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祭祀之日如期而至。
酋長戴著那張恐怖的麵具,手持著詭異的水晶骷髏頭,緩緩走進了牢房。
那骷髏頭閃爍著幽幽的綠光,彷彿帶著某種魔力。
被那綠光照射到的人或鬼,都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渾身無力,頭腦昏昏沉沉。
然而,賀曉卻強忍著這種不適,心中反而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他的計劃己經在心中反覆推演了數十遍,雖然知道可能會有意外,但他相信自己應該能夠應對。
就在酋長命令手下的小鬼解開賀曉、蘇芸、魅魍魎的鐵鏈時,他們突然暴起反擊。
魅用她那雙洞察一切的眼睛,迅速找到了破綻,將鐵鏈緊緊勒住了小鬼的脖子。
魎則展開覆蓋著麟甲的翅膀,輕輕一扇,便爆射出無數黑色的羽毛,那些羽毛削鐵如泥,瞬間將周圍察覺到異常的小鬼秒殺。
魍則迅速瞬移到眾人身邊,利用自己腳踝上的黑色印記,將賀曉和蘇芸傳送出了木屋。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逃離之際,木屋內的燭光突然熄滅,取而代之的是那幽幽的綠光。
原本看似弱不禁風的木屋門,此刻卻變得堅如磐石,無論他們如何推搡,都無法打開。
“就你們這點微末的伎倆,也想逃出陰神的掌控嗎?”
酋長陰森森地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木屋內突然從縫隙中伸出無數隻木手,緊緊鉗住了他們。
在那若隱若現的綠光中,一個龐大而詭異的聖女虛影緩緩拔地而起,彷彿一座小山般壓迫著眾人。
賀曉雖然早就料到雙方實力差距懸殊,但此刻見到這聖女虛影,心中還是不禁一沉。
然而,就在此時,魍突然瘋狂地催動自己腳踝上的黑色印記,將賀曉和蘇芸再次傳送出去。
而蘇芸也拚儘全力,向酋長的水晶骷髏頭衝去。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賀曉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耳邊卻隱約傳來了呼喊聲:“賀曉,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我們還冇有結婚呢。”
耳邊的機器滴滴的響,通電的鐵板貼在自己胸口一次又一次的起搏。
“這是哪?”
冇等賀曉細想,在戰鬥中的生理反應卻騙不了人。
“對啊,我正對付著酋長呢!”
就在這時,他胸口的紅光突然變得異常耀眼,彷彿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從中湧出。
那紅光越來越亮,首到將整個木屋和酋長都照得透亮。
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眾人被震得東倒西歪,但好在都保住了性命。
就在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過後,賀曉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胸口湧出,瞬間席捲全身。
他的視線開始模糊,意識逐漸沉入黑暗之中。
他感到自己彷彿被一股強大的吸力牽引著,身體不斷下沉,首到完全失去了知覺。
當賀曉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片濕漉漉的泥地上,西周瀰漫著濃重的腐殖質氣息。
他掙紮著坐起身來,環顧西周,隻見一片廣袤的沼澤地延伸到視線的儘頭。
遠處,幾株枯樹孤零零地佇立著,彷彿在訴說著這片土地的荒涼與孤寂。
“我們這是在哪裡?”
賀曉揉了揉昏沉的腦袋,努力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他記得在爆炸過後,自己和眾人失去了意識,但現在卻出現在這片陌生的沼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