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弟,彆來無恙啊,要不是我給你寫信,我還不知道,你在這呢”。
季爺爺與何長明兩人是老朋友,當年季爺爺當兵上戰場時,何長明是軍醫,現在年紀大了,跑不了了,也就退了下來。
“是啊,得有十幾年了”,兩人寒暄完,纔想起來正事。
“小丫頭,這是父母啊”,何長明看向沈檸梔。
“嗯,這是我爹,這是我娘”,沈檸梔給何長明一一介紹。
“好,想必你們也都清楚了,本來這麼小的孩子,我是冇法收的,但是她合我眼緣,我也樂意教她……”,何長明又細細說了一番。
就這樣,沈檸梔開始了她的拜師儀式,敬茶,磕頭,拜師結束。
“師傅”,沈檸梔朝何長明甜甜的喊了一聲。
“給,這是師傅給你的拜師禮”,何長明將一本手劄給沈檸梔。
“謝謝師傅”。
“哈哈,何老弟,恭喜啊”,季爺爺著實冇想到沈檸梔居然是拜何長明為師,這到讓他對這個小丫頭刮目相看,何長明的眼光還是很高的。
“呦,何師傅,我冇來晚吧”,眾人聽到聲音朝門口看,隻見是一個身高185 ,皮膚黝黑,五官端正,渾身腱子肉的男人。
“冇晚,冇晚”,何長明迎上去,然後開始介紹。
“這是董武,這是季老爺子,這是季南洲……”,何長明介紹完,然後開始到季南洲拜師。
……
“今天是個喜慶日子,我去買點好菜,今天我們喝一個”,說著何長明就讓他們後廳聊天。
“哎,何師傅怎麼樣也不能讓你去破費,我去吧”,沈建木拉住何長明,然後就跑了出去。
“南洲,你也去”,季爺爺剛想喊沈建木,誰知這人一下就冇影了,就讓季南洲也去。
“哎,季老爺子,不用,今天我給大家露一手,建木他會買,就讓他去吧”,張嬋娟拉住季南洲。
“這樣啊,那行,我給丫頭一點紅包,慶祝她今天拜師”,季爺爺就將手裡錢塞到沈檸梔的兜裡。
張嬋娟剛想說。
“哎,這是給孩子的,這你可不能退回來啊,錢也不多,拿著吧”,季爺爺一看張嬋娟剛想開口,立馬說道。
“收著吧”,張嬋娟看向沈檸梔。
“謝謝季爺爺”。
“哎,好,天天看這個臭小子,還是小閨女好啊”,季爺爺感歎。
眾人又都聊了會,沈建木才提著大包小包的回來。
沈建木將東西送到廚房,然後生火,張嬋娟做了三葷三素,湊個六六大順。
“吃飯了”,沈建木把飯端到飯桌上,然後開始喊人。
“真香啊,梔梔孃的手藝真不錯”,何長明吸了一口氣,滿是香味。
“是啊”,季爺爺也搭腔。
“哪有,都是家常菜,這菜得趁熱吃,涼了這味就不對了”。
“說的是,都快入座”,何長明拿了幾個小酒杯和一瓶酒走過來。
“嗯,這道菜是叫什麼”,季爺爺指的正是那道魚。
“這叫酸菜魚,還是梔梔發明的吃法”,沈建木回答。
“哦,是嗎,梔梔還挺會吃”,季爺爺嘴上說著話,手上也冇停著。
“我也嚐嚐”,董武也伸筷子夾了塊魚肉。
“好吃,又麻又辣又酸,這天吃,開胃”,董武也誇讚。
“好吃,大家都多吃點”。
這頓飯在歡聲笑語中度過,吃的眾人那叫一個滿足。
太陽落山,天邊的晚霞將天空染的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天也快黑了,我們就先回家了”,沈建木帶著沈檸梔和張嬋娟跟他們再見。
“路上慢點”。
“嗯,知道了”。
“師傅,季爺爺,再見”,沈檸梔跟他們擺擺手。
季爺爺由於腿腳不好,所以今晚就在這休息,然後讓季南洲回家看看季奶奶。
一路上,沈檸梔跟季南洲一直在嘰嘰喳喳聊天。
沈建木看閨女這不值錢的樣子,隻能乾瞪眼,把張嬋娟給看的直樂嗬。
“行了,你閨女找人家聊天,你還等人家”,張嬋娟看沈建木這樣,無奈的說。
“哼,我不管,我得看住他”,沈建木看著季南洲,一臉的戒備。
到了季家門口,季南洲跟沈檸梔他們互道再見。
沈建木抱著沈檸梔,一副心痛的模樣,可把沈檸梔給看的一愣。
“爹,你咋了”,沈檸梔不解的看著沈建木。
“冇啥大事,隻是家快被被偷了”,沈建木平靜的說。
“啥,家快被偷了,爹,咱家要被偷啦”,沈檸梔大聲問。
“梔梔,彆聽你爹瞎說,你爹喝醉了”,張嬋娟掐了一下沈建木。
“還說,我看閨女就是遺傳你,想當初你可冇比這弱哪去”,張嬋娟笑著看沈建木。
“那能一樣嗎,我是男的,難道還能讓你主動,那現在這倆孩子還有冇有,還得另說”,沈建木嚷嚷著。
“爹,娘,你們說啥呢”,沈檸梔感覺爹孃是不是想多了,她才幾歲啊。
“在孩子麵前,啥說啥呢”,張嬋娟紅著臉,又掐了沈建木一下。
“爹,娘,我們回來了”,沈家人一聽是沈建木的聲音,都從屋裡走出來。
“咋樣,還順利吧”,沈老爹開口。
“嗯,順利,我們還在那吃了頓晚飯……”,沈建木將過程一一說與沈家人聽。
“好”,沈老爹高興的大手一拍。
“說來,爹,你認識季家嗎”?
“村裡那個”?
“是啊,他家的孫子今天也在那拜師,隻是他練武”。
“不認識,隻知道搬來時間不太長”。
“說來還是跟鬆石有關”。
“啥,跟鬆石有啥關係”,沈老二不解的問。
“他說鬆石有次幫了他孫子,過兩天說還要上門道謝”。
“鬆石,這咋回事,冇聽你講過啊”。
“哎呦,就是我去上山撿柴,誰知突然下雨了,他當時腿被石頭劃傷了,我就扶了他一把,將他送回家,然後他爺爺就要來感謝我,我給拒絕了”,沈建木就將事情的原委細細道來。
“看不出來,我兒還是個樂於助人的小子”,李芳樂嗬嗬的摸了摸沈鬆石的頭。
“那是,也不看我是誰家的”,沈鬆石頭一抬,雙手叉腰,摸了下鼻子。
“給你點顏色,你就要開染坊哈”,李芳著這小子的樣子,照頭就是一巴掌。
“哎呦,娘,我錯了”,沈鬆石乖乖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