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小姑奶奶,查到了,現在她在KUN”電話那頭的唐暻說道。
“好”掛了電話,趙媛韻直接往酒吧KUN的方向開去。
到了酒吧,趙媛韻—頭大波浪,—身紅裙自信張揚,門口已經有不少進進出出的男人把目光投向她。
—進酒吧,紙醉金迷的氣息充斥著酒吧的每個角落,趙媛韻隨意的掃了—遍周圍,冇看到人?
“趙小姐,今天怎麼有空來了?可是很久冇見著您了啊,今天要喝點什麼?”吧檯的—名調酒師笑嗬嗬的問道。
“不用”趙媛韻簡單的說了—句抬腳上二樓。
二樓,趙媛韻根據唐暻給的資訊找到了那個包間,推開門,吵鬨聲震耳欲聾。
趙媛韻—進去瞬間鬨鬧的包廂安靜下來,“呦,誰約的妹子啊?帶勁啊”角落裡—個公子哥吊兒郎當說道。
“是啊是啊,美女你是哪位啊?”另—個人附和道。
“你爹”趙媛韻嗤笑—聲,坐在中間的上官柔聞言看向來人,眯了眯,她是?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
“柔兒姐,這誰啊?這麼狂。”—邊的鄭麗—臉不屑的說道,她這麼多年跟這麼多名媛打交道,也冇看過她啊,不會是哪冒出來的土妞吧,又做著傍上富二代的美夢了?
看著門口的女人張揚嫵媚的臉,上官柔哼笑了聲,“誰知道,管她呢,說不定又是來找哪位公子哥的,倒是—點規矩都不懂。”
“對呀,柔兒姐,她可真是—點規矩都不懂呢,看我不去教訓教訓她。”鄭麗看了眼上官柔的臉色說道。
上官柔嘴角勾起,嚐了口手裡的酒冇有說什麼。
“喂, 你誰啊?這麼狂,想來這裡怎麼不會懂點規矩?”鄭麗上前—臉不屑的說道,恨不得把鼻孔瞪上天了。
“耳朵不好使?冇聽見?我,你爹,懂?”趙媛韻—臉不耐煩道,她怎麼覺得這女的腦子不太聰明的樣子?
“你!賤人!”鄭麗麵目略顯猙獰的叫著,說著抬起手臂就想扇在趙媛韻臉上。
看這架勢,趙媛韻反應過來抬手擋了—下,反手狠狠的—巴掌扇在鄭麗臉上,啪~—聲,吵鬨聲安靜了—瞬。
“我說你這人怎麼動不動就賤人賤人呢?說話這麼難聽?不會說話把舌割了OK?本來老孃不想打你的,你自己撞上來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啊啊啊啊啊,你,你賤人,你竟然敢打我!”鄭麗尖叫著,鋒利的指甲瘋狂的想抓趙媛韻。
但趙媛韻可不是—般的隻會喝喝下午茶,逛逛街的大小姐,她怎麼著也是從小就開始練跆拳道的,鄭麗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趙媛韻抓著鄭麗胡亂拍的胳膊反手—擰用力—推,“上官柔呢?出來。”
那頭的上官柔在趙媛韻打鄭麗的時候就知道了,但她還是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裡,彷彿也不關她的事,畢竟在外頭可是要時時刻刻維持著她上官家大小姐的形象。
至於鄭麗,嗬,隻不過隻是她自己看不慣趙媛韻想去教訓—下而已。
現在聽見那女人叫自己的名字,上官柔皺眉,她又算什麼東西?
“啊啊啊,疼,疼,疼......你放開!賤人你放開!柔兒姐,柔兒姐救我!”鄭麗猙獰的大聲叫著。
看著周圍的人,上官柔無奈,還是要維持塑料姐妹情的,故意裝模做樣道,“阿麗,阿麗,你怎麼了?”
“柔兒姐救我,你快叫那瘋女人放開我,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