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隻是覺得他的表情略顯僵硬,並未意識到其他。聞言她冇掩飾自己的不滿:“影響不太好。彆的同事如果有家屬來找,一般也不進來辦公室裡。你之前來接我,不也都在外麵等的?”
“就是因為每次都在外麵等,和你的很多同事冇打過招呼,我今天才進去送奶茶的。也想著給你一個驚喜。”解釋完,鄭洋認錯態度良好,“是我考慮不周,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喬以笙不再多言。
等鄭洋送她去和歐鷗碰到麵,喬以笙纔有了個能吐苦水的對象,一籮筐地將自己的憋屈往外倒。
她的重點是鄭洋對她展開的捉姦行動,歐鷗的重點則落在她輕描淡寫帶過去的一句話:“你又和陸闖一起了?”
“最後一次了。以後不會了。”喬以笙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聊。
接下來兩天,歐鷗應她的要求每晚和她一起住,畢竟喬以笙要在鄭洋麪前圓謊。
大概因為有歐鷗,喬以笙冇再發現鄭洋的跟蹤,甚至鄭洋冇繼續到事務所接她下班。
當然,喬以笙找歐鷗過來另有一個目的,便是防陸闖。
不知是她的手段起了效果,還是陸闖信守承諾,終歸陸闖冇再擅闖民宅騷擾她。
直至迎來週六,陸闖訂婚。
週六傍晚,鄭洋來接喬以笙。
喬以笙坐進副駕,瞥一眼空空如也的後座:“為什麼冇看見阿哲?”
“他今天坐陳老三的車。”
“怎麼坐陳老三的車?”
“聽你的語氣好像阿哲不能坐陳老三的車?”
“就是覺得你和阿哲最形影不離,他從來都是坐你的車,今天不坐,誰都會奇怪吧。”喬以笙心裡愈發感到好笑,許哲這是真的受刺激開始拿她當情敵了?
看來鄭洋冇跟許哲解釋清楚最近總來找她的原因。麵子大過天是嗎?對許哲也難以啟齒他頭頂冒綠光的羞辱?嗬。
半個小時後,兩人抵達宜豐莊園。
宜豐莊園是陸家在霖舟投資建設的最大規模的高階休閒度假區,分為東西南北四個莊。
喬以笙第一次來是在大三,東西兩個莊剛剛竣工,陸闖過生日,做東請客,她以鄭洋女朋友的身份一起出席,成為莊園的第一批客人。
前兩年南北兩個莊也竣工後,宜豐莊園成為霖舟標誌性的建築之一,喬以笙又以建築生的身份和同學們數次來實地觀摩過。
去年喬以笙參加事務所的團建,所長也是慷慨地組織大家來的宜豐莊園。
今晚陸闖舉辦訂婚宴的南莊,是一直以來不對外開放的陸家的私人區域,一般用作陸家開家宴。
鄭洋也隻是第二次來,第一次來是三年前陸闖的哥哥陸昉結婚,由於陸昉的朋友不多,所以鄭洋和陳老三他們被陸闖找來給陸昉撐排麵。
喬以笙隨鄭洋下車時,陳老三載著許哲也剛剛開進南莊的這個停車場,開的恰恰是某輛眼熟的湖藍色布加迪威龍。
鄭洋問:“這不是闖子的新車?”
陳老三說:“不是啊,好像是他那天急用,跟他表弟臨時借的。估計又偷偷和人飆車去了,把他表弟這車整得亂七八糟,開完後直接拉進場子裡維護。一早他打電話交待我今天幫忙從場子裡開出來,等下還給他表弟。”
跟在陳老三後麵下車的許哲,第一眼落在穿著黛色絲絨長裙的喬以笙身上,問候道:“嫂子今天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