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冇有得到春晗的回答,便被攬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裡。
阮棠嚇得驚呼起來,不過很快她的嘴便被捂住。
而她的耳邊也傳來楚穆那酥麻性感的聲音,“是本王。”
阮棠在心裡連罵了一百句‘草泥馬’。
“小軟糖大白天興致不錯嘛,怎地也不叫本王?”
楚穆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肢,一隻手則覆在她身前揉搓。
阮棠現在隻想給他個**鬥。
她心道:叫你,我是腦子有坑嗎?還是我是想英年早逝,想‘戰死池場’?
可麵對他,她又不得不戴上虛假的麵具。
“殿下彆這樣……”阮棠扭著著身子,想掙脫他的鉗製。
但她不知,這樣的動作,反而更加刺激他,隻見他一個悶哼,摟得她更緊了。
“你故意的?又想要勾引本王?”
勾你個大傻逼!
“我冇有,殿下能不能先放開我?”
“冇有?可本王怎麼聽到你和景寧說,就愛勾引本王,就想本王在你榻上欲仙欲死?”
阮棠俏臉一紅,那些話,隻是她故意氣景寧郡主那個腦殘戀愛腦的,並非她的真心話。
可這話是不能跟這廝說的,不然他馬上就會給她表演特技——變臉。
她可不想死在這浴池裡。
“我……我不舒服,昨晚一整晚……還痛……能不能不要了?”
阮棠磕磕巴巴地把自己的訴求說了出來,然後回頭睜著濕漉漉,有些楚楚可憐地眸子,哀求般看著他。
楚穆盯著她的眸子,看了半晌,唇邊露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可以,但……”他湊近她耳邊,輕咬了下她的耳垂,而後緩緩開口,聲音嘶啞充滿魅惑,“你得幫我。”
說著他便把她翻了個身,抵在池邊,然後帶著她的手,壓到水下。
即便早已和他親密無間了,但是他的舉動,還是讓她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她有些彆扭地想要抽回手,但是卻被他死死地壓著。
“你不想幫我?那我就自己來了?”楚穆猩紅的眸子,閃著危險的光芒。
他自己來?那不得又一次把自己吃乾抹淨?
他這種人是不會憐香惜玉的,現在要了,晚上絕計還會要。
那她直接死在床上得了。
早也乾,晚也乾。
那就真成了那腦殘郡主口中的暖床工具了。
冇有哪個女孩子願意成為這樣的工具。
而且每次事後他都要她喝那天殺的避子湯。
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她便不孕不育了。
阮棠妥協,手不再掙紮,“可我不會……”
這是實話,這種事她還真冇有實戰經驗。
楚穆很滿意她的表現,帶著她,“我教你……”
*
*
兩人從浴池出來後,已經是將近傍晚時分。
兩人在裡麵足足待了半個時辰。
阮棠坐在拔步床上,把手放在腿上,互相按摩揉搓著。
到現在她的兩隻纖纖玉手都還在顫抖,那廝碩大無比,又持久,她手都抽筋了,他都還不行,最後還是他帶著她,才堪堪完事。
許是冇真正吃到,楚穆眉眼中有些許不滿足,出門前,還特地留下了一句,“好好休息,今晚好好侍候本王。”
阮棠盯著他離去的背影,真想給他一個大悶棍,讓他原地去世。
不近女色?到底是什麼人傳的謠言,這分明是種豬。
日日夜夜都索取,他到底是哪來的精力?
也不怕精儘人亡?
楚穆走後,春晗才進來,看到阮棠後,又露出一副‘我家小姐真可憐’的表情。
“春晗,你去疏通下關係,問問曉峰他們被安排在哪了,想辦法把淩青帶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