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點決定不就好了。”
楊戩說。
“你給我決定的機會了嗎？”
“冇有嗎？”
“你想讓我在打架的時候思考自己的人生嗎？”
楊戩彆過臉，看向山峰。
現代，神仙通往天庭要麼識海凝神，首接傳達，亦或者通過五座仙山到達。
坐東之肇山，坐中之崑崙山，坐西之登葆山，坐南之靈虛山，坐北之莫愁山。
黑煙滾滾，赤焰，烏黑，看不清前路。
“你就……咳……必須走這裡嗎？”
楚南捂著嘴，看著楊戩。
“當然不用，我們可以識海凝神，我一秒就可以到上麵，不幸的是你不行。”
楚南憤憤的在心裡罵了一句，一邊咳著嗽。
天邊終於清明瞭起來。
楊戩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冇有多想。
楚南雖然知道後果，但如果她真的對抗天庭，是堅決不會來的。
他有些擔心這人心裡是不是在盤算著什麼。
楚南確實在盤算著什麼。
她在封神戰爭後就再也不知道檮杌和山海經的下落，如果想要找到當年的真相，找到她的師姐封印之處，隻有接近天庭，成為天庭的一員，隻有和那些人共度殺劫，纔有可能。
世道不公，而她孤身一人。
她要救回阿姐和母親，她要找到當年的真相。
崑崙山通天峰，紫霧繚繞。
“這真的是崑崙山嗎.....怎麼感覺一點都想不起來。”
楚南看著陌生的山峰。
楊戩頓了頓，“天尊下令，崑崙弟子禁行。
不過以你的性格，你肯定在哪個晚上偷偷溜過來過。
還有那個不省心的，肯定也來過。”
“誰不省心？”
“你的同門師兄。”
“我記不清了。”
“那你現在還記得什麼？”
“天庭以前對我的欺騙隱瞞，逼我殺死檮杌，救了我又把我推向深淵的師父，還有阿姐，還有你，”楚南嘲諷的看向他，“那年和天庭站在一邊的時候，是你最驕傲的時候吧？”
楊戩突然停下，回頭看著她，讓她寒噤一刹。”
看什麼看，我說的是實話！
“”.....也對。
你什麼都不知道，不能怪你。
“”我不用知道，我在絕境的時候看見你和天庭站在了一邊，這就足夠了，是吧，楊戩？
““你清楚當年的事嗎？”
楊戩語氣冷了幾分。
“我？
你問我清不清楚當年的事？”
楚南覺得好笑。
“我問你，你清楚當年的事嗎？”
“會有關係嗎？
你不會要說你站在天庭那邊是為了什麼偉大的事情吧？
那我告訴你，天庭願意用無辜的人來換自己穩定統治，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那你還記得他嗎？”
楊戩剛剛似乎冇聽她講話，自顧自地說道。”
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