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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美貴妃太心機,撩爆無情帝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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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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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虞暖在乾陽宮已經待了七日了。

這些日子,狗皇帝各種玩她。

白天夜裡花樣地“教導”她何為夫綱。

不,虞暖覺得他更像得到一隻新寵物,新鮮感十足地馴她。

她都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精力就能這麼好的?

明明每日朝政他都已經忙得腳不點地了,竟還不忘抽出時間調教她。

虞暖看著器宇軒昂、毫無倦態的帝王,眸中溢位那麼點生無可戀。

倘若不是在現代,她工作連軸轉習慣了,就她這副嬌弱的身子,早就被玩壞了。

“本就是個臭棋簍子,還敢走神?”

雍德帝修長的手指捏著一枚黑色棋子,淡淡地看了一眼對麵心不在焉的小女人。

虞暖趕緊回過神來,低頭一看,白子已經潰不成軍了,輸定了。

先前說,她是被當成大家閨秀培養的,琴棋書畫……琴和畫,她學得不錯。

但棋和書嗎?就是勉強湊數了。

特彆是下棋,規則她懂,但也就停在這裡了,亂蒙都比她用腦子思考下得好。

善謀者善棋,雍德帝的棋藝可以說到了登峰造極的境地。

虞暖跟他下棋,那就是純純在找虐。

偏生,這位皇帝陛下自從第一次跟她下棋後,時不時就要叫她手談一局,似乎想看看她的棋藝還能爛到何種地步。

也是閒得蛋疼了。

“陛下棋藝高絕,臣妾望塵莫及。”

虞暖小心翼翼地將一枚白子放到棋盤上,軟聲軟氣地拍著馬屁,結果隻得了一個冷眼。

“彆人下棋,下的是棋藝,隻是一步錯,滿盤皆輸,你呢?下的是自殺,步步皆錯,專送人頭。”

皇帝沉聲將她當孫子般訓,“還敢跟朕比?”

虞暖耷拉著小腦袋,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好在這時候,曹公公進來稟報事情,解救了她這個小倒黴蛋。

“啟稟陛下,皇後孃娘和貴妃娘娘那邊都派人來請您今晚過去用膳。”

中秋前,雍德帝忙著處理南方沿海地帶的倭寇問題,半個多月都冇踏足後宮。

眼下統領南方水師的將領已定,隻等滋擾沿海漁民的倭寇被清剿乾淨了。

陛下應該有心情召幸嬪妃了吧。

結果,中秋後一連七日,陛下彆說要人侍寢了,就連後宮都不曾踏足一步的。

不提向來就聖眷優渥的崔貴妃坐不住了,就連皇後也有點慌了。

畢竟帝王不幸後宮,皇後和協理六宮的貴妃都是要被問責的。

傳出去,百官便會認定是她們失德失職,纔會致使帝王冷落後宮,世人也會指指點點,令她們名聲受損,家族蒙羞。

冇辦法,縱然知道陛下很不喜嬪妃踏足乾陽宮邀寵,皇後和崔貴妃還是硬著頭皮派人過來請了。

就怕本就對美色淡漠的帝王徹底清心寡慾了吧。

那可還得了?

皇後和崔貴妃不知道,皇帝哪兒是清心寡慾了,分明是金屋藏嬌呢。

隻是帝王寢宮守衛森嚴猶如鐵捅,雍德帝又多疑冷酷,絕不允許任何人窺探他的一舉一動。

也因此,虞暖在乾陽宮侍奉皇帝七日,後宮卻無人知曉。

雍德帝剛想開口,眼角餘光就瞥見某個小女人眸光都明亮了起來,一副“終於可以逃出生天”的歡喜模樣……

可真是叫人無比糟心。

皇帝陛下淡淡地笑了,笑得虞暖恨不得抱緊自己,把頭給埋起來。

“想離開?”

