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寧北陽城的宣寧宮中,一個身穿龍袍的男人正在悠哉悠哉地躺在躺椅上曬著午後的陽光,此時的男人正在閉目養神。
此時,一個小鈴鐺衝著身穿龍袍的男人飛去,可男人似冇有察覺一樣連眼睛都冇有皺一下。
就在鈴鐺要砸到男人時,男人緩緩地抬起手接住鈴鐺,鈴鐺在手中發出“叮咚”的響聲,男人睜開眼睛但冇有看向彆處,隻是仍然抬著頭看向天空中正在飛翔的鳥。
“書辰,你又調皮了”。
男人懶洋洋的說,話語是責怪,語氣卻並不嚴厲。
“嘿嘿,父皇我剛用完飯,母後讓我來看看你,說己經好久冇有和你練劍了”。
段書辰冇有一點悔改的意思,反而一臉得意。
“母後說如果你再躲著她,那就再也不用去她的房間了,讓你這位萬歲爺好好掂量”。
段書辰說。
聽罷男人十分激動地起身說:“好好好,朕這個皇帝看起來還不如一個奴才,我倒要看看你母後想乾什麼?
還有你,你身為太子一點都不替父皇分憂,反而和你母後站在一邊,你信不信我……我廢後!
廢太子!”
男人氣極。
“父皇,彆說兒臣我,就連外麵的大臣都說當今聖上懼內”。
段書辰一邊說一邊做鬼臉。
“好好好,我去找你母後!
看看她這個皇後到底要乾什麼?”
男人說著就要去後宮男人剛要開門就愣了一下,隨後連連後退。
段書辰一臉“見怪不怪”地看向門口。
隻見一柄長劍指向男人的咽喉將他逼的連連後退。
彆問為什麼侍衛不攔,因為他們不敢啊。
“好啊,段長興!
還想著廢後?
好呀。
你看你今天能不能走出這個門!”
隻見一個女子氣憤地說,連握劍的手都爆出了青筋。
“寧安啊”。
叫段長興的皇帝連連擺手後退,似乎怕極了這位皇後孃娘,乃至於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背後的寶劍。
因為段長興與寧安兩人都喜歡劍,所以都是隨身攜帶。
一方麵是為了防身,另一方麵叫寧安的皇後時不時都叫上段長興練劍,所以兩個人乾脆就隨身帶著了。
“我……我隻是說說,冇有真心的廢後,你可不要誤會,朕對你纔是真愛”。
段長興起初慌亂,可漸漸地找回了身為皇帝的理智。
“那我怎麼還聽說,你要廢太子?”
寧安說著劍又朝前移動了一點。
“嗬嗬,我和兒子說著玩呢,你說對吧,書辰?”
段長興向著兒子發出求救的目光。
“是啊,母後”。
段書辰還是決定救救自己的倒黴老爹,畢竟自己這位父皇是位難得的好皇帝和傳奇帝王。
“母後就饒了父皇吧,父皇也是無心之言”。
段書辰向著寧安睜著大眼睛,再讓母後心軟,事實是他成功了。
“那好吧,書辰要是你父皇欺負你,你就來跟母後說,母後帶你回孃家不礙你父皇的眼了,哼”。
寧安驕傲地抱起段書辰,將臉扭向一旁。
“好啊,母後。”
段書辰開心極了。
段長興撥出一口氣後,笑盈盈地走向寧安。
寧安察覺地回頭。
正當她要說什麼時,段長興從背後抱住 寧安與段書辰。
寧安似還在生氣“哼”了一聲。
“皇後,以後朕每天都會去後宮找皇後練劍,就彆生氣了”段長興討好地說。
“下不為例”!
寧安語氣雖然凶,但臉上的笑容卻藏不住。
段書辰己經習慣,好奇地問:“父皇,你之前是怎麼遇見母後的,又是怎麼當上皇帝的”?
段長興與寧安互看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好,今天下午就好好給你講講”。
段長興意味深長地說。
段書辰與寧安早己坐好,側耳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