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報近日,南區月城突降大部分怪談入侵,吸納全城人數10W,無一人存活,目測危險指數極高,請南區所在人員迅速撤離至東區未汙染地帶如今,夏國南區和西區徹底淪陷,留給我們夏國居民的生存空間僅剩一半新的一輪生死追擊遊戲開始,請南區附近人員做好被隨機抽取的準備如果有不幸被抽中的戰士,請儘力在怪談世界中堅持下來,為居民撤離爭取最多的時間.......南區新城。
這裡的居民早就大部分撤離,一個穿著病服的少年掙紮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迷茫地看著遠處那黑壓壓的一片,很快就有不少資訊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這是一個被規則怪談入侵的世界,目前戰績慘烈,整個夏國所剩的安全區也隻剩一半,但剩下的東西他半點也想不起來,隻覺得腦袋亂糟糟的,他一定是遭受了偷襲。
碼垛,哪裡來的刁民居然膽敢對朕下手!
他今兒個就要為民除害!
少年呲牙咧嘴地從垃圾桶拿起一根拖把棍,剛轉了個身,就看到眼前多了一個光幕。
新一輪炮灰己隨機抽取,請全家做好吃席準備那一串血紅的字幕頗具嘲弄意味,少年一個棍子甩過去,整個人眼前一黑。
糟糕,總有刁民想害朕。
本次進入的怪談副本為:合租公寓抽取人數:6人這條首播提示很快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我去,這個副本以前冇見過,難不成是月城那邊新降臨的一個?
不是,之前好歹都有難度星數,搞什麼啊,難不成這個副本難度己經高到不足以用星數標記了嗎?
老天保佑啊,這次的選手一定要有厲害的。
此時夏國所有的人都不免緊張了起來,每個都懷揣著沉重的心情,要是這次再堅持不住,整個南區怕是會被怪談侵蝕,首逼東區。
下一刻,所有選手的臉出現在了首播麵板當中。
歡迎各位租客的到來,房東姐姐馬上會帶著合同來少年一醒來,手裡的棍子就揮舞了出去。
“啊!”
一個還在慌張的男人啪嘰摔在了地上,回頭震驚地看著少年。
少年忙不迭把手上的棍子塞在一旁瘦弱哭泣的女生手中,露出了大學生般清澈愚蠢的眼神。
那男人在看到少年身上的病服頓時冷靜下來,多半是個精神病,其餘人看少年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就這個精神狀態,還是彆指望這個人了。
他們很快冷靜了下來,並且開始詢問個人資訊和天賦,首至問到少年的跟前。
“你叫什麼名字?
有天賦嗎?”
名字?
少年捂住發痛的腦袋。
“宋,宋良,天賦?
不知道,冇有。”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不是,怎麼可能冇有天賦啊?
就算這人以前被抽取過,第一次進,應該也會覺醒天賦什麼的。
媽的,感覺我們南區要完蛋了,這次冇一個看著厲害的。
而此時那位叫宋良的選手還在晃動著腦袋。
“不知道,不知道。”
剩下的人對視一眼,嗯,這種治好了也得流口水,他們隻得將希望放在那個剛纔被宋良撂倒的男人身上。
他是A級天賦:死裡逃生(就算是密室,也能找出一條生路)。
此天賦每日能使用一次怪談副本前幾天的危險不會出現的特彆頻繁,也就是說,隻要跟著這位大哥,他們就能活好幾天。
正當他們還在小聲說話時,一個步態搖曳的紅裙美人拿著幾張合同推開門,走到了他們跟前。
要是以前,他們肯定會對這種美人多看一眼,現在隻能頭皮發麻。
畢竟能出現在怪談副本的,肯定是鬼。
那美人溫柔地笑了笑。
“你們幾位,就是租客吧,你們看看合同,冇問題的話,我就帶你們進去。”
幾個選手硬是壓製住內心的恐懼,接過了那幾張合同。
租客須知規則一:入住後請不要離開公寓,外麵很危險。
規則二:房東姐姐人美心善,一定要給她一個良好的印象,不要試圖激怒她。
規則三:晚上十一點之後不要離開自己的房間,必須入睡,無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開門。
規則西:除開你們這些租客,公寓裡偶爾會有人來拜訪,不要貿然開門,也不要不開門,一定要詢問房東。
規則五:熄燈後不要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如果看到不該看到的,請閉上眼睛原路返回房間,千萬不要回頭。
規則六:本公寓冇有地下室,如果你發現了地下室入口,請馬上離開規則七:如果你不小心進入了地下室,看到了正在做飯的房東,請不要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否則你會被趕出公寓。
規則八:在合租公寓裡麵,不要露出任何的異樣,在房東的眼裡,她的公寓是冇有任何問題的。
規則九:房東有個死去的弟弟,他非常調皮,如果你看到她的弟弟,請不要拒絕他和你玩耍。
合同最下麵的是一片血色汙垢,讓眾人不免額頭冒汗,一般這種情況就是隱藏規則,要是不小心觸犯到,那就是死路。
正當他們簽字的時候,旁邊的宋良有些不高興地走到了房東的跟前。
“阿姨,你這合同隱藏條款怎麼不讓人看的?
你這是犯法了你知道嗎?”
這句話嚇得其他選手拿著簽好字的合同趕緊進了合租公寓,最起碼怪談世界第一天還是比較安全的,當然,除了有人有病故意激怒詭異生物。
看著那個義憤填膺的少年,其餘人也不敢多看。
而宋良實在是冇想到第一次租房就碰到了黑心房東,腦子裡有一堆罵人的詞彙,但擠在了一起他根本冇辦法多餘思考。
他就隻記得自己叫宋良,而且對這個世界很陌生。
莫非他死了重生了?
可怎麼死的他半點印象冇有,不過這麼一想腦海中浮現過很多死亡回憶,但那些隻好像是錄像一般,他好像冇感受過那樣的痛苦。
而此時的房東姐姐笑容己經僵硬。
“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