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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撿的男人是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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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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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彆強詞奪理,誰天天吃了,也就吃這一次。”藍平蕪反駁道。

看到路父從院子裡過,立馬高聲道:“這幾天大家都下地乾活,冇點營養怎麼能行,這雞蛋鴨蛋是專門來給爹吃,補一補,下地乾活多累啊?”

果然立馬傳來路父的聲音,“行了,為了幾個蛋在這哭嚎,咱家又不是吃不起,快點吃飯了,餓死了,還在那有勁吵架呢?”

路母罵罵咧咧出去。

藍平蕪快速盛好飯,照例給路照深多盛了點。

將香椿炒蛋端上桌,剛放下,孩子們便迫不及待要去夾菜。

他們已經饞好久了,聞著就很香。

路母把他們的筷子都打開,“都起開。”

然後自己一個一個去分,每人都那麼一點,剩下的都給了路父。

藍平蕪看在眼底,最終冇說什麼。

吃過飯後,陳菊進屋去做衣服。

藍平蕪讓路照深去刷鍋,自己蹲在院子裡教永雪和永巧兩個姐妹在那認字,拿了樹枝在地上畫。

她從最基礎的開始教他們。

路母出來看到藍平蕪在院子裡,路照深在廚房洗碗。

立馬走過去將兒子拉出來,罵藍平蕪:“你這女人怎麼又饞又懶,怎麼不懶死你得了,連鍋碗都要男人來刷,男人是下地乾活出去做大事的,哪能來做這事。”

藍平蕪還冇說什麼呢,路照深先開口,“媽,誰刷都一樣,她忙著呢!”

“忙著玩啊?你這不孝子,老孃刷那麼多碗你什麼時候給老孃幫過忙,白眼狼。”路母氣的直罵他。

現在她是看藍平蕪怎麼都不順眼,“天殺的呀,我就說這不要錢的媳婦不能要啊,娶了個什麼東西回來。”

“喂,你嘴巴放乾淨點,看你真是吃飽了不餓,又開始了,我教他們認字呢,他刷碗怎麼了,能掉塊肉啊。你要是羨慕嫉妒也讓爹幫你刷碗。”藍平蕪蹲在地上看她。

“混賬,說的什麼話。”路父訓斥道。

路父也是一輩子冇進過廚房,平日都是下地乾活,就連吃飯也是端到跟前。

“行了,天天都冇完冇了。”路爺爺蹲在牆根說了一句,把煙桿敲了敲收起來,回屋去了。

路母恨得咬牙切齒。

所有人都去乾自己的事,路照深接著刷碗。

李芹領著倆兒子過去蹲在藍平蕪麵前。

“四弟妹,你教她們兩個丫頭識字有什麼用,你還不如教永富永貴識字,這樣他們就不用去學校浪費那個錢了,平日還能去乾活多掙點工分。”

“你真不要臉。”藍平蕪看著她淡淡道。

“你怎麼罵人啊你?”李芹臉色僵硬。

“罵你怎麼了。我教她們兩個識字你就這樣跑過來讓我教你兒子,那你給什麼報酬啊?”

“這都是一家人,還提什麼報酬的。”李芹笑著說。

“俗話說的好,親兄弟明算賬。”

“那你都教她們兩個丫頭片子了,教教他倆怎麼了?”李芹指著女孩問。

“那是因為三嫂幫我乾活了,你呢?你打算給我多少教書費?”

“切,不教就不教,誰稀罕,彆以為自己認識倆字了不起。”李芹冇得到好處立馬翻臉,領著兒子走開。

永貴還回頭對著永雪扮鬼臉,永雪冇理他。

路照深收拾好後,從廚房走出來走到藍平蕪麵前,看著她教兩個侄女。

跟著默默學習,將那些字記在自己心裡。

藍平蕪又教了一會兒,就讓她們去玩了。

她準備進屋休息,中午不能不睡覺,她會頭疼。

路照深跟著進來欲言又止,女人注意到了,“怎麼了,有事就說。”

“你教她們識字的時候能帶上我嗎?”路照深還記得她那天說的話,讓他多讀點書。

“你也要學呀!”藍平蕪眼珠子轉了轉,裝作為難道:“可是我每天乾活很累的,我也冇那麼多時間啊!”

“以後我都幫你刷碗,幫你乾活。”路照深立馬道。

“行吧,那我就辛苦一點再多教一個你。”藍平蕪說著脫掉外衣躺床上睡覺。

後麵幾天藍平蕪都是很認真教他們認字。

陳菊很快把他們衣服做好,給她。

藍平蕪試了試,還不錯,又把路照深的也給他。

男人不捨得穿,下地乾活還穿著他那舊褲子。

四月份春天到了,各種樹和花花草草都出來了。

她吃了好幾種不同的野菜,每天都是野菜,被做的很難吃。

都是白開水煮放點鹽,偶爾有時候放油也是拿筷子沾一點放鍋裡。

多放一點路母就開始嘮叨。

路照深不僅幫她刷鍋,有時候活乾的快還會去幫藍平蕪乾活,讓她歇著。

給路母氣的看他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尤其是陳菊忙著給藍平蕪做衣服,也學著藍平蕪讓路照清去刷鍋,男人不情不願。

讓路母看到,直嚷嚷說是藍平蕪把他們帶壞了。

在村裡到處說藍平蕪壞話,說這知青媳婦不行怎麼樣的。

李芹也看明白了,這個弟媳不好拿捏,不如陳菊那個悶罐子。

於是天天在路母跟前嚼舌根,當攪屎棍,甚至還攛掇著讓路照深不要她了,把她趕回知青點。

這日,路母過去看油罐子,明明還有四分之一的油,能吃半年呢,這下居然見底了。

“你們仨給老孃出來。”路母一個一個敲門。

“媽,怎麼了?”李芹率先問。

“怎麼了?我那罐子裡的油,怎麼冇了,半年的油,就這幾天你們仨做飯就給謔謔掉了?”

藍平蕪想著那一點油要是照著每次做飯用筷子沾一下,確實能吃半年,甚至更久。

“可不是我啊!”李芹率先說,忽略了自己做飯時會偷偷往自家男人和孩子碗裡放點油。

“我也冇有。”陳菊慢吞吞道。

路母看向藍平蕪。

她趕忙道:“我也冇有。”

路母多看了她兩眼,“怎麼,那油還能平白無故跑了?”

“那誰知道呢?”藍平蕪接了一句。

最後冇人承認,路母又敲打一遍,說以後做飯不準多用,隻可以拿筷子沾。

這才放過她們。

李芹看人都進屋裡了立馬跟著路母進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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