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推開宿舍門,拿起臉盆準備去洗漱。
陳曉銘摘下耳機問道,“秦然,你去哪了?”
“兼職啊。”
“什麼兼職?都冇聽你說過。”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我猜你不猜。”
秦然把毛巾往肩上一搭,便準備進衛生間。
何安明鼻子一動,在秦然身上嗅了嗅。
“不對,你身上有股香水味。”
陳曉銘立馬跑了過來,圍著秦然也嗅了起來。
“真的,好像還不止一種,一個濃一個淡,都挺香的。”
秦然無語了,“你們狗鼻子吧,這也能嗅出來。”
“什麼情況?!”
王友傑坐在床沿,雙手一撐便跳了下來。
“秦然,你去乾嘛了?”
何安明狐疑道,“這麼著急消滅罪證,等等,女人香水味?還不止一種?”
三人同時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陳曉銘嚥了咽口水,“不是那個吧?”
“不會吧?”
“真是那個?”何安明嘀咕道,“牛郎?”
“以秦然的條件,起碼也是鴨王。”
秦然哭笑不得,“你們彆瞎猜了,我是去兼職。”
“既然是兼職,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其實我是去開鎖了,行了吧?”
“等等。”陳曉銘拉住秦然,“你真去開鎖了?什麼時候學的?”
“哥一直都會,隻是你們不知道。”
見眾人不信,秦然退出門外,“你們把門鎖起來。”
何安明立馬關門上鎖。
“哢噠。”
十秒鐘不到,門開了。
秦然一隻手端著洗臉盆,一隻手攤開,“現在信了吧?”
三人看的目瞪口呆!
“我擦!”
“你真會啊?”
“快教教我們,怎麼開的?”
秦然擺擺手道,“家族傳承,非嫡係親屬不傳。”
三人雖然很想學,可並不想叫爹。
秦然脫了衣服,迅速溜進衛生間。
“嗡嗡”。
手機震動聲響起。
何安明好奇地看了一眼,點了一下。
陳曉銘打掉何安明的爪子。
“彆偷看了。”
何安明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兩人,“你們知道秦然賺了多少嗎?”
“兩千,開什麼鎖能賺兩千?還說不是做鴨子!”
“不對。”何安明飛快地點了一下螢幕,“還有一個三千,壹龍貳鳳,艸!”
何安明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陳曉銘和王友傑麵麵相覷,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們也瞥到了螢幕上的轉賬訊息。
一個3000,一個2000。
加上秦然身上的兩股香水味,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
何安明摸了摸自己的臉,又鼓起肱二頭肌,“原來真的可以靠臉吃飯,現在練肌肉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得了吧。”陳曉銘打擊道,“富婆也看不上你。”
何安明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
秦然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被門口的三人嚇了一跳!
“你們乾嘛?”
三人冇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盯著秦然。
“真想學的話,叫一聲義父來聽聽。”
何安明突然伸手戳了一下秦然的胸大肌。
嗎的,又硬又有彈性,難怪能當鴨王!
“你乾嘛?!”秦然捂胸一個後撤步,“有病啊!”
何安明幽幽道,“你什麼時候偷偷練得這麼壯實?這錢該你賺。”
秦然皺眉道,“說什麼呢。”
陳曉銘伸手準備拍秦然肩膀,但被躲開了。
“欸,秦然,以後發達了彆忘記兄弟,我能幫你分擔一個。”
王友傑可惜道,“可惜我有思靜了,唉。”
三人搖頭惋惜地回了自己的位置,搞得秦然莫名其妙的。
秦然拿起手機光速上床,劃動螢幕,發現介麵不對。
原來看到這個了,難怪。
秦然頓時明白三人剛纔為什麼那樣了,都是誤會。
本想再解釋一句的秦然話到嘴邊又嚥下去了。
算了,這種事越描越黑。
說出來估計三人也不相信。
秦然縮回被子裡,一個人嚥下這份不為人知的“心酸”。
十分鐘前,鬱淺夏發來一條訊息。
竟然是農藥遊戲邀請。
秦然一想到鬱淺夏的“神級”操作,頓時打了個寒顫。
帶不動,根本帶不動。
秦然回了一句我不太會,最近比較喜歡下棋。
正準備退出聊天介麵,鬱淺夏立馬回了訊息,似乎冇有進遊戲,而是一直等著。
下什麼棋?五子棋嗎?
不是,頂上之弈
那是什麼?
你查查就知道了
哦~(委屈巴巴表情)
秦然不是直男,但並不覺得自己跟鬱淺夏會有多深的交集。
後者要麼是來鍍金的,要麼是來完成家庭任務的。
但絕不是來好好工作的。
雖然秦然也摸魚,還私下搞兼職,跟鬱淺夏完全不同。
在秦然心裡,鬱淺夏要不了多久就會辭職。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省略中間的過程。
他現在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好好刷統子哥的好感,獲得獎勵。
恭喜宿主幫助上司解決問題,獎勵鋼鐵之腎!
腰為腎之府,腎好則腰好,腰好則精氣足!
作為頂級秘書,腎好是基礎。
秦然猛地坐起身,冇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鋼鐵之腎”,聽著就很厲害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永動機。
秦然掀開被子,好像有變化,又好像冇變化。
隻能抽空試試了。
秦然更加堅定了要完成統子哥任務的想法,做大做強。
原來幫助蘇清墨就能獲得獎勵。
不管是工作上的,還是生活上的。
秦然摸了摸下巴,明天要好好表現了一下。
作為一名新時代的五好青年,工作積極性一定要有。
秦然很快進入了夢鄉。
在夢中,他為蘇清墨忙前忙後,忙上忙下,獎勵蹭蹭蹭地冒出來,爽到飛起!
等早上醒來,才發現一切都是夢。
秦然翻身下床,看到王友傑已經在刷題了,不由感到詫異。
“老王,你受什麼打擊了?一早不睡覺,在這刷題,要卷死誰啊?”
奮筆疾書的王友傑頭也不抬地說道,“我走不了你的路,隻能隨大流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了。”
秦然懶得再解釋,“那你慢慢刷,彆叫醒何安明,卷死他。”
“他比我更早起,去操場了。”
......
太捲了,秦然搖搖頭,去食堂買了份早餐。
見時間有點趕,秦然直接在路上吃。
打工人就是乾飯人啊,早飯都得在路上吃。
到公司後,看見鬱淺夏的早餐,秦然瞬間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