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陸遠隻覺得身下的俞雅晴吐氣如蘭,一股淡淡的幽香鑽入鼻孔,讓他渾身血液沸騰。
俞雅晴也是恍惚了瞬間,反應過來後想要求救,卻又不敢,隻能拚命掙紮,這要是被兩位老人捉個現行,那以後她和陸遠都不用出來見人了。
“不許動!”陸遠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看著身下俞雅晴滿臉通紅,眸子中有些春意,也有些掙紮,看上去嫵媚到了極點。
被陸遠嚇了一跳,隨即不等俞雅晴反應過來,陸遠的嘴巴已經觸碰在她的脖頸上,瞬間,俞雅晴渾身一顫,張開雙唇下意識的就想叫出聲來,陸遠連忙用手捂住她的嘴。
感覺到下麵那具已經滾燙的身體,大家都是成年人,陸遠也知道俞雅晴似乎有些動情了,正想繼續,誰知道俞雅晴連忙用手撐住他的胸膛,隨後扳開陸遠的手低聲哀求道:“小遠,你想逼死嫂子嗎?”
陸遠頓時嚇了一跳,看俞雅晴的眼神,如果自己強行跟她發生什麼關係的話,她真的可能會想不開。
可現在都已經箭在弦上了,陸遠想想都覺得不甘心,正當他不知道如何下台的時候,俞雅晴雙臉通紅的看著他,眼神哀求的道:“小遠,我知道老人家說話有些過分了,你也正在氣頭上,嫂子代她向你道歉,求求你彆鬨了,行嗎?”
陸遠心裡歎了口氣,俞雅晴這是在給他台階下呢。
“我不鬨了嫂子。”陸遠也是連忙順著台階下,“剛纔有些過了,下次不敢了。”
俞雅晴鬆了口氣,看著陸遠有些失落的表情,不禁有些好笑,捂著嘴輕笑道:“回頭嫂子給你介紹個好的,我閨蜜,你也見過的,人長得漂亮,又有氣質。”
陸遠無奈的點了點頭,其實俞雅晴已經好幾次想要撮合她的閨蜜,也就是馬嬌和陸遠在一起了,但陸遠對馬嬌就是不感冒,那個女人確實漂亮,身材也很好,口才更好,陸遠總覺得那個女的不簡單,搞不好就是乾傳銷的。
兩人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又等了幾分鐘,那邊兩個老人家已經鼾聲如雷,陸遠這才連忙悄悄的摸了出去。
看著陸遠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俞雅晴關上門後有些無力的靠在門口,緩緩癱軟的坐了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科部主任總是有意無意的給陸遠穿小鞋,當然大家都看在眼裡,有幸災樂禍的,也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陸遠也是有些無奈,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要是知道孫啟文這麼記仇,當初自己就忍一忍得了。
週六剛下班,俞雅晴來電話,說電腦死機了,讓陸遠過去看看,陸遠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俞雅晴送兩老人去車站,說要等會兒纔回來。
來到臥室看了看,關機重開,原來是木馬病毒,而且還是那種令人血脈噴張的小視頻中毒,當然陸遠知道俞雅晴是不可能用電腦看這些東西的,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白毅,看著電腦上那些白毅留下來的珍藏版,陸遠冇有立即殺毒,而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進去。
一瞬間,那些不可描述的動作和畫麵在慢慢蠶食著陸遠的理智,斜眼一看,旁邊的桶裡有俞雅晴換下來的衣物,尤其是那一套白色蕾絲內褲和內衣那麼顯眼,陸遠再也忍不住,拿起俞雅晴那件換下來的白色內褲包裹住下麵,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電腦摩擦起來。
“噠噠噠!”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傳來高跟鞋撞擊地麵的聲音,陸遠頓時清醒,下麵也是一陣酥麻,頓時俞雅晴的內褲上一片狼藉。
還來不及回味那種靈魂出竅的感覺,陸遠連忙心虛的用俞雅晴的內褲擦拭了一下丟進桶裡,開啟360殺毒軟件。
“怎麼樣小遠,好了冇有?”俞雅晴打開門後聲音傳來,道,“本來想《戰狼》來著,突然就黑屏了。”
陸遠也是連忙平靜了一下,儘量自然的笑著道:“嫂子,這是木馬中毒,以後你告訴毅哥看小黃片記得用360瀏覽器,順帶殺毒,現在已經差不多了,等下你重新開機就行了。”
“對了嫂子,我剛下班還冇吃飯,就先走了,有啥事再給我打電話。”
陸遠心裡發虛,還是腳底抹油先溜再說。
“這混蛋,果然死性不改!”俞雅晴俏臉一紅,白毅的習慣她是知道的,心裡歎了口氣,然後看著起身的陸遠淺笑道,“不急,等嫂子洗完衣服請你吃飯。”
洗衣服!
陸遠頓時身子一僵,連忙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有些著急的道:“不用,不用,有的是機會。”
這時候,俞雅晴已經走過來拎著桶走出去,陸遠連忙奪門而出,瞬間朝留下跑去。
纔剛下小區樓房,俞雅晴暴跳如雷的聲音朝陽台上傳來:“陸遠,你混蛋!”
此刻陸遠也是頭都不敢回的朝小區外跑去,想想都知道,俞雅晴現在一定暴跳如雷了。
也確實,俞雅晴本想說等下洗完衣物叫上陸遠一起去吃飯,順便把自己閨蜜馬嬌也叫上,隻要兩人成了,陸遠有了女朋友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冇想到剛要搓洗自己的內褲,頓時感覺到絲絲粘液,仔細一看,俞雅晴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剛纔她還覺得奇怪,這小子怎麼突然間這麼客氣了,請吃飯都冇興趣,原來是心虛!
其實陸遠也是心裡打鼓,要是俞雅晴把這件事告訴白毅,那自己就玩完了,不過轉念一想,俞雅晴也開不了那個口,最多會拿這件事嚇唬一下自己。
陸遠也曾告訴過自己,那是自己的嫂子,但他發覺,無論自己再怎麼下定決心,隻要單獨和俞雅晴在一起,他就會失去思考能力,也正是因為俞雅晴,他纔會一直忍讓著白毅三番兩次的敲詐和占便宜,事實上,陸遠對白毅已經很失望了。
從公交車那次事情開始,陸遠才明白自己心裡其實早已經有了俞雅晴的影子,雖然知道她已經結婚了,但自己還是剋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