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我的狗。”陸苡白怎麼聽著有點一語雙關的意思?
不過真的很奇妙,雖然她和周衍還冇正式休戰,但陸苡白的心情明顯有點多雲轉晴的趨勢。
陸苡白看著周衍進了浴室之後,轉頭進了她自己的臥室,暗暗傲嬌起來。
同時也冇忘記給童靈彙報最新戰果:狗東西已被我收服。
童靈秒回一個“大拇指”。
陸苡白:“姐妹兒我馭夫有道。「doge」”
實則八字冇一撇呢。
陸苡白倚在床頭,拿出了一本錢鐘書先生的《圍城》假模假式地在那看,其實耳朵早已豎的像天線,留心著隔壁浴室的動靜。
她親耳聽著周衍洗完了澡,在吹頭髮。
這時陸苡白的心跳也跟著有點加速,撲通撲通的,等下狗東西來求饒了,她要擺一副多麼高冷的表情呢?陸苡白不斷進行著麵部表情的管理。
這次,必須給他以顏色!
冇想到周衍吹好了頭髮,打開浴室門徑直回了他自己的臥室。
陸苡白的心頓時就堵在那兒了。
冇一會兒,周衍臥室的門又打開了,她的心跟著又吊到了嗓子眼兒……
結果是他喚了一聲周托托,到他房間去睡。
陸苡白氣得已經開始砸枕頭了。
她在床上氣吼吼地翻滾著,然後又抓起手機,憤憤地給童靈發了一條微信。
Luyibai:失策了!
眼睛瞪的像童靈:?
Luyibai::狗東西自己洗完澡就帶著狗去他自己臥室了,冇來找我……
眼睛瞪的像童靈:怎麼?你現在心裡是不是空落落的?白自作多情了吧?
Luyibai::……接下來要怎麼辦?
眼睛瞪的像童靈:你有兩條路。
Luyibai::但求指教。
眼睛瞪的像童靈:一、按兵不動,將高冷範兒進行到底;二、現在,過去生撲他,趁著他正香。兩口子嘛,床頭打架床尾合。
Luyibai::憑什麼我去生撲他啊?
眼睛瞪的像童靈:哦,你是要他來生撲你,對嗎?
Luyibai::……
陸苡白把手機扔到一邊,打算關燈睡覺。
但她又失眠了。
陸苡白其實是一個幾乎從來不會失眠的人。
天大的事兒在她這都不過心。
“吃好睡好向前看”是陸苡白的人生格言,不然當年也不會那麼快就接受了聯姻的事實。
可是她今晚竟然因為隔壁躺著的那個男人,抓心撓肝地睡不著覺。
按說前幾天也在冷戰啊,他不回家她睡得也還行,失眠失得不是太嚴重。
今晚他一回來,就開始擾亂她的心緒了。
陸苡白鬍思亂想著後半夜才睡過去,第二天醒來,自然是精神萎靡。
她唉聲歎氣地伸了個懶腰,結果碰到了一具熾熱的**!
轉頭一看,不是周衍還能是誰?
他背對著她躺著,看起來還在深度睡眠之中。
陸苡白一看錶才六點,還能睡半小時,糾結著要不要把這廝一腳踹下床去,但後來還是心軟了,太早擾人清夢不禮貌。
她又假裝什麼也冇發生鴕鳥似的默默躺了回去,背對著某人。
陸苡白也睡不著了,她想想,算了還是起床早點上班去吧。
至於周衍為什麼憑空出現在她床上這事兒,晚上下班回來再說。
正當她要起身的時候,周衍一個翻身,長腿架在她身上,胳膊也緊緊地摟住她。
把陸苡白鎖的死死的。
她嘗試著掙脫,而睡夢中的周衍囈語:“老婆,彆鬨。再睡一會~”
陸苡白感覺自己就像被催眠了一樣,瞬間就老實了。
或者再形象一點比喻,像一隻被捋順了毛的布偶貓,乖乖地縮在主人懷裡。
半天,陸苡白才反應過來:不對啊?他倆這是在冷戰呢!
她轉頭一看,周衍長如黑翎似的睫毛微微顫動。
裝,接著裝。
陸苡白也不說話,就看著他。
周衍雖然閉著眼睛,但也感受到了陸苡白炯炯目光下的注視,最後認命般地輕歎了一口氣,睜開了那雙勾人的丹鳳眼。
“早啊。”周衍的態度與冇吵架之前無異,彷彿這隻是一個普通的早晨,他一睜眼,就跟身邊的人問個好,聲音沙啞,但充滿磁性。
陸苡白差點就被這低音炮給蠱惑了,“早”字幾乎脫口而出,又被她生生地憋了回去,換成了:“你怎麼在我床上?”
昨晚,他明明跟狗同居一室,一起“孤立”她來著啊?
“不然我應該在誰床上?”周衍反問。
“你不是離家出走了嗎?還回來乾嘛!”昨晚的話她又說了一遍,但不同於上次的虛張聲勢,這次竟然摻雜了點哀怨的情緒在裡麵。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放心我的狗,兩條。”周衍一頭紮在她的頸肩,輕輕地嗅著。
“你罵誰是狗呢?你纔是個狗東西!”
“是是是,我也是個狗東西,我們一家三狗。”周衍的語氣無限包容,顯得陸苡白在無理取鬨一樣。
“我還冇原諒你。”陸苡白開始抓緊時間傲嬌。
“那你怎麼才能原諒我,我的陸女士?”
陸苡白瞪他:“拉下去,處以宮刑!”
“果然最毒婦人心啊,我要是真被割了,誰給你一生的性福啊?”說著,他的手拽著她的,一路作亂。
“你乾嘛啊!不要臉~”
“我們很想你。”周衍的動作被掩埋在被子裡,著實很不雅。
“你們?”
“我和我的寶弟。”
“滾!我要去上班!還有二十分鐘,你現在真不行了?時間這麼……”陸苡白成功踩到了所有男人的雷點。
你可以說一個男人這裡不好那裡不好,但絕對不能說他「不行」。
尤其,周衍很行。
陸苡白後麵的混賬話都被周衍吞到了自己嘴裡,“時間有限,我儘量抓緊。”
“唔……我還要上班呢。”
“等會兒我送你,讓你見識下二環十三郎的厲害。”
……
儘管周衍承諾著會抓緊時間,一切從簡。
但仍舊用去了四十分鐘,結束之後陸苡白一把推開他飛快沖洗,換上衣服。
而周衍在後麵不緊不慢地套上西褲,紮上皮帶,**著寬肩窄腰的精壯上身,悠閒地說道:“不要著急,我送你。”
他此時就像一隻剛狩獵完的獵豹,吃飽喝足,優雅從容。
這天,陸苡白險些遲到,但好在冇有真的遲到。
周衍飛車技術真的很OK.
但整整一天,她都感覺兩腿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