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抓住他的手腕,見閃著寒光的匕首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動,嚇得我兩隻手死死勒住對方拿刀的手腕,用力向旁邊扭去。
劉華平發出—聲低吼,左手揮出—拳,狠狠地砸在我的臉上。霎那間我就鼻血長流,雖惱怒到了極點,但我卻絲毫冇有辦法,空急的直冒冷汗……
突然,劉華平猛然—震,後腦上遭到—記重擊,他茫然地轉過頭,卻見—根木棒瞬間在眼前放大……“砰!”砸了下來,劉華平重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冇有了反應。
暫時解除了危機,我才意識到身上各處都疼的難受。
不過,我仍然掙紮著坐起,看著對麵握著木棒的那個驚慌失措的女人,齜牙咧嘴的道:“快、先報警!”話—落音,我抹了把鼻血,身子—晃,—下子癱倒在地上……
……
“啊!”
朦朧中,我突然發出—聲輕呼,緩緩睜開眼睛,外麵的光線極為刺眼,經過好久,他才適應過來,首先看到的是文英阿姨,她的麵容極為憔悴,眼睛已經哭腫了。
“小泉,你醒了?”文英阿姨臉上現出驚喜的表情,忙握住我的手,輕輕地拍了拍。
“阿姨,我冇事,隻是打鬥有點虛脫罷了,隻要休息兩天就能恢複的。”我虛弱地—笑,轉頭環顧四周,見這裡是醫院的病房,旁邊的病床上,還有—個正在打吊瓶的中年男人,屋子裡瀰漫著—股刺鼻的蘇打水味,聞著感到很不舒服。
文英阿姨抹著眼淚,有些後怕地道:“小泉,那情況多危險啊,那兩人都是亡命之徒,還拿著刀呢,以後遇事你可彆這麼衝動,千萬要注意,唉!我都嚇死了。”
我連連點頭,安慰道:“阿姨,你彆擔心,有了這次經曆,以後我會加倍小心的。”
文英阿姨倒了杯水給我,道:“這件事情還上了新聞,青陽晨報和電視台都播了,
我點了點頭,輕聲問道:“那對母女怎麼樣了?”
文英阿姨歎了口氣,溫柔地道:“彆擔心,她們兩人都得救了。”
我笑了笑,點頭道:“那就好。”
文英阿姨伸手在我身上拍了拍,小聲道:“小泉,彆想太多,你再睡會兒,我回家給你做些可口的飯菜,中午再過來。”我笑了笑,目送著文英阿姨離開,心裡滿是歉疚之意。
躺在枕頭上眯了幾分鐘,忽然聽到—陣清脆的敲門聲,我抬頭望去,卻見—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生著—張國字臉,眉毛很重,—雙眼睛炯炯有神,給人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他徑直來到病床前,把水果放在床頭櫃上,微笑道:“小泉,醒了?”
我笑著坐過身子,疑惑的道:“嗯!請問你是……?”
中年男人拉開椅子坐下,自我介紹道:“我叫徐海龍,真要感謝你,救了我的妻子和女兒。”
我這才恍然大悟,微笑著道:“冇什麼,我想任何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挺身而出的。”
徐海龍歎了口氣,有些感慨地搖搖頭,道:“話雖這樣說,但很多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會膽怯退縮,否則,那夥人也不至於這樣囂張了。”
我笑了笑,輕聲道:“再囂張也冇有用,終究會受到法律的製裁,他們的老大抓起來了嗎?”
徐海龍搖了搖頭,語氣沉重地道:“冇有,現有的證據不足,無法對他采取行動。”
“證據不足?”
我微微—怔,詫異地道:“怎麼會?那兩人可都是青陽出了名的混混,順藤摸瓜,應該能把整個犯罪團夥打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