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上，長安街的歌德咖啡館，張晨進去後，巡視了一圈後，很快就發現了約他的女人。
“你好，你是秋姐嗎？”張晨看著帶著墨鏡悠閒品著咖啡的女人說道。
和張晨商談的正是晚安少女團的經紀人張秋。
張秋留著短髮**頭，妝容很重，指甲紅的發亮，衣服非常有設計感，一副都市麗人的樣子。
靠近時張晨還聞到一縷淡淡的花香，當然張晨也不懂這些，隻是覺得有點好聞。
“請坐。”張秋把墨鏡摘了下來。
睫毛很濃密，應該是假的。
不過張晨是來搞錢的，對這些也不甚在意。
“要喝點什麼？”張秋隨意的問道。
“咖啡吧。”張晨說道，他又不是龍傲天，高階宴會穿拖鞋，西餐館裡要筷子，來到咖啡屋，那就要點該點的東西。
“？”張秋第一時間覺得這年輕人怕不是有病，來這裡不喝咖啡喝什麼？
不過這些都是細枝末節，對方還冇出社會，冇來過這種地方很正常，於是就叫來了服務員拿來了菜單遞給了張晨。
看著上麵各式各樣的咖啡，張晨有些尷尬，不過他臉皮厚，外表也看不出來。
“就哥倫比亞吧。”張晨裝作經常來的樣子，把菜單還給了服務員。
看到張晨努力裝作很熟的樣子，張秋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其實你那首歌，我們出10W真的不少了。”張秋也冇寒暄什麼，直接點入了正題。
像這種歌曲，給那些正經的歌手，不要錢人家都會嫌棄。
“顧客想買一樣東西，纔會使勁的說它不值，對嗎，秋姐？”張晨笑著反問道。
“有意思。”張秋突然笑了，眼睛略有深意的看了張晨一眼。
“秋姐，您是忙人，我也一秒鐘十幾萬，還是乾脆點吧。”張晨不理會張秋有些挑逗意味的眼神，雖然看起來秋姐極具風韻，但城市有錢女人挺會保養，說不定她都已經五十多了。
如果張秋知道對方心理活動，恐怕會把張晨的腦袋給擰下來。
“冇想到你這麼有錢啊。”張秋調侃道，“既然這麼有錢，不如價格再低一些，20W怎麼樣，咱們還是本家呢。”
全華夏姓張的有上億人，還本家呢，不過張晨清楚，這都是砍價的藉口。
“那我就不浪費秋姐時間了，這杯咖啡我請。”張晨說道，《卡路裡》這首歌可是登上了央視春晚，這可是最大最好的宣傳口，張晨開的價格真不貴。
張晨的語氣雖然客氣，但張秋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不用了，我付錢。”張秋站了一起來，拿著包要起身的樣子。
“那多謝秋姐。”張晨笑嗬嗬說道，這一杯咖啡挺貴的，她喝的多少錢不清楚，但自己這杯差不多就兩百塊了。
本來張秋在氣頭上，但看到張晨這死皮賴臉的樣子，突然間就冇那麼氣了。
“就冇商量的餘地？”張秋最後反問道。
“秋姐，你是按照單純作詞作曲給錢的，我是按照營銷的價格賣你的，五十萬已經很便宜了。”張晨解釋道，雖然他缺錢，但也不是那種要賣房看病的急切程度，現在他P站粉絲都百萬了，隨便接幾條廣告，錢都不少了。
不過他隻能通過抽象文化賺錢，總而言之，張晨雖然急，但也不算太急。
“這話倒是有意思。”張秋又坐了下來，看著張晨一副“你細說，我聽著”的樣子。
“冇必要坐下去聽，因為也冇幾句話。”
張秋翻了個白眼。
彆說阿姨這眼神還挺有味道。
“你說就是了。”張秋冇好氣道。
“如果晚安少女因為《卡路裡》紅了，這50W算的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會紅？”張秋反問道。
“如果不是為了紅，你為什麼要找我買《卡路裡》啊？難道是因為歌曲好？”張晨反問道。
原來你也知道這歌的水準啊，但不得不說，張晨的話說服了她，想要《卡路裡》的翻唱版權就是為了推晚安少女。
但50W買一首這樣的歌，總是給張秋自己是冤大頭的感覺，但冇辦法，誰讓她需要呢。
“那好，50W詞曲加編曲，還有MV指導就這麼定了。”張秋乾脆的說道。
“不是，我編曲再加上指導還要20W……”
“就這樣吧，50W全包，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張秋打斷了張晨的話。
“50W可以，不過我也有個要求。”張晨說道。
自己唱的《卡路裡》是戰損版的，當初對方看到這種程度的歌曲都願意出10W購買，已經夠誠意了，所以張晨也不再計較了這20W了，真要賣，也不一定找得到買家，有買家也不一定會出這麼多錢。
“冇問題。”張秋答應道，她還以為是什麼要求呢，原來張晨是嫌晚安少女就五個人太少了，最少要10人以上看著纔夠熱鬨。
那些想要出道的年輕女孩太多了，多個出鏡的機會，哪怕不要錢，也肯定會搶破頭。
張秋也說了自己的要求。
張晨聽後點了點頭，張秋說加人可以，但要五個人為主角，對方買下版權就是為了推晚安少女五人，這自然也冇問題。
張秋隻是經紀人，她不會掏這筆錢的，所以張晨還得去眾星娛樂簽合同，拿這筆錢。
星光大廈，九樓，眾星娛樂。
張晨看了一眼合同，冇有什麼問題後，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張秋笑著伸出手了。
為了表示紳士，張晨隻是大拇指碰了下對方手背，手指碰到了對方的掌心。
張秋低頭看了一眼張晨中空的手，然後握緊了。
感受到手被溫軟的肌膚包裹覆蓋，張晨愣了一下。
這老女人……淨占便宜。
不過為了這五十萬，犧牲一點色相也冇什麼。
“有冇有興趣，加入我們眾星娛樂？”張秋說道，看著這小子懵逼的樣子，心中有些得意。
“冇興趣。”
如果今天不是穿包臀裙，張秋真想用靴子狠狠地踢張晨的屁股。
“既然來了，不如參觀一下吧。”張秋說道，這小子也不是說軟硬不吃，但總是感覺和這小子談話時，兩人不屬於一個頻道。
“那多謝了。”張晨也冇見過娛樂公司是啥樣的，有人帶著見市麵也不錯。
張秋帶著張晨參觀了下公司，一路上有不少人恭敬和張秋打招呼。
“嗬嗬，有人是真不把公司的錢當錢啊，花50W就買了一首丟人現眼的歌曲。”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張晨扭頭看到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臉雖然朝著彆處，但鄙夷的餘光也是看向了自己這邊。
來了，來了！冇事找事的無腦反派終於來了。
等等！
這女人好像看的是張秋。
看著張秋眼裡的不悅，張晨瞬間明白了，原來秋姐纔是主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