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懿德在得到竹簡照片的當天晚上,就開始著手翻譯工作。
符懿德再次總攬了竹簡上的文字,確定這是一種至今從未發現過的己失傳文字,但它與越國的蟲鳥文有一定的相似度,同時也可以確定這是一種藝術字體,而不是平時使用的文字。
由於這種文字的裝飾性處理比較原始,所以基本上可以確認出它的原本字體是一種類似於商朝甲骨文文字,這讓翻譯變得可能。
隨著翻譯的進展,符懿德更加堅信自己先前的判斷——竹簡上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