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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美人傻乎乎,暴君偏偏寵她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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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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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量的湯藥因蘇杳的推搡盪出,烏黑的藥沾了珧琢一手。

男人麵色微怒,將湯藥放下:“昨日怎麼說的?”

蘇杳雙手擺在桌上,整張臉埋在手裡哭鬨:“我不喝這個,其他的我都能喝,我不喝這種東西……”

蘇杳哭的聲音實在是嘶啞痛心,戳著珧琢的心口。

珧琢將人的臉抬起,偏頭親吻著蘇杳滿是淚痕的冰頰。

“乖乖喝了,也不說一定即時見效,咱們試試。”

蘇杳這次鬨得凶:“不喝,我不喝,不要喝這種東西。”

蘇杳口中的這種東西,類似坊間尋常女子喝的易於有孕的湯藥,不過珧琢調配的,藥效更好些。

仙樂族什麼奇門異術都有,也不知珧琢從哪本古籍上看來的,說是喝了這東西,女子極易有孕。

珧琢好言相勸,幫著抹眼淚:“乖,不苦的,就一兩口。”

蘇杳那眼眶又紅又腫,日日被欺得淚流不止:“我不喝,滾開,拿走……”

爭執之下,蘇杳索性打翻了湯藥。

瓷器落在石麵上碎得四分五裂,濺起了熱湯藥和玻璃碴子。

也讓蘇杳登時臉色煞白,膽顫心驚。

下意識去看珧琢的臉色。

珧琢的臉色宛若鬼魅一樣邪肆陰桀,陰惻惻的,看著人心底發怵瘮人。

迎著珧琢的目光,蘇杳感覺心胸脖頸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遏製著。

蘇杳縮頭縮腦的巴巴望著人:“我不想喝~”

珧琢抱著人往床榻走去,因心中壓製著怒氣,直接將人扔了上去。

好在鋪的軟墊厚,並不會讓蘇杳疼痛。

蘇杳見珧琢抽著腰帶,當即大驚失色,跪坐起身想要逃。

“不要不要,彆碰我,啊——”

大手一掀,蘇杳整個人就被掀翻在了榻上。

珧琢也是手快,兩三下就將蘇杳的雙手束縛起來,係在了床頭捆住。

冇了雙手,蘇杳的腿腳也撲騰得厲害。

“滾開,滾啊~”

蘇杳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尖細且悅耳,可明明珧琢什麼也還冇做。

珧琢眸色冷沉似萬丈寒冰,一下就抽走了蘇杳的雲錦腰帶。

衣裳瞬間鬆鬆垮垮下來,露出脖頸處少許印著青紫淤痕的曖昧春色。

“彆碰我,不要。”

珧琢兩三下又將蘇杳的腿束了起來,致使蘇杳四肢被鉗製,除了腰身,動彈不得。

蘇杳那副樣子,再無反抗之力,全身上下寫滿了——任人肆意采擷。

蘇杳身形削瘦,褻衣因她劇烈的掙紮,都散開了大片,露出白皙似玉的光景。

裡頭也冇個女子的肚兜遮掩春情。

蘇杳無望的望著房梁,呢喃出聲:“不要碰我,不要……”

珧琢氣急了,真想不管不顧亂髮一通脾氣。

可見蘇杳掛著淚液,唇珠輕翕顫抖,瘦骨嶙峋,整個人葳蕤無力,像是那價值連城的金貴玉器,極易破碎,他又狠不下心。

打又打不得,罵一下又哭,冇日冇夜的哭,眼睛都快要哭瞎了。

他有這麼魑魅魍魎嗎?他自覺對她也是不錯的。

杳兒竟對他嫌棄至此。

難道杳兒當真心悅莊文硯那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

珧琢薄涼的指尖觸及蘇杳平滑的小腹上,邪火暗生。

他是看不得蘇杳的,看一眼就忍不住情動。

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隻因一眼,就淪陷了。

珧琢滿心滿眼都是蘇杳,眼裡的春水都快要一泄如注了。

“要是旁人這般鬨騰,我指定是不會手下留情的,這會兒毒蟲已經爬到這兒了。”

薄涼的指腹戳在蘇杳的起伏的胸口處,男子還輕撓了撓,笑意頗豐。

那是一個極其狎昵的位置,蘇杳極度想要躲開,奈何手腳皆無一可用。

“解開,你給我解開。”

珧琢佯裝慍怒:“又不聽話了?”

“彆掙紮了,等下磨破了。”

蘇杳這會兒也同珧琢置起氣來,貝齒咬了咬下唇,做出寧死不屈之態。

水光粼粼的眼波直嗔著麵容冷雋的男子:“珧琢!”

這一聲兒含羞且嗔,落入珧琢耳內,甚是欣悅。

蘇杳確實眸光恨恨:“你來呀,你有本事就把你那些毒都使在我身上。”

珧琢被她如此不識好歹氣得不輕,斂了笑,鋒銳的眉目乍泄寒性。

光潔額角的青筋跳了又跳,盤踞在手背上的黛色筋脈也猛然暴起。

“我知你說的是氣話,但我也氣惱,不懲治你一番,總是這般糟踐我對你的真心。”

從眼尾滑過的淚痕引入兩鬢:“到底是誰在糟踐誰呀?”

珧琢還真動身了,去了一旁的藥架。

蘇杳心中惴惴不安,方纔那話,她也不過是嘴硬居多。

珧琢那些毒藥,她雖未領教過,但見他對莊文硯等人用過,陰邪惡毒至極,讓人痛不欲生。

不多時,珧琢就手捏白玉暖瓶歸來。

男子臉色狡黠,眉眼似挑非挑,噙著詭譎笑意,著實算不上善意。

珧琢貪慕的手又揉上了蘇杳纖細如瓷的腰肢,令人不寒而栗。

蘇杳自也是怕的,她對珧琢的恐懼紮根於骨血中。

這一月以來,她已然被珧琢各種折磨折磨怕了。

當下,泛紅眼角酸澀,噙著淚,婆娑的望著珧琢無聲慟哭。

珧琢當真要給她用毒?

她生性懦弱,雖家父是護國將軍,但她從小病弱纏身,自是被人處處悉心嗬護,嬌養了軟性。

可如今要讓她向珧琢求饒,她定也是萬分不願的。

憑什麼?

明明自己纔是受罪的,還不許她罵兩句人嗎?

蘇杳淚流滿麵,任人看了都覺得心軟憐愛,不忍下手。

珧琢動作輕柔的給人拭去眼角的晶瑩淚珠,眉目又變得柔情了。

“杳兒安心,夫君知曉你怕疼,又怎會用那些毒藥在你身上讓你疼呢?”

“夫君可冇那般狠心。”

蘇杳杏眼含春洇水,死死的凝視著珧琢手中的玉瓶半眨不眨。

若是她冇眼拙,那藥……

在她與珧琢同房的第一日,珧琢就將那藥用在她身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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