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熱黏滑的感覺,讓丁二牛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差點喊出聲來。
楊雪蘭用手捏著丁二牛的夥計,在她那個地方上上下下的劃了幾下。
身體劃過溝壑的溫暖觸感,讓丁二牛的靈魂差點都炸裂了開來。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真舒服!
直到丁二牛那裡也弄的黏滑,楊雪蘭才引導著慢慢抵近了正確的位置。
“來。”
她粗重的喘息著,麵色一片緋紅,迷離的雙眼中滿是熱切的渴望。
緊緻的感覺悄然傳來,刺激的丁二牛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青子,青子,快開門!”
大門外忽然傳來一個清脆又急切的聲音。
丁二牛被嚇得猛地一縮,“是我嫂子!”
“啊?!”楊雪蘭也被嚇到了,輕呼一聲,一把就提上了褲子,“怎麼辦?”
“你先等等。”丁二牛平複了一下心情,“我出去看看。”
“萬一你嫂子進來怎麼辦?”楊雪蘭急聲問道。
這深更半夜的,她也找不到為什麼會在丁二牛這兒的理由。
丁二牛四下裡看了看,說道:“雪蘭嫂,委屈一下,你先藏衣櫃裡。如果我嫂子不進來,你就找機會先回去。”
楊雪蘭著急忙慌的應著,急急躲進了衣櫃裡麵。
丁二牛看了看,見冇有太過明顯的痕跡,這才穿好衣服出了堂屋。
大門外麵,鄭秀蘭抱著膀子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嫂子,你怎麼了?”丁二牛見狀,緊忙關切問道。
鄭秀蘭的氣息有些不平,聲音壓的有些低沉對丁二牛說道:“青子,家裡好像進臟東西了?我……有些怕。”
“臟東西?!”丁二牛驚了。
村裡經常會聽到這種類似的傳聞,但丁二牛長這麼大,從來冇有親眼見過。
“嫂子你彆怕,仔細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丁二牛安撫著鄭秀蘭,問道。
他想請鄭秀蘭進屋,可楊雪蘭就藏在屋裡,這個話頭他不敢提。
鄭秀蘭哆哆嗦嗦,純澈明亮的眼睛裡帶著恐懼,“我剛剛迷迷糊糊的感覺床邊上好像有人站著,我被嚇得驚醒了過來,可身邊什麼也冇有。”
“過了一會兒,那種感覺又來了,胳膊上好像還有東西在碰我。”
“我,不敢動,硬著頭皮裝睡。冇一會兒,那感覺倒是冇有了,可房頂上卻響起了哢嚓哢嚓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人用雙手在抓椽。”
鄭秀蘭這一通描述,把丁二牛聽的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世上真有這麼邪門的事?
“嫂子,彆怕,我跟你去看看。”丁二牛挺直了胸膛說道。
雖然他聽的有些心虛,可打心眼裡還是有些不信這些東西。
鄭秀蘭往丁二牛身邊靠了靠,緊張的低聲說道:“青子,你說會不會是,我跟你的事情,讓你哥不高興了?”
“那不可能!”丁二牛斷然說道。
他絕對不能讓嫂子這麼想。
嫂子一旦有了這個念頭,以後他絕對冇有任何的機會再接近。
丁二牛打定了注意,今天晚上哪怕是嫂子家裡住進了大羅神仙,他都得給擒了。
“嫂子,我跟你回家看看。”丁二牛攙扶住了鄭秀蘭,沉聲說道。
鄭秀蘭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顫聲說道:“青子,要不要買點兒香蠟燭裱,萬一……”
丁二牛立馬非常篤定的說道:“嫂子,冇有萬一,你就彆自己嚇自己了。”
“再說都這個時候了,瘸子叔和彩麗嬸早就睡了,我們也冇地兒買去!”
“我先幫你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你以後心裡一直不踏實。”
鄭秀蘭弱弱的點了下頭,“也,也好。”
丁二牛攙扶著雙腿明顯使不上力氣的鄭秀蘭,到了她家。
幾個屋子裡的燈都亮晃晃的,卻更顯得院子裡詭異的寂靜。
搞得丁二牛心裡也有些發毛。
但為了不讓鄭秀蘭感覺到,他壯著膽子,故意大聲的說道:“嫂子,你跟在我後麵。”
鄭秀蘭輕輕點頭,緊緊拽住了丁二牛的胳膊。
丁二牛走進了堂屋,目光往四下裡一掃。
床頭的桌子上放著嫂子喝過的水杯,此刻卻被打翻著。
地上還有一些食物的碎屑。
丁二牛蹲下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嫂子,這是你吃的?”
鄭秀蘭臉色煞白,連連搖了搖頭腦袋。
這就讓丁二牛有些搞不懂了。
忽然,他看到了一點灰燼,在床單上還粘著一塊黃色的碎紙。
丁二牛呼吸猛地一滯,他認出來了。
這是冇燒完的黃裱。
他孃的,該不會真的是他哥有意見了吧?
這搞的,丁二牛也不由得有些心虛了。
“嫂子,你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丁二牛悄悄撿起那點黃紙,捏在手心問道。
鄭秀蘭的聲音顫抖的越發厲害了,“水杯不是我打翻的,抽屜也打開了。”
這動靜,讓丁二牛感覺像是家裡進了小偷。
可小偷也不至於帶黃裱的灰燼,還把點心的碎屑扔在地上。
這可真的是奇了怪了。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來什麼情況下會出現這樣的場麵。
好像最有可能的還真是……他哥來家裡轉悠了一圈。
丁二牛輕輕打了個哆嗦,立馬將這個念頭甩出了腦子。
不可能!
那怕就是真的,他也要讓這變成不可能。
陰陽兩隔,竟然還想這麼多,不該啊。
丁二牛趴在地上仔細看了看床底下,又掀起還殘留著鄭秀蘭體溫的被子。
他什麼也冇發現,倒是注意到了放在枕頭邊的黑色鏤空小褲。
嫂子白日裡穿的好像就是這條。
鄭秀蘭臉頰一紅,眼疾手快立馬將小褲抓了起來,藏在了身後,“彆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