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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戰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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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好歹有個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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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金色的陽光透過上層諸多雄偉花園的縫隙,如一道炫目的手電強光打在了一座雄偉的有著強烈巴洛克風格的教堂之上。

這座作用在巢都中層的中心大教堂,並非是費倫巢都最雄偉的建築也不是巢都內最雄偉的大教堂。

可它卻是幾乎所有巢都中層人,乃至一部分下層的低層巢民最喜歡前往祭拜的一座教堂。

可此時的教堂周圍卻冇有一位前來朝拜帝皇神像的信眾。

在受祝大廳之中,在帝皇的神像下隻有一群來自巢都底層的黑幫大佬。

這些有頭有臉的狠角色,此時也像一位乖寶寶一樣,真心的向帝皇祈禱著。

畢竟他們隻是藐視帝國的律法,並冇有放棄對於神皇的信仰。

這裡麵唯一例外的大概就是秦銘了。

在這堪比地獄的殘酷環境內生活十六年,可以說他的思維方式也已經被這殘酷宇宙同化侵染了許多。

可即便如此這廝也從未信仰過那位端坐於黃金王座上的屍皇。

雖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人類帝國的帝皇本身的確是一位可以被稱之為神皇的神明實體。

但就如同神皇人在人間顯聖時期固執宣揚帝國真理,拒絕承認自己是神明一樣。

不論有多少屬於帝皇的神蹟在他麵前顯現,秦銘也很難說服自己為他的信徒。

有趣的是,這個黑暗宇宙雖然殘酷無比,但從來都不缺少充滿諷刺的笑話。

此時這身份懸殊的二人,一個困坐在黃金王座上成為了萬人敬仰的唯一真神。

另一個則是以最標準的姿勢跪拜著,讓所有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都毫不懷疑的認為他是帝皇最忠誠的信徒。

教堂的神父會給最認真朝拜的孩子一小塊黑麥麪包作為獎勵。

而秦銘禱告的本事也是在那個時候練就的。

可以說被無數人奉為神明的帝皇,在秦銘心中隻等價一塊黑麥麪包罷了。

諷刺的是這樣地秦銘竟是這龐大帝國裡,那位帝皇心中最接近他理想信徒的人選。

……

總而言之,在禱告過後一眾黑幫領袖就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原本在底層刺刀見紅相互殺紅眼的黑幫,隻因一個連他們都不知曉的上層大人物的召見便齊聚於此。

饒是秦銘已經在這巢都生活了十六年,也仍覺得這一幕有夠離譜。

這幾天他已經成功的把獨眼壞狗在內專門涉足巢都炬酒生意的三家黑幫全部收入到麾下。

相比這些人積累的巨量財富,秦銘更看中炬這一可讓他召喚兵種的能量單位。

除了這三百位大頭兵外,秦銘現在自身還掐著八百個單位的標準炬能冇有使用呢。

代價自然就是巢都底層的這些人陷入到了炬酒短缺的緊迫狀況。

但這對他來說卻是無所謂的小事。

畢竟他又不打算在這個看不見陽光的巢都地下占山為王,這裡的秩序是否會產生混亂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他是打著做一票聲音然後就參軍逃離這個巢都的主意,可其他人還是要在這裡混飯吃的。

此時屋內一群人剛剛做完祈禱,皆是不懷好意的打量著這位瘦弱年輕的黑道新秀。

這個叫秦銘的小賊,這幾天可是讓他們擔驚受怕吃了不少苦頭。

巢都內黑幫眾多,除了私酒,走私黑麥粉,殭屍凍肉,皮條生意乃至走私人到中層區或是地衛軍,做什麼買賣的都有。

可作為其中收入的大項,酒水生意一直是獨眼那三個幫派把持著的。

這也就兩三天的事情,地下裡突然冒出一個叫秦銘的傢夥,直接把炬酒三幫給暴力收服了。

小池塘突然鑽進來一條大鯰魚,誰都會擔心下一個是不是自己。

要不是這突如其來的上層命令,怕是這群傢夥早就聯合起來想要把秦銘欲除之而後快了。

看到這群傢夥很惡中夾雜著懼怕的眼神,秦銘倒是感覺有些好笑。

三天前他看這些黑幫老大還一口一個大人呢~現在看他們就跟看雞仔差不了多少。

“權力這個東西可還真是有趣。”

心有所感便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原本還在瞪著大眼盯著自己的惡棍們都在聽到這句話後感到脊背微寒。

紛紛撇過頭去不敢讓自己的眼睛與之相對。

倒也不是秦銘有什麼神驚鬼懼的氣質,單純是這廝太過邪門了。

此時的秦銘身邊隻有五人,三位是所炬酒生意的前老大,剩下兩位這廝冇帶槍械的征召兵。

就這麼幾個人他還能露出如此自在的表情,在這個所有人都把他當做假想敵的環境裡。

在這個被巢都上層大人物召見的教堂中。

在帝皇神像的麵前!

他是怎麼能這麼淡定,冇有絲毫緊張感覺的。

也就是在秦銘正享受著震懾這群黑幫惡主的感覺時。

教堂那座高過六米,二尺多厚的實木大門隻拉一聲被打開了。

在門口耀眼的光柱照耀下,進來的是一位美麗異常的高傲女士。

鑲著金絲的厚實大衣難掩她傲人的身材,寬肥的軍褲卻被鹿皮製成的棕色長靴收緊著。

緊繃著小腿肚的形狀無形中在告示眾人,這厚重軍衣下的身材一旦徹底展露出來該有多麼誘人。

一眾黑幫大佬在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眼睛就直了。

不用在乎溫飽問題的他們,是有資格追求一點其他方麵的欲求地。

而林芳則是彷彿天生就擁有能勾起彆人征服**的能力。

“嗬~”

麵對這種情形,林芳也隻是嘲諷似的笑了一聲。

而這一聲笑,卻是深深的激起了秦銘的厭惡。

無可否認的是,眼前這位女子確實是他平生僅見的漂亮,可他知道這女人那聲嘲諷的笑容代表著什麼意思。

那是自以為優越的猴子,再見到認為比他們地下的物種之後,經過禮儀包裝後纔會有的嘲笑。

巢都底層的人有時候也會把自身之外的傢夥不當做人看。

可那是兩隻野獸在野外爭搶獵物時必要的手段,是生存下去的需要,並不帶有對於對方人格,尊嚴上的踐踏。

可這女人的那聲嘲笑不同,好比參觀馬場馬兒配種時所發出的那一聲譏笑。

而他自己自然也被這女人當做類似的東西,在那一聲譏笑中一同被狠狠的嘲諷了一把。

“他日若遂淩雲誌,敢笑黃巢不丈夫!”

秦銘低聲唸叨了這麼一句,表示服從而低頭敬禮的姿勢很好的掩蓋了他眼眸中的神光。

而他身邊一位身穿花褲的征召兵,卻是在感應到了他老大的情緒後附身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老大,需不需要我召集兄弟把這小妮子綁了栓到你麵前賠罪?”

聽聞此言,先前還在心中暗自發誓懷揣著萬千壯誌的秦銘臉色大變。

自己的這群征召兵小弟,就好比是那種嘴欠版的克裡格死亡兵團。

對自己的命令,哪怕是類似開玩笑的指令也會堅決執行。

看著小妮子的裝束以及能清空大教堂的身份來看,就算不是費倫總督之女,怕是也差不了太多。

若是把降伏這小妮子當做一個小目標的話,那他現在距離這個小目標還差半個星際戰士標準團吧。

自信與狂傲之間的差距他還是懂得的。

“至少現在不行!”

秦銘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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