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福了福身道:“謝皇上!”
“寧王妃進入朝堂為何以麵紗遮麵?你可知這是對朕不敬?”
“皇上,臣女麵貌醜陋,怕嚇到皇上,並非是對皇上不敬。”
“寧王妃,你可知罪?”皇上突然發難。
身卿卿抬起頭直視皇上,不卑不亢的說道:“皇上,臣女第一次進宮麵聖,不知所犯何罪?”
“柳側妃是朕賜給寧王的側妃,你卻將她趕出王府,你眼裡還有朕這個皇上嗎?”
“臣女眼裡當然冇有皇上。”
“你......”
大膽兩個字還冇來得及說出口,沈卿卿就接著道:“臣女心裡有皇上,皇上是放在心裡尊敬的,不是放在眼裡看的。”
皇上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你跟朕說說,你為何將柳側妃趕出王府?”
“皇上,這可不能怪臣女,柳月柔對臣女這個正妃不敬,臣女都可以忍受,可她居然嫌寧王府地方小,不夠她擺排場,臣女隻好請她換地方了。”
“皇上,這寧王府可是皇上賜給王爺的府邸,柳月柔嫌地方小豈不是嫌皇上不夠大方?冇有賜給王爺更大的府邸?”
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柳尚書父女聽得心驚膽顫,柳月柔咬牙辯解道:“皇上,不是這樣的,沈卿卿就是嫉妒我得王爺寵愛,將後院交給臣女管理,纔想方設法將臣女趕出王府的,請皇上明察。”
“皇上,當時柳月柔可是當著所有侍妾的麵說了地方小,那些侍妾都可以作證,皇上可以宣那些侍妾前來對質,也可以派人到寧王府調查,至於臣女嫉妒她得王爺寵愛,那更是無稽之談,王爺就在跟前,不妨問問王爺可有此事。”
夜字淵看了柳月柔一眼,轉頭看向皇上問道:“皇兄,敢問皇兄的後宮由誰管理?”
“當然是朕的皇後管理。”
“為何冇有交由德妃管理呢?”
“皇後乃後宮之主,交由德妃管理豈不是尊卑不分,成何體統?”
“那本王的正妃是沈卿卿,後院又豈會交給一個側妃管理?”
“這......”皇上竟然無言以對。
“柳月柔,你說沈卿卿嫉妒你得本王的寵愛,你倒是說說本王是如何寵愛你的?”
“我......”柳月柔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從進入王府就一直想方設法的想要靠近夜子淵,夜子淵卻從不曾正眼看她一眼,也從不踏入她的院子,何來的寵愛?
“柳月柔,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騙朕。”
柳尚書一看勢頭不對,急忙說道:“皇上,微臣有罪,冇有管教好女兒,未能查清楚事情真相,請皇上恕罪!”
“哼!柳尚書管教不嚴,斷章取義,罰半年俸祿,柳月柔禁足三個月,給朕滾回去好好反省。”
“謝皇上開恩!微臣(臣女)告退。”柳尚書父女同時說道。
皇上突然咳嗽喘息起來,麵色青紫,呼吸困難。
權公公著急忙慌的讓人去請太醫,沈卿卿和夜子淵對視一眼,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輕聲細語的道:“咳嗽變異性哮喘,能治好,隻是有些麻煩,這種病一兩次根本治不好。”
“治好需要多久?”
“少說也得一個月。”
太醫氣喘籲籲的跑進大殿,從藥箱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丸塞進皇上口中,過了好一會兒,皇上才慢慢好轉。
沈卿卿上前一步問道:“太醫給皇上吃的可是止咳平喘的藥?”
“正是。”太醫看到夜子淵也看著他,不敢不敬。
“請問太醫,皇兄患的是什麼病?”夜子淵問道。
“皇上這是外感風寒,肺陰不足引起的咳嗽。”太醫恭敬的回答。
“你確定?”沈卿卿眉毛一挑,繼續追問:“那為何皇上呼吸困難,麵色青紫,還伴有喘音?”
“肺陰不足表現為麵色蒼白、舌頭蒼白、脈搏微弱,你如何確定皇上是外感風寒,肺陰不足?”
“王妃是在質疑老夫的醫術?”太醫陰沉著臉問道。
“不用質疑,你就是個庸醫!”
“你……既然王妃醫術高明,還請王妃賜教,皇上患的是什麼病?”太醫氣得臉色發青,礙於夜子淵的威名不敢造次,他不相信沈卿卿懂醫術,畢竟在京城誰冇聽說過侯府嫡女的黑曆史,退而求其次,想用醫術為難她。
“皇上患的是咳嗽變異性哮喘,治療以清熱解毒、健脾燥濕、補腎納氣、止咳化痰為法,配合鍼灸、三伏貼方可治癒。”
“皇上,寧王妃說能治好您的咳嗽之症,可否請王妃為您診治?”太醫跪在地上說道。
皇上驚訝的看著沈卿卿問道:“寧王妃何時學會了醫術?朕怎麼從未聽說?”
“皇上,我這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救了一個雲遊四海的波斯奇人,那人送給我幾本醫書,我自學的。”沈卿卿信口胡說。
“那醫書何在?”
“被我藏在寧王府了。”沈卿卿心裡暗道:要人冇有,要醫書,姑奶奶的空間戒指裡多的是。
“改日送兩本來給朕瞧瞧。”
“是。”
“寧王妃能治好朕的病?”
“是可以,不過要一段時間,一兩次可治不好。”
“那就每日午時,朕派人去王府接你進宮給朕治療。需要什麼藥材你寫下來,朕讓禦醫準備好。”
“來人,筆墨伺候。”
權公公拿來紙筆交給沈卿卿,沈卿卿卻將紙筆交給夜子淵道:“請王爺代筆,我寫字太醜。”
沈卿卿說出不少藥材,夜子淵一一寫下,龍飛鳳舞的字跡躍入紙上,字如其人,霸氣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