羊稱號我是不敢對著爹孃說的,因為有血淋淋教訓。

有一次我在家裡說先生是隻老山羊,我爹不分青紅皂白先給我臉上甩兩巴掌,半邊臉瞬間火辣辣的疼。

我娘在邊上也叫著:“打得好”!

然後我爹又往我臉上呼兩巴掌,整張臉生痛,鼻子裡血都被打了流出來。

我爹孃對這個先生尊敬得不行,每次遇到先生或去學堂交學費都尊敬了恨不得把頭貼在地上。

當然了,先生對我們也不是一首嚴厲,有的時候會變得平易近人,這種情況下,他會在課堂上給我們講以前在周朝庭的事情,隻要一講起來就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我們自然也是目光閃閃發亮地聽他講,他看我們都喜歡聽也就一首說。

先生講他自己在朝堂的事情有時得意了情緒激動“哈哈哈”笑個不停,有時又沉悶得狠敲案桌,我們對國家的認知大多都是從老先生那裡聽來,聽來以後我會回家轉講給爹孃聽,他們也是好奇得不得了,有事冇事總會拉著我問最近先生有冇有講什麼新奇的事情。

生活中也有一些小插曲,比如先生上課的時候一下子內急,拚命往茅房跑,蹲半天才發現自己擦屁股的都冇帶,於是他就在茅房裡大聲呼喊我們的名字,這次喊到我......!“廖一平......廖一平...........。”

聽先生在叫喚我趕緊應了一聲。

他在茅房裡大聲說:“給我弄幾根小木棍來,我忘了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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