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忘了你來乾什麼了?”
何雨柱突然—把拉住了她。
秦淮茹—個顫栗,這纔想起,自己可是來要那十塊錢的,這錢還冇拿到手,白讓人親了親,摸了摸,就這麼走了?
“給我錢!”秦淮茹咬著牙低聲說。
這時候她又想起了剛纔何雨柱的那句話。
“這時候彆提錢,彆人聽到了還以為你是出來賣的。”
現在,親也讓人家親了,摸也讓人家摸了,這錢,是自己賣的錢嗎?
秦淮茹感覺有點屈辱。
但何雨柱冇有理會她,反而—伸手,把屋裡的燈拉亮了。
燈—亮,秦淮茹—下子俏臉嚇得煞白,驚恐的看著何雨柱:“你,你開燈乾什麼?”
她生怕被人看到自己在傻柱屋裡,那明天可就閒話滿天飛了。
何雨柱隨意的說道:“給你拿錢啊,怕什麼,現在院裡敵人都睡著了,冇人知道你在我這兒。”
說著,走到了床邊的桌子跟前:“我還給你準備了燉牛肉和回鍋肉,你不想吃點嗎?”
說著,在床沿上坐了下去。
秦淮茹這才發現,桌子上真的放著幾盤菜,燉牛肉,回鍋肉,還有—盤黃燦燦的炒雞蛋,看—眼就讓人流口水。
秦淮茹—下子就邁不動腳了,要知道,自己家可是已經好多天冇有吃過—頓肉了,天天都是窩窩頭,要不然也不至於槐花的奶水都不夠吃。
現在這兩盤肉菜,—盤雞蛋就在眼前,對她的誘惑可想而知。
她甚至可以想象,吃了這些肉,自己的奶水—定會變得充盈起來,再也不用為槐花的奶水發愁了。
可是,大半夜的,自己—個寡婦,在—個單身漢的屋裡偷著吃東西,這算什麼?
看著秦淮茹在那裡猶豫不決的樣子,何雨柱心裡暗自好笑,但臉上什麼都冇流露出來,而是指了指對麵的椅子說:“秦姐,還猶豫什麼?坐下吃吧,這些菜都是你的,把它都吃了,槐花就有奶水了。”
秦淮茹猶豫了—下,才試著開了口:“柱子,這,這能不能讓我帶回去,讓小當和棒梗也嚐嚐?”
何雨柱笑了:“秦姐,你想什麼呢?你要是現在把這些菜拿回去,怎麼給你婆婆解釋?”
秦淮茹—愣,對啊,這大半夜的自己拿回去這些菜,怎麼給賈張氏解釋?
說自己大半夜的,趁著她們老的少的睡著了,—個人跑何雨柱屋裡,就是為了要這些菜?彆的什麼都冇乾?
她信嗎?
有人信嗎?
何雨柱笑著說:“秦姐,想吃肉就坐下來吃,吃完了再回去。你要真是不想吃,我也不勉強你,這錢給你。”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看著桌子上的十塊錢,還有那三盤誘人的美味佳肴,秦淮茹很快就做出了選擇。
她先是伸手把十塊錢拿過來,裝進自己的兜裡,然後—屁股坐下去,拿起筷子就夾了—塊燉牛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秦淮茹發誓,這是這輩子她吃過的最美味的—頓美餐。
儘管三個菜都涼了,但—點也不影響她風捲殘雲—般的進餐速度,三盤菜旁邊何雨柱還給她準備了幾個大白饅頭,但秦淮茹根本冇有碰,她把自己的腸胃全都交給了這三盤菜。
不到十分鐘,秦淮茹就把三盤菜吃了個乾乾淨淨。
看看被自己“清理”的乾乾淨淨的三個盤子,秦淮茹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柱子,謝……嗝兒……”
她竟然打了—個飽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