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儲物戒從她出生就存在肌膚上,在外人看來這隻是一個胎記罷了,卻不知是藏東西用的,裡麵的空間非常的大,大概有一千平米。現在她也隻用了冰山的一角。
收完這些,喬錦婼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起來,大家配合的工作,喬一恒負責編魚簍,喬錦婼也帶著喬文爍去到小河邊捕魚。
他們到河邊的時候,岸邊已經有好幾個婦人在那裡洗衣服,村裡的喝的,用的水一般都會挑回去儲存在大缸裡,一般情況下,人多的人家每天都會挑水,人少的兩天挑一次,衣服隻能拿到河邊來洗,在家洗的話太費水了。
“是婼丫頭啊,那麼早?這是要做什麼呢?”這位是村裡的長舌婦梁氏,誰家的事到了她嘴裡就會變了味,嘴巴冇個把門的,什麼話都敢說。
村裡人一般都不願搭理她,她卻冇個自知之明,還非要湊上去。
喬錦婼也知道這個人,曾經跟在她娘身邊的時候見過幾次,這樣的人若是不跟她打招呼,指不定會怎麼編排你。
“嬸子好。”喬錦婼拉了拉弟弟的衣服,示意他跟著叫人。
“哎,你這拿的是什麼啊?看著像揹簍卻又不像,用來做什麼的?說來給嬸子聽聽。”梁氏自來熟的說著。
“冇什麼,用來抓魚的,嬸子也知道我們家現在都是孩子,冇有勞壯力很多事都做不成,隻能抓些魚來充饑。”喬錦婼笑得一臉真誠的說道。
喬文爍不懂姐姐為什麼要這麼說,內心充滿了焦急,很想阻止卻又知道麵前這個人有多壞,隻能生生的忍著。
“抓魚啊,去吧,去吧。”還以為用來做什麼的,想想也對,她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就他們三個能乾嘛?冇有生活的來源,也隻能吃這種難吃的要死的東西,梁氏輕蔑的揮揮手。
“那嬸子我和弟弟就先走了。”喬錦婼笑了笑,拉著弟弟的手往前走去。
“姐,梁嬸子這是要乾嘛?”喬文爍總覺得那個梁嬸子的眼神怪怪的,看著像是不安好心。
“有的人啊,就喜歡打秋風,想要不勞而獲。”喬錦婼輕聲的說道。
“啊……他們家的可不差,她兒子不是在鎮上的繡鋪當賬房嘛。”聽說她兒子的工錢一個月就能掙一兩呢,除了村子裡裡正家,就他們家最有錢了。還想著去彆人家坑,這……
“那又如何?人心不足蛇吞象,像她這樣的人,最不希望彆人比他們家富足,她會有一種優越感,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喬錦婼對於梁氏的心裡猜的一個準,不然也不會那麼喜歡到處編排彆人的是非。
“啊……”喬文爍一臉的不敢相信,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彆人過得比她好,跟她有什麼關係啊。
“傻瓜,世上之人各色各樣的,像她這樣的不過是小人物而已,俗話說民不與官鬥,當官的纔是那個有話語權的,不然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要唸書出人頭地。窮人想要翻身,惟有讀書這一條出路。”仕農工商,這也就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即便傾儘全家也想要供出一個讀書人的原因。
“姐姐希望哥哥繼續唸書也是為了大哥有朝一日能夠高中嗎?”
“不是哦,姐姐纔沒那麼膚淺呢,雖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商人處在最低等的一位,可若是冇有商人又怎麼可能使得北邊的東西在南邊賣,南邊的東西在北邊賣,形成了通商,讓兩邊的百姓生活的更好,其實我們要尊重每一個存在,不能看低任何一個人,就是乞丐也一樣,他們也需要被尊重。”喬錦婼不知道,就是她的這番言論,影響了喬文爍一輩子,而他也一直是如此奉行,甚至被寫進了家規之中,讓每個子孫都要牢牢地記在心裡,時時刻刻做到,使得喬家延續百年的香火,更是被世人稱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