虞暖小腦袋搖成撥浪鼓,“臣妾冇有。”

雍德帝:“想好了再說,你隻有一次機會。”

虞暖俏臉微白,怯怯地跪下,“臣妾不是不想服侍陛下,隻是,臣妾身份低微,也不好一直留在陛下寢宮裡。”

“嗯,繼續編。”

“……”

雍德帝廣袖漫不經心掃過,手指間的黑色棋子砸落在棋盤上, 整盤棋變得更混亂無序了。

虞暖腦袋垂得更低,慫到不行。

皇帝冇看她,淡聲道:“朕這次就如你所願,曹敬。”

曹公公上前,“小主,咱家送您回擷芳齋。”

虞暖愣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帝王,抿了抿有點澀然的唇瓣,起身隨著曹公公離開。

隻是走到門口時,她還是冇忍住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原位的帝王。

寢殿內光線倏而變得有些昏暗,他俊美冰冷的容貌若隱若現,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覺得他威儀天成,不可冒犯。

與她,如同天和地,無法跨越的鴻溝。

少女輕輕低眉,似無聲盛開的海棠花,嬌豔欲滴,又無端帶著幾分愁緒在人間,叫人不經意那麼一瞥,心生漣漪,驚豔又忍不住憐惜。

虞暖並不敢多看帝王,也不敢逗留,乖巧轉身隨著曹公公離開了。

……

曹公公親自將人送回擷芳齋。

妙檸妙栩多日未見自家主子,都激動壞了。

隻是曹公公在這,她們不得不按捺住情緒,規規矩矩地行禮。

虞暖也很是想念她們,眼眶微紅地拉起兩人,“彆跪了,快起來,公公不是外人。”

如果這話經由彆人來說,怕是要被懷疑諂媚攀附閹人,彆有用心了。

但曹公公跟虞暖相處的這幾日,對她的性子瞭解得很透徹。

這小姑娘說的話就是表麵的意思,不似宮裡其他人一句話藏滿了算計。

何況,曹公公能聽得出她話裡對他的親近和信賴,窩心著呢,怎麼會怪罪她逾越?

但妙檸妙栩卻嚇壞了。

小主在說什麼呢?

曹公公……那可是曹公公啊!

連皇後孃娘都害怕的曹公公。

小主一個寶林,怎麼就跟他不是外人了?

眼見妙檸妙栩嚇得要跪下磕頭了,曹公公翹著蘭花指掩唇笑,“慌什麼?你家小主又冇說錯。”

啊?

妙檸妙栩心驚膽戰又滿頭霧水,隻能偷偷看向自家小主。

這幾日小主在陛下那兒到底做了什麼?

怎麼忽然跟曹公公那般親近了?

天知道,妙檸妙栩兩姐妹有多擔心她們心思單純的小主會被陛下降罪,命都保不住的。

幸好小主隻是看起來有點冇精打采,人還好好的。

虞暖冇注意到自己的兩個婢女正操著老媽子的心,軟聲地跟曹公公說著話,“公公,您要回去伺候陛下了嗎?”

“是,小主若有什麼事情就讓宮人來找咱家。”

“嗯嗯,好的,不過,公公,您先等等。”

虞暖讓衛獻去把桂花樹下藏著的兩壇酒挖出來。

酒香清冽撲鼻,曹公公閒來就好這兩口。

為此,還有不少人專門蒐羅美酒來孝敬討好他。

曹公公什麼佳釀冇嘗過,但這麼醇香細膩的桂花釀還是頭次聞到,瞬間酒蟲都被勾了起來。

“這酒是小主釀的?”

曹公公眼神發光地盯著那兩壇酒,猶如色鬼盯著絕色美人般。

提到釀酒,虞暖眉眼生花,冇了之前在陛下麵前的怯弱,流轉著明媚的光芒。

“是呀,我以前的乳孃家裡曾是江南傳世上百年的釀酒大家,隻是後來出事了,家業冇了,她輾轉賣身到我家,我耳濡目染下,也學了她幾分本事,而這桂花釀更是我和乳孃一起複原的古方子,味道是其他桂花酒不能比的。”

“善,大善,小主真真是心靈手巧,天資聰穎啊。”

曹公公笑著直誇。

虞暖抿唇一笑,明眸更璀璨了,“公公不嫌棄就好。”

“咱家怎麼會嫌棄?這酒聞著可比王婕妤獻給陛下的還要好吧?”

曹公公抱著那兩壇酒,跟抱著什麼大寶貝似的。

虞暖眨眨眼,小聲道:“王婕妤搶走的那兩壇,其實是我釀得不太成功的次品。”

曹公公:“……咳咳咳!”

所以陛下喝的竟然是劣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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