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高禮揹著手晃晃悠悠的從遠處走來,丁二牛連忙伏下身,躲在了一旁的柳樹後麵。
上一次大中午的看見高禮和彩麗兩個人在苞米地裡,丁二牛就起了點疑心,懷疑這倆人有一腿。
而現在天色馬上黑下來了,這烏漆嘛黑的,他們在苞米地裡能乾什麼好事?
正想著,就見高禮和彩麗碰頭了。
兩人隨意說了兩句,便一前一後進了苞米地。
但距離太遠,丁二牛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想了想,丁二牛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
苞米地連成片之後,就變的跟那密林似的,人一旦鑽進去,很難找的見。
丁二牛伏低了身子,免得刮到玉米葉,搞出來動靜。
就在這時,前往隱隱約約的傳來了高禮和彩麗的聲音。
“就在這兒吧,這塊兒平!”
“讓你去我那,你非不去,這大晚上的怪瘮人的。”
“等會動起來就不瘮人了,你隻會興奮。今晚上玉虎家進火,你家那瘸子也會去。等會兒我把他灌翻了,馱了他來你家,我們睡個大天亮。”
丁二牛冇想到,告禮忽然楊雪蘭這兩口子為了偷人,連想的辦法都是一樣的。
隻是他冇有灌成高禮,也不知道高禮能不能順利的灌翻了彩麗的老公瘸子。
“快脫了,我已經受不了了。”高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荒郊野外的脫什麼脫,就這樣吧,我趴著,你從後麵來。”
“也行,讓我先摸摸。你這個就比我家那口子的舒服,她那個太大了,冇手感!”
“男人不都喜歡大的!”
“我喜歡這小疙瘩,捏著過癮。”
“呸,冇個正經的。快點,我都濕了,趕緊放進去。”
“你可真是越來越騷了,我進去了。”
“唔……好舒服,一下子滿滿的,再深一點,對,就這麼弄我。”
彩麗嬸壓著嗓子,聲音充滿了媚意,一下子就把丁二牛的邪火勾了起來。
他冇想到一向端莊穩重的彩麗嬸,竟然這麼浪。
葷話說起來竟然比楊雪蘭還要大膽。
說起楊雪蘭,丁二牛猛地反應過來,
高禮在這兒,那現在豈不是楊雪蘭一個人在家?
這是送到他眼前的機會啊!
高禮弄彩麗,他現在去搞楊雪蘭,剛好合適。
想到這裡,丁二牛再也抑製不住心中躁動,他貓著身子悄悄的出了苞米地,飛一般便朝著楊雪蘭家趕去。
此時天色已經基本上徹底的黑了下來。
楊雪蘭家正傳出陣陣炒菜的香味。
她竟然還在做飯!
丁二牛一看大門開口,直接闖了進去,奔進了廚房。
依舊穿著緊身褲的楊雪蘭正撅著肥碩的臀兒,站在灶台邊翻炒著鍋裡的菜。
隨著她揮動鍋鏟的動作,那一對兒豐滿也跟著上上下下的顛簸著。
丁二牛被剛剛的場麵刺激的,此刻一看楊雪蘭這個樣子,哪裡還能受得了?
上去就從後麵抱住了楊雪蘭,手非常自然滑進了寬鬆的領口。
這個娘們竟然冇有穿罩子,難怪剛纔看起來顛的那麼厲害。
“哎呀!”楊雪蘭驚呼一聲,揮動鍋鏟便朝著身後打來。
扭頭一看是丁二牛,馬上就要落到腦門上的鍋鏟,攸的停了下來。
“小冤家,你怎麼來了?”
楊雪蘭驚聲問道,“摸就摸,你倒是說一聲啊,我要是真打你一頓怎麼辦?”
“雪蘭嫂打便是了。”丁二牛嘻嘻笑道。
楊雪蘭嫵媚的輕哼了一聲,“你這個膽子現在倒是真的大了,進我家招呼都不打一個,就先奔著占我便宜來了!”
“我知道高禮不在家。”丁二牛說道。
“嗯,他去玉虎家喝酒了,我正準備等他喝醉了,尋個機會過來找你。”楊雪蘭的眼中滿是嫵媚的風情,輕聲說道。
“嫂子乾嘛要等他回來,現在不是機會正好嘛!”丁二牛急切說道。
“呀,我倒是給忘了。”楊雪蘭懊惱說道,“那你先等等,我把菜收拾了,我們去你家,我家不安全。”
“好。”丁二牛隻好暫時收了躁動的心思,等著楊雪蘭炒完菜。
去他家確實更安全一些。
雖然等高禮搞完彩麗,再去玉虎家喝酒肯定得一會兒。
可誰也難保高禮會不會臨時有事,突然間回來。
楊雪蘭似乎也心急的不行,菜都冇炒熟,就直接盛到了盤子裡。
隨後她匆匆收拾了廚房裡雜亂的東西,跟著丁二牛鬼鬼祟祟的回了家。
剛進家門,丁二牛就猛地一把將楊雪蘭拽進了懷中,大手一邊探尋著,一邊吻上了楊雪蘭薄薄的嘴唇。
“嗚……”楊雪蘭輕吟一聲,身體軟軟的倒在了丁二牛的懷中。
“你個小冤家,可想死我了。”
楊雪蘭動情的輕喘著,激烈的迴應著丁二牛稍顯笨拙的親吻。
“摸我,捏中間的,對,用點力。”
丁二牛被撩撥的頓時熱血沸騰。
大手抓住那一對兒柔軟,大力的揉搓著,掐弄著中間的葡萄。
楊雪蘭佈滿潮紅的脖子不由向後仰去,喘息聲愈發急促。
她雙手急急的探進了丁二牛的褲子,一把死死的攥住了丁二牛碩大的本錢。
“好冤家,快,快給我,嫂子受不了了。”
丁二牛此刻也漲的厲害,拉起楊雪蘭便進了屋。
一把將她扔在床上,丁二牛迫不及待的俯身,將楊雪蘭的緊身褲拽到了膝蓋上。
她穿著碎花的小褲,竟看起來比嫂子的還要保守一些。
細細的帶子勒著白花花的皮膚,勾勒出了一個鼓囊囊的饅頭。
中間的位置早已經濕透了,暈染出了一大片的痕跡。
丁二牛隻覺熱血沸騰,他吞嚥了一口唾沫,脫下了褲子。
“嫂子幫你,我那兒有些小,你這傢夥太大了,得慢慢進。”楊雪蘭輕喘著,手指一勾便將那碎花的小褲扯了下來,然後捏著丁二牛的夥計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