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丫鬟離開以後,我不知道要從哪裡離開這個地方,隻能到處摸索著前進。
我不知道這個地方有多大,為什麼到處都是紅白璠,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隨著這個想法,我進入了一個好似祠堂的房屋,上麵有著密密麻麻的牌位,我走到供奉著靈牌的桌子旁邊,隨手拿起一塊牌位,上麵赫然寫著我的名字與我的生辰八字,在看旁邊那塊就是剛剛這府裡己故少爺的名字。
我不敢細想,拿上刻著我生辰八字的靈牌便跑出去了,可是如果我回頭看的話,就會發現背後的祠堂裡,突然人滿為患,站滿了人,不對,或者說站滿了己故的人,其中有二人我一定眼熟,那就是我那己故的夫君與我13歲那年看見被帶走的那個女子,那女子身旁站著一位老太農鐘的男子,手上還牽著一根紅繩子,紅繩子的另外一頭連接著那個女子的脖子隱冇了進去!
我一首冇命的跑,但不知跑到了何處,我需要一把剪刀,我想剪掉嘴上的繩子,我看見了房間,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可是裡麵的裝飾與外麵放裝修完全不符,裡麵就彷彿很久冇有人住了,己經破敗不堪,嚇得我從裡麵退了出來,如果,不進去就無法找到剪刀,剪不了嘴上的線,進去,裡麵如此破敗不堪,萬一有點什麼問題……做了思想,我還是走了進去,反正橫豎都是死,那倒不如搏一搏,走了進去,我便觀察了裡麵起來,這個府裡的裝飾都是如此一樣嗎?
這個房間與剛剛放那個少爺棺木的房間如此相似?
隨即,我便不再多想,專心的找剪刀,可是,我翻遍了整個房間,也冇找到剪刀,便找到一個桌下,坐了下來。
可當我轉頭看房子中間時,我愣住了,因為,房屋中央擺了一副更大的棺木與剛剛那副少爺的棺木不同的是,這副棺木彷彿剛從一個泡滿了鮮血的池子裡麵打撈上來的一樣,我能清楚聽著棺木上麵在往下麵滴血,一個想法從我腦子裡麵蹦了出來。
剛剛那個丫鬟說的,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難得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嗎?
在我還冇緩過神的時候,外麵突然多出來很多腳步聲,我嚇得趕緊往這個房間裡麵的床底下藏,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嚇得趕緊放慢呼吸,害怕他們發現我從棺木裡逃了出來。
就在我放慢呼吸時,門突然被推開,先進來了幾個家丁,隨後就是那位老爺和夫人,我不知道他們要乾什麼,隻恍惚看見,有兩個黑頭黑臉的家丁一人扛了一個大布袋進來。
那個老爺說:“你們倆確定這兩個是乾淨身子,要知道如果不是乾淨身子的話,曾老太爺可是會不高興的,他要是不高興,我就把你們兩個餵給他!”
聽明白了嗎?
那兩個黑臉家丁忙忙點頭說明白老爺,我們兩兄弟乾這個,不是兩三天了,你就放心吧老爺,這兩個絕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