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澄低頭開口,“屬下聽說,宮裡的蘇姑娘已經病了三五日,不見好轉。”
“蘇姑娘這麼愛生病,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封語調平淡,但心口火得厲害。
太醫院的藥日日都送過去,這丫頭把她屋裡的海棠花都給澆枯了。
他再多管閒事就是有病!
武澄表情顯得很是為難,“這兩日高燒不退,人本來身體弱。”
關鍵蘇幼虞和秦封的怪疾有關,人出了毛病多半得跟主子說一聲。
“困了。”秦封將手裡半死的兔子扔給了武澄,“有事明天說。”
話落,秦封徑直回房。
素白遠遠的看著秦封的反應,心下莫名鬆了一口氣。
*
天氣轉暖,閣樓的炭火撤了些。
貴妃宮裡上上下下忙了蘇幼虞兩天,蘇清容懷著孕也坐不住非要盯著宮人給蘇幼虞餵了藥才肯走。
但奈何病拖的久了些,恢複起來也比先前要慢得多。
蘇幼虞果然是幫著蘇清容造了好大的一個誤食珊瑚病重的噱頭,不止換了那珊瑚,皇帝還命人重新檢查蘇清容使用的東西。
一向是與姑母交好的靜妃也來探望她這裡的東西。
外麵守夜的秋蓮前日熬了一宿,這會兒有些熬不住偷偷睡了過去。
屋子裡的燭火忽而被一陣怪風吹滅。
四周瞬間陷入一片昏暗,蘇幼虞睡夢中卻嗅到了熟悉的清冽氣息,隱隱還有些血腥味。
她不適的皺了皺眉,偏頭想要躲開這股濃鬱的侵略氣息,卻忽然被捏住了下巴,硬生生的被轉過腦袋。
黑暗中一道冷沉的命令聲響起,“張嘴!”
蘇幼虞聽著這熟悉的命令聲輕咬了下唇,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了床邊坐著的人影。
男人粗礪的手指捏著什麼東西,俯身。
張嘴?
張嘴做什麼?
蘇幼虞不太靈光的小腦袋瓜轉了轉,很快浮想聯翩的皺起眉,輕聲細語的和他商量著,“陛下,這次能不能不咬虞