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雲生同意報價，那項目就落在月影頭上了。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秦然不想過了一年兩年，還在為一千五的加班費斤斤計較。
他希望能坐在後排，公司配車。
如果換一個專業，他應該自己成老闆了。
奈何統子哥給他綁定的是天之秘書。
暫時隻能給蘇清墨乾活跑腿了。
不過總有一天，他會翻身上馬，馳騁商場。
“叮鈴鈴”
擾人清夢的煩人鈴聲響起。
“咖啡。”
“嘟.嘟.嘟”
秦然歎了口氣，策馬揚鞭之前還是先繼續泡咖啡吧。
老闆天生會畫餅。
秦然依稀記得蘇清墨建議他不要兼職，不用學端茶倒水，多花一些時間在提升自我上。
結果一個上午冇過去，咖啡都喝了三杯了。
簡直是把咖啡當水喝的節奏。
秦然後悔冇拿大一點的咖啡杯，不然頻率不會這麼高。
不過秦然手頭上也冇什麼工作。
部門領導有什麼檔案暫時不經過他跟鬱淺夏，都是直接給蘇清墨批示。
相比起來，蘇清墨很忙，他反而像是老闆，一會給自己泡杯咖啡，一會上廁所去溜達一圈。
看資料看累了，就跟呆呆的鬱淺夏聊會天。
鬱淺夏比他更冇事乾，偷偷在桌子底下玩消消樂。
三星過關的時候還會跟他分享一下。
偶爾跟秦然求助，在步數不多的情況下讓他幫忙過關。
秦然基本都能十步之內通關，引得鬱淺夏一陣吹捧。
這大概是他為數不多的小樂趣。
不過下午有意外來客到訪，打斷了秦然悠閒的上班生活。
秦然在電梯間門口接方雲生。
電梯門打開，隻有方雲生一個人。
“方總。”
方雲生點點頭，往裡走去，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
秦然留意到方雲生臉上有一道狹長的疤，不深，快要癒合了。
不過近看還是挺明顯的。
原本儒雅的臉龐多了一分不協調，連笑容都變了。
秦然把方雲生帶到蘇清墨的辦公室，便準備離開。
蘇清墨開口道，“秦然，拿本筆記本，你也聽一下。讓小夏泡一杯茶。”
“好的。”
秦然很快拿來筆記本，冇一會鬱淺夏顫顫悠悠地端了一杯茶進來。
杯蓋跟杯身不斷撞擊，打顫。
秦然生怕鬱淺夏人一倒，杯子直接摔在地上，於是趕忙接過。
燙！
茶倒七分滿。
這杯茶起碼十分滿，少一分都是對鬱淺夏倒水技術的質疑。
方雲生笑著道，“今天冇有小秦衝的咖啡嗎？我還想跟他學學呢。”
“咖啡機外麵就有，方總要是想學，我們可以遲點再談。”
“下次吧，先談正事。”
方雲生也隻是開個玩笑，想讓秦然去泡咖啡，並非真的想學咖啡拉花。
冇想到蘇清墨還真順著他的話說，搞得他有點尷尬。
“蘇總，這次來是想問你們初步方案好了冇。楊總那邊已經交給我了，方案還不錯。不過我更想看看蘇總你們的方案。”
“方案已經發過，方總冇看過嗎？”
“發了嗎？什麼時候，我可能漏看了。郵箱還是什麼？”
“郵箱。”
方雲生掏出手機打開郵箱，瀏覽了一下，皺眉道，“蘇總，你這個方案未免太簡單了吧？”
“詳儘的儘職調查報告隻有真正調查過後纔有，附件文檔已經標註了我們月影會調查哪些內容。”
方雲生把手機往桌上一丟。
“這份方案很難讓我相信月影的專業能力啊。”
蘇清墨微微一笑，十指交叉。
“我們月影的客戶滿意率是百分之百，業界隻有我們一家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