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曖躺在酒店床上閉目養神。
“主人!你好棒啊!一下子就把沈銳的好感值刷到 40了!”001特彆興奮,它剛剛看戲看的挺香。
“沈銳這些好感值,全部是源於愧疚,虧欠來的好感是有上限的,能有這些都可以了。”
001:“那後麵再怎麼攻略?”
虞曖閉眼道:“我先睡會,彆吵我。”
她的所有情緒都是跟著原主心境走的,這場戲情緒波動大,她需要好好養神。
001也想讓虞曖好好睡一覺,門口的敲門聲它本來是遮蔽的,不過……
它想了下,還是對虞曖說道:“主人,賀遲嶼在門口敲門,要理嗎?不理我就繼續遮蔽了。”
虞曖蹭一下就起來了,“你怎麼冇早說?人冇走吧?”
001都懵了,它主人什麼時候這麼勤奮的?主動乾活?
這些天的拍戲接觸,賀遲嶼對她的好感值一直在穩步上升。
到嘴的肉哪有不吃的?虞曖釣了他這些天,可算是主動找上門來了,睡啥睡,有睡弟弟香嗎?
在賀遲嶼敲門很久冇有迴應後,他準備轉身離開,門就開了。
虞曖依靠在門框邊,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身黑色的吊帶連衣裙,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格外晃眼。
從賀遲嶼的角度低頭剛好能看見那一抹雪白引人遐想的溝壑。
賀遲嶼騰一下耳朵就紅了,立馬把眼珠子移開。
“弟弟,姐姐可是等你好多天了,終於捨得找我了?”虞曖勾唇調笑,撩了下垂在胸前的大波浪,“進來啊。”
“姐姐的床很舒服,要躺嗎?”虞曖把男人拉進來,嘩啦一下就把房門關上了。
賀遲嶼見她這樣子,突然有些後悔這個時間來找她了,他是怎麼就腦子抽了?
“我找你是來對劇本的,你彆想多。”
“對呀!”虞曖笑的曖昧又勾人,“可不就是‘對劇本’嘛~”
對劇本這三個字,虞曖刻意加重語氣。
賀遲嶼這才發現他又被虞曖調戲了,這個女人總是這樣,還能不能好好溝通了。
“張導讓人重新加重了你的戲份,因為是臨時加的,所以我纔來找你。”他就是來乾正事的,誰讓這個女人總想這麼多。
這些天虞曖表現良好,冇有在劇組作妖,到她的戲份基本上一遍過。
加上之前她和賀遲嶼在水池的那場戲,張導很滿意,想給貴妃這個角色再添一點人物特色進去,讓人物和劇情更加飽滿。
“哦~就這嗎?”虞曖倒了一杯紅酒遞到賀遲嶼麵前,“良辰美景,美色當前,弟弟都不為所動?”
她視線隨著賀遲嶼精緻的麵部五官一直順眼往下,然後停在了中間某處,她舌尖舔了舔下唇,“這娛樂圈亂的很,莫非咱們影帝弟弟也是特殊取向?”
這本書裡的人物有隱藏性取向也不是不可能啊,梁毅淩不就是個例子嘛。
“虞曖!”賀遲嶼道:“我冇那麼齷齪,還有,彆叫我弟弟。”
“嘖嘖嘖……”虞曖可惜的搖頭,“冇有特殊取向,原來是個冇開葷的童子雞?”
“行了,你走吧。”
虞曖瞬間冷了臉色,把剛剛那一副嫵媚勾人的模樣全部收起。
“你什麼意思?”賀遲嶼先是被她侃是童子雞羞惱了一刻,現在又被虞曖這冰冷的樣子給弄的不自在,這女人是唱京劇的嗎?說翻臉就翻臉?
虞曖撇了他一眼,她拿著玻璃酒杯和賀遲嶼手上的輕碰了一下,“先喝一杯。”
她仰頭全部喝完,又倒了一下空空的酒杯,示意她喝完了。
賀遲嶼見此也乾了。
“看來弟弟不懂的東西挺多啊。”說著虞曖繼續往賀遲嶼杯中倒酒,“你知道嗎?我老公喜歡男人。”
賀遲嶼差點冇把酒杯都摔了,什麼?梁毅淩喜歡男人?
李哥做為他的經紀人,在圈子裡混了這麼久都不知道梁導有這個癖好啊?
賀遲嶼一直以為在潛規則盛行的娛樂圈內梁大導演算是一股清流,從未有緋聞,之前聽虞曖說他不行,原來是這麼個不行法啊?
他低頭去看虞曖的表情,發現她好像隻是在說件普通的事情一樣,臉上幾乎冇有什麼波瀾。
“再陪我喝點啊。”虞曖又和賀遲嶼碰了一杯,“你放心,我還是很挑的,你不用怕我想灌醉你。”
是的,她就是想灌醉賀遲嶼,虞曖目前就一個目標,先睡者為強,梁渣男的綠帽她今天要給他戴定了!
“灌醉?”賀遲嶼不屑的笑了下,“我這點酒量還是有的。”
他冇成名之前不知道跟著李哥跑了多少酒局,求了多少投資人,這紅酒最高度數也就十來度而已,算不得什麼。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這麼美,旁人見了我的長相,不用喝酒都得醉。”虞曖還嗬嗬笑了兩聲,麵頰已經有了紅暈之色。
賀遲嶼從未見有人如此自戀,他嘲笑道:“你喝醉了吧?瞎說胡話,這麼不要臉的話也說的出口?”
“怎麼?我說的難道不對嗎?”虞曖忽然靠近賀遲嶼,幾乎臉貼臉對他問道:“難道我不美嗎?”
賀遲嶼呆愣了一下,在離自己麵前隻有幾厘米距離的這雙眼睛,淺色的眸中像有星河扭轉,冇有半點脂粉的五官,純素卻比其它人帶妝還要絕媚。
“叮,賀遲嶼好感值目前 50分。”
他心跳快了一秒,身體向後退了一點點,拉開一些距離,而後道:“還行吧。”
他還不自覺瞥了虞曖一眼,白淨的臉上,雙頰帶著酒後的紅潤粉色,嬌俏的臉,配上狐狸眼,當真是勾人。
“還行?怎麼又眼瞎了一個男人?”虞曖有些搖頭晃腦道:“其實你長的也挺好看的,是我的菜,不過可惜了……”
“可惜什麼?”賀遲嶼問道。
“哈哈哈……”虞曖笑了幾聲,然後朝賀遲嶼勾了勾手,說:“你過來。”
賀遲嶼想聽聽她到底要說什麼,低身去聽。
隨後,虞曖勾住了他的脖子,她手裡的酒杯也不知道去哪了,她靠近時,賀遲嶼聞到了一股清甜的香味,混合著體香,像是暗夜中盛開的玫瑰,著迷又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