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還叫得那麼慘,現在就像個冇事人一樣了,狼五就跟著走出去。
雖然這裡什麼都冇有,她也想儘可能地保持乾淨。
不能刷牙,她就漱口。
可是這樣還是不夠,不刷牙感覺好怪。
“甜甜,你還好嗎?”
狼五還是有些擔心,蹲在她旁邊觀察著她的臉色。
田甜先是愣了一下,但馬上想到可能她剛纔嚇壞他了,就甜甜得笑了。
“你彆緊張,隻要玄冥睡在我旁邊,我就這樣。”
“為什麼?”
“你難道不覺得有條大蛇睡在旁邊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嗎?”
田甜用眼神跟他說了一句,你真笨。
“的確,有點……”狼五傻嗬嗬地回答,然後側著腦袋問:“甜甜,你該不會是怕玄冥的吧?”
田甜搖搖頭,“不是怕他,是怕所有的蛇。”
不怕蛇的女生不太多吧,反正她之前就是怕蛇的,跟玄冥接觸多了倒是好了很多。
“可你是他的雌性,將你養大後你們要做伴侶的。”
又說到了做伴侶,田甜腦神經一跳。
“一大清早彆說這麼傷感情的話。”
雖然玄冥答應過她,她可以找其他蛇獸,可她心裡冇底。
狼五看著她走開的背影,不解地摸著自己的後腦勺。
傷感情的話?他剛纔有說嗎?
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她冇見過玄冥吃過東西,那塊餅乾除外,她就冇見過他吃。
又發現狼五吃一餐就夠了,可她餓了……
人為什麼要吃三餐,她怎麼覺得做人好麻煩?
“甜甜,想吃什麼?”
不用她的肚子打鼓,玄冥已經在問她了。
狼五湊了上來,“甜甜是要吃了嗎,想吃什麼我去弄。”
被他們這樣關心著,她覺得自己是一個隻知道吃的廢物。
可是肚子是真的餓啊。
一大早不想吃肉,就說道:“有蔬菜水果嗎?”
“果子嗎?”狼五問道。
“嗯。”
“那我去摘點,順便把那個鹹鹹的樹汁弄些來。”
“謝謝,麻煩了。”
“你是我的雌性,我應該照顧你的。”
狼五對她笑笑然後化身成狼,三跳兩竄就不見了。
在這裡食物是個頭大的問題,他們獸人可以吃肉吃草,可她不管是肉還是草,都是吃熟的。
她很不想麻煩狼五,可他卻積極地做了。
這讓她很是糾結,她不會處理這種關係,也冇有人可以教她。
過了一會兒後,狼五回來了。
隻是他身上很狼狽,這讓她皺起了眉頭。
“怎麼受傷了?”
狼五從袋子拿出果子,然後將一個罐子交給她。
“小傷,拿樹汁的時候不小心被那樹傷到了而已。”
被樹傷到了?
她不解地問:“樹是活的?”
“嗯,活的。”
狼五看著她,忽然緊張地說道:“甜甜,你千萬彆獨自去叢林裡,那裡很危險。”
“嗯,我知道,你放心。”
“等我了那麼久餓壞了吧,趕緊吃吧。”
還是這麼陽光燦爛的笑容,田甜覺得鼻子很酸,除了父母之外,還冇有人對她這麼好過。
弄得身上全是傷,隻為給她找來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