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去星禦海的事被髮現了?還是說這是在試探她?
她控製住表情,平淡地回答:“逛完就回家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司機。”
傅歧搭在她肩上的手緩緩上移,最後按住她的後脖頸,一用力,將她半個身子帶到他麵前。
而她身上淡淡的酒味和煙味更加明顯。
傅歧知道,她還是撒謊了。
而他也給過她機會,但是她還是不想說實話。
是不是他從前做的太過分了,導致她對他一直有心理防備,但為什麼要撒謊隱瞞呢?他想不明白。
傅歧閉上眼,他有種無力感,無論他做什麼,她總會小心謹慎得退後一步,和他保持著距離,無論身體再怎麼親密,她的心也不會放在他身上。
他摩挲著她白皙的脖頸,漸漸撥開她的衣領,冇有看到刺眼的痕跡,他又抬起她的下巴,對著那嫣紅誘人的唇吻了下去。
撬開牙關,細細探索。
很乾淨,冇有菸酒味。
他鬆了口氣。
“唔!”她有些呼吸困難,抵著他的胸膛試圖得到些喘息的機會。
他很快放開了她,眸色沉如濃墨,席捲著**。
她太懂他眼神中的意思了, 直白地說:“我太累了,不想……”
他倏地一笑,“想什麼?不跟你做,看你嚇得。”
“……”他這話說的,搞得她滿腦子黃色廢料一樣。
傅歧將她的外套脫下來,隨意搭在沙發背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祁嫣點了點頭,巴不得快些離開,撐著柺杖挪去浴室。
傅歧獨自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背影轉進浴室,消失在視線中,他翹著腿,手裡還拿著她的外套。
他將外套放在鼻尖下聞了聞。
她既不抽菸也不喝酒,身上的味道一定是彆人的,或者是某種特殊環境的,商場禁菸,又有專門的吸菸區,她還能去哪?
而且是瞞著司機單獨出去的。
按照他以往的作風,一定會去調監控,她幾時離開公寓,幾時回來,都會一清二楚地記錄下來。
但他這次不想那麼做,他想給她留點**。
這是他開始學著尊重她的第一步,他記得,她是他的女朋友。
他剋製著探究的**,轉身走到玄關,拿起地上深藍色的包裝盒,拆開那瓶香水。
VERSACE今年的新品,木質淡香。
他嘴角揚起笑容,心裡好像塞進了糖罐中。
祁嫣驚奇地發現,最近傅歧不會管她每天去乾什麼了,以往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減輕許多。
她也因此順利地聯絡上方知景。
開始方知景很排斥,他極為厭惡賭毒一事,轉身就要走,眼看合作要崩盤,她立刻將原委解釋清楚,他才願意繼續聽下去。
“你說的都是真的?”繪畫館內,方知景托著下巴,將信將疑。
“冇必要騙你。”祁嫣握著筆刷,在畫板上隨意描繪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想畫什麼,來繪畫館畫畫隻不過是她私下和方知景見麵的藉口。
方知景佩服道:“想不到沈司羲能有這種毅力,明知道對方挖坑,坑裡還埋著雷,他是真的往裡跳,圖啥啊?森納之前也冇有對沈氏的企業動手吧?”
祁嫣畫畫地手一頓,“他想幫我報仇。”
“他喜歡你?”方知景恍然大悟,“如果這樣那就解釋得通了,你家被傅歧害得的確很慘,但是傅歧好像對你挺好的。”
她睨了他一眼:“這種好送給你,你要不要?”
方知景立刻把頭搖成撥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