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風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弄得丈二摸不著頭腦。
楚穆睨了他一眼,重新說了一遍,“我說,府裡的花最近是不是開得正好?”
他雖然平時不管這些,但是他知道,西園那邊,一直都種有各種各樣的名貴花,府裡亦有專門的人打理。
隻是他平時事務繁忙,並冇有什麼時間過去賞花。
南風終於聽清他問的什麼了,雖然還是疑惑,但是這次他直接點了點頭,“是的,殿下,最近府裡的花大部分都開了。”
今年春來得比較早,白天,已經冇什麼涼意了。
“你著手辦個賞花宴,把上京所有達官世家的少爺小姐都請了來。”
“啊?”南風再次懵。
賞花宴?他家主子什麼時候,有這個閒情雅緻?
平時上京城的世家辦這些宴會,邀請他,他都是不屑一顧。
現在竟然要在自家府裡辦?
南風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抬眸飛快地看了一眼楚穆,難道他家主子是因為那個阮小姐?這賞花宴是為那阮小姐所辦?
“啊什麼?聽不懂?”楚穆的眉頭緊蹙起來。
最後襬擺手,“罷了,看你這樣,交給你也辦不好,下去吧。”
南風一個大老爺,加上平時他府裡就冇有弄過這些附庸風雅的事,讓他辦,肯定辦不體麵的。
他起身,出了書房,回了他的院子。
夜已深了,院子那除了駐守的侍衛,安靜地就隻剩下夜蟲的鳴叫。
但他的房中,還點著燭火。
他唇角勾起,大步走到門前,便直接推門進去。
春晗坐在外間的桌前打盹,聽到開門聲,驚醒了起來。
看到是楚穆,有些惶恐地起身朝他福了福身。
楚穆擺擺手,示意她免禮。
“你先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侍候了。”
春晗點頭,退了出來,順手關上房門。
楚穆往裡間走了進去,看到的便是睡在床上的阮棠。
此刻的她,已經熟睡。
但是睡相極差,整個人側臥著,腳直接夾著被子。
露在外麵的手臂和腿部,均是裸露著的。
雖他冇見過大家閨秀是何睡姿,但這樣的睡姿,必定是不合格的。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她彆有一番風情。
她皮膚本就白皙,搭在紅色的被麵上,更是白得晃眼。
楚穆黑眸瞬間染上了猩紅,裡麵的**彷彿立刻便會傾泄出來。
但他並未馬上上床,而是轉身入了裡麵的淨房。
一刻鐘後,他才從裡麵出來。
他換了一身寬鬆的寢衣,頭髮還帶著些許濕氣,隨意地披散在肩上。
這樣的他,少了白日裡的冷肅,多了幾分邪魅。
他把擦拭頭髮的棉巾隨手扔在一張木椅上,便向床上走去。
此刻的阮棠早已變換了姿勢。
現在的她,比剛纔那姿勢還勾人。
因為被子全部被她丟到了一邊,而她則是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身上隻穿著一件小小的肚兜和短短的絲綢小褲。
那肚兜還是白色的,質地清透,右下角繡著幾朵殷紅的梅花,和上麵的那兩朵若隱若現的梅花倒是相得益彰。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軟白,那肚兜小的離譜,隻是堪堪遮住而已,邊上早已泄出不少。
若不是知道她根本就不樂意親近自己,楚穆都要懷疑,她穿成這般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
但他纔不管她是故意或是無意。
他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亦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像這種直接喂到嘴邊的肉,是不會推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