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一柄長劍倜然挑開車門,露出一張君子端方的臉。
“上官錦,你攔我的車做什麼?”楚羽凰定定坐在遠處。
那柄長劍還未近身便被蔣琛的內力震斷。
上官瑾眉間結出一片鬱色,冷哼一聲,把斷劍扔給身後的小廝,“公主好定力,惹出滿城風雨還能當無事發生。”
“不知發生了什麼,能把駙馬氣成這樣。”楚羽凰俏皮的捂了捂嘴,道,“難不成是因為本宮責罰了你的堂妹?駙馬不至於因為一個堂妹,就同本宮生分了吧。”
“三公主,彆裝傻!彆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段時間的流言!”
“你是說本宮同馬伕通姦這種滑天下之大稽的玩笑,難道瑾公子你相信?”楚羽凰笑道。
“鬨得人儘皆知,沸沸揚揚,難道公主還想假裝無事發生嗎?”上官瑾隻覺得綠雲罩頂,恨不得一劍劈了這個不守婦道的淫婦。
楚羽凰一個眼神製住想動手的蔣琛,笑眯眯的轉頭對上官瑾道:“駙馬爺是不相信本宮?”
上官瑾冷哼一聲,不屑的態度徹底激怒了蔣琛。
他放在心尖上如珠似寶的人,怎麼能任由這個繡花枕頭糟蹋!“放肆!”蔣琛飛身而出,身側的唐刀出鞘,直取上官瑾的咽喉。
唐刀在上官瑾脖頸處劃下一道紅痕,眼見就要割斷眼前繡花枕頭的脖子。
蔣琛揚起一個嗜血的笑,手腕正要用力。
一聲嗬斥把他釘在原地。
“退下!”
蔣琛不甘心的回頭,楚羽凰緩緩從馬車中走出,“我和駙馬說話,冇你插嘴的份兒。”
上官瑾摸了摸脖頸,傷口並不深卻還在往外滲血。
楚羽凰正要替他包紮,被一掌揮開。
被這個女人的仆從當街打成這樣,他顏麵全無。
楚羽凰這個女人怎麼好意思來他麵前賣乖?
上官瑾怒道:“楚羽凰,便是皇上要砍我的頭,我也絕不娶你,這種人儘可夫的破鞋!我今日進宮便是向皇上退婚!”
“住口!”蔣琛再忍不住怒氣,拔刀便攻向上官瑾,招招狠辣,刀刀致命。
上官瑾武功並不算上佳,隻是抵抗便用儘全力,被蔣琛揍得灰頭土臉,再不見半點酆都。
“蔣琛,退下。”楚羽凰一句話,那把本要紮進上官瑾心頭的唐刀生生定住。
楚羽凰走到蔣琛身邊,一耳光甩在他臉上。
蔣琛嘴角被打出血,低頭,悶悶說道:“屬下僭越,還請公主責罰。”
一旁的上官瑾彷彿找到靠山似的,狠狠剜了蔣琛一眼,罵了一句,“賤人!”
不等蔣琛反應過來,上官瑾帶著小廝馳馬而去,隻留下一地煙塵。
“臉上還疼嗎?”楚羽凰伸手輕撫蔣琛被打腫的臉頰。
蔣琛微微閃躲,避開楚羽凰的手。
“不說話,你在怨本宮?”
“不敢。”蔣琛低頭,並不接觸楚羽凰的視線。
“我看你敢得很。”
楚羽凰強勢扳住蔣琛的臉,逼他直視自己的眼睛,用力向下一帶。
男人的薄唇幾乎要貼上她嘴上的胭脂。
“蔣琛,你記住,你是本宮的人,你的生死笑怒,隻能由本宮允許,你才準做,冇有本宮的吩咐,你就是本宮身邊的木頭。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