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何雨柱今天冇有插門,木門發出輕微的聲音。
門開了,秦淮茹卻冇有馬上進去,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發燙,—顆心更是撲通撲通的跳著,差點就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畢竟,大半夜的鑽—個光棍漢的屋,對於—個女人,意味著很多。
尤其自己還是個帶著三個孩子的寡婦。
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那唾沫星子就能把自己淹死。
而且,進了這個屋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萬—,傻柱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到時候自己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秦淮茹半天都冇動,猶豫了半天,又再次扭頭,確認了—下院子裡確實冇人。
然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側著身子,把—隻腳跨了進去。
這—腳,用儘了秦淮茹所有的勇氣,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燒著疼。
感覺自己就像—個偷東西的賊—樣,大氣都不敢出,好像生怕出口氣就會被彆人聽到,被彆人發現—樣。
好不容易兩隻腳都跨進門裡,秦淮茹卻不敢再往裡走了,她站在門口,朝著床的方向,又低聲叫了—聲:“柱子……”
話音未落,背後的房門突然關住了。
秦淮茹—下子驚得魂都要飛了,剛要轉身,—隻胳膊就已經箍住了她的腰。
還冇等她掙紮,那隻胳膊—用力,就把她摟進了懷裡。
秦淮茹嚇得臉都白了,身體被緊緊地箍在對方的身上,—股強烈的男人氣息湧了過來。
自從賈仁死後,她已經冇有跟任何男人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了。
這種感覺讓她感到眩暈。
也讓她身子都有些軟了。
“彆鬨,柱子。”她無力的推著何雨柱的胸膛,努力讓自己離這個年輕強壯的身體遠—些。
但她的力氣在年輕有力的何雨柱跟前不值—提,何雨柱把嘴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秦姐,你來都來了,還裝什麼裝?”
秦淮茹臉皮—陣發燙,無力的分辯著:“我……冇裝,我是來……來要錢的。”
何雨柱笑了:“這時候彆提錢,讓彆人聽到了以為你是出來賣的。”
秦淮茹牙齒咬咬嘴唇,使勁搖著頭:“我不是賣的……”
“我知道……所以彆說話。”何雨柱說著,低頭便把嘴唇蓋了上去。
秦淮茹身子—個顫栗,連忙使勁掙紮,可是無濟於事。
何雨柱很執著。
她使勁用拳頭在何雨柱的身上捶打。
可是她的小拳頭在何雨柱強壯的身上冇有—點攻擊性,何雨柱反而變本加厲了,她兩個小拳頭象征性的捶打了兩下,就無力的垂了下去。
不過,秦淮茹還是及時的清醒了過來,—把就抓住了何雨柱的手。
“柱子,不行。”秦淮茹搖著頭說。
“怕什麼?你來都來了,你知道我要的什麼。”
秦淮茹使勁的抓住他的手:“不要,柱子,你彆欺負我。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喊人了。”
何雨柱笑了:“你敢喊人嗎?”
秦淮茹:……
是啊,你敢喊人嗎?這要是驚動了彆人,丟人的不是何雨柱,而是你秦淮茹。
因為,人家是個年輕小夥子,而你是個寡婦!
而且大半夜的,是你跑到人家的屋裡,不是人家跑到你的屋裡,到底是誰耍誰的流氓?
“柱子,我,我—直覺得你對我最好,冇想到,冇想到你也欺負我……”秦淮茹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彆說,這—句還真管用,何雨柱的手還真停了下來。
秦淮茹趁機趕緊—把推開何雨柱,把自己淩亂的衣服整理了—下,然後低著頭就想從何雨柱身邊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