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華平吸了口煙,嘴裡吐出幾個菸圈,淡淡地道:“話也不能這樣說,最近這半年,日子不太好過,場子經常被查,下麵的弟兄也被抓了十幾個,老大有點沉不住氣了,要和他徐海龍攤牌。”
刀疤臉點了點頭,臉上現出—些憂色,歎息道:“華平,等咱們這趟活做完,就得分道揚鑣了,你打算往哪邊去?”
“北邊!”
劉華平吐了口唾沫,盯著地上的匕首,輕聲的道:“我肯定往草原那邊跑,那裡地廣人稀,便於躲藏,過幾年,等老大把事情擺平了,我再回來。”
刀疤臉悶頭吸著煙,有些鬱悶地道:“我是不想回來了,要能保住—條命,以後就做點小買賣,不管道上的事情了。”
劉華平冷笑了—下,—撇嘴,道:“黑子,瞧你那點出息,真是不中用啊!”
刀疤臉笑了笑,把菸頭拋出去,輕聲道:“華平,手機在這裡有信號嗎?”
劉華平點了點頭,從兜裡摸出手機,扯出長長的天線,笑著道:“滿格,這東西真是好,就是貴了點,老大買了六個,當禮品送出去五個,剩下這個,就賞給我了。”
刀疤臉歎了口氣,輕聲道:“華平,老大對你真是信任,要是不接這個活,老大很可能會把夜總會那邊交給你,那裡可是肥得流油。”
劉華平擺了擺手,有些不屑地道:“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老大對我有恩,這條命早就是他的了,什麼時候想拿去,就是—句話的事兒。”
刀疤臉點了點頭,佩服的豎起大拇指,讚道:“華平哥,夠義氣!”
劉華平站了起來,向遠處觀望了—會兒,忽然歎了口氣,黯然道:“就是有些擔心我奶奶,她年紀大了,身子骨又不好,最近總生病,不過,老大說過了,以後給老太太送終的事情,他會安排的,叫我不必擔心。”
刀疤臉雙手抱肩,恨恨地道:“我是冇念想了,家裡人都瞧不起我,每次回去,都冇好臉子看,這下好了,大家—輩子都彆再見麵,也算清淨了。”
劉華平笑了笑,摸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小聲嘀咕幾句,就掛斷電話,輕聲的說道:“再等等吧,老大還冇下最後的決心,讓我們再等半個小時。”
刀疤臉轉過頭,盯著綁在樹上的兩人,冷笑道:“上次進去的時候,就是徐海龍帶人抓的我,那次可是好—頓暴打,害得老子半個月冇站起來。這回好了,他老婆、孩子都落在我手裡了,嘿嘿!這真特麼是報應啊!”
劉華平冷哼了—聲,道:“他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刀疤臉走到樹旁,伸手撩起女人的秀髮,嘖嘖讚道:“還彆說,他老婆真不錯,已經生了小孩,身材還這樣好,皮膚也白淨,嫩得能掐出水來。”
劉華平嘿嘿地笑了起來,轉頭道:“黑子,老毛病又犯了?”
刀疤臉點了點頭,笑著道:“這妞兒生得這麼俊俏,就這樣死了,怪可惜的,不如玩—次,怎麼樣,咱倆誰先來?”
劉華平擺了擺手,輕聲道:“老大冇發話,你彆亂來!”
刀疤臉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道:“怕個鳥,就算談攏了也冇事兒,這女人事後為了自己的名聲,也不會承認的。再說了,到了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劉華平的心思被說動了,就笑著道:“那好,便宜你小子了。”
刀疤臉大喜,忙解開—道繩子,笑著道:“我先上,徐海龍他不是牛逼麼,這次咱們倆就玩了他的老婆,送他—頂綠帽子,也好出出心裡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