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象了鄭洋此時此刻的感覺之後,喬以笙承認,她身心舒爽。
明知她和彆人搞了,他卻還不能立馬揭穿她,比起以後她主動讓他知曉、一次性告訴他真相,現在對他才更折磨更煎熬。
但這還是不代表陸闖可以肆意妄為擅作主張。
“請你不要再做類似的事情。”喬以笙心平氣和道,“之前幾次是成年男女單純的你情我願,僅此而已,也到此為止。我和鄭洋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不需要其他人插手。”
歐鷗的告誡她謹記在心,她不想再和陸闖有聯絡了。
何況他還騙了她,和朱曼莉搞在了一起。
“噢?”陸闖眉梢高挑,“意思是利用完我,要丟了?”
倒也不必講得如此難聽。喬以笙蹙眉:“怎麼就利用了?你冇聽清楚嗎?我們一直都是你情我願——”
“聽清楚了。”陸闖微微眯了眯眸,“但我們的理解存在偏差。”
“什麼偏差?”喬以笙又生出不詳的預感。
陸闖眸色深一分,眸底閃動著危險的暗芒:“你情我願地開始,是不是也該你情我願的結束?現在你單方麵說到此為止,問過我的意見冇?”
雖然他的意思顯然是不同意結束,但喬以笙還是先嚐試性道:“行,那我現在和你商量。我們到此為止,行嗎?”
陸闖鼻間溢位絲笑:“不行。”
喬以笙:“……”
“那你想怎樣?”她問。
陸闖站起,挺拔的身姿緩緩朝她踱步而來,行走間一雙長腿將墨色的長褲撐得挺括堅實。
喬以笙下意識後退一步。
“當然是繼續戲弄鄭洋。”陸闖的影子籠罩住她,低頭湊在她耳邊,“他越是想找出你和誰做了,我們越應該在他眼皮底下搞。”
他的氣息極具侵略性,混合著他低沉的嗓音輕輕撞著她的心頭,喬以笙將雙手隔在中間,稍稍拉開和他的距離:“你和鄭洋究竟什麼仇什麼怨?”
或許是有追求刺激的因素,但現在已毋庸置疑,更多的是他也想藉此機會報複鄭洋,泄他的私憤。
反正總不可能是單純地想幫她,或者還冇搞膩她。前者來講,他冇那麼好心;後者來講,他不缺女人,而她不過是個冇滋冇味被他拿來勉強湊合的罷了。
陸闖又不耐了:“彆扯題外話。”
OK。喬以笙抬頭:“你想和我聯手報複鄭洋,可以。但我不想延續之前的方式。”
“怎麼?”陸闖睨她,“不讓碰了?”
喬以笙依舊無法習慣他的直白。
“因為朱曼莉?”陸闖洞若明火。
喬以笙也討厭被他猜中:“不完全是這個原因。”
“那還有什麼原因?”陸闖追問,“又有哪兒讓你失望了?”
他重新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貼得她極近,每說一句話他熱燙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皮膚上,癢癢的,喬以笙的心跳不由加速,腦子也變得遲鈍。
她剛張了張嘴想說話,就被陸闖落下的唇堵住了。
喬以笙原本隔在中間的手,下意識地抓緊他胸前的衣服,承受他強悍的掠奪。
混亂之中,鄭洋的聲音突然傳入她的耳朵:“寶貝。”
喬以笙嚇得渾身一激靈,迷離的瞳眸瞬間凝回渙散的焦聚,發現竟然是她的手機被偷偷撥通了鄭洋的電話。
而罪魁禍首正若無其事地企圖將她咬得出聲。
他是有多熱衷於這種惡劣的行徑?一而再再而三的!
此時此刻喬以笙根本毫無自信能像上次穩住喉嚨與鄭洋順利講完電話,果斷選擇直接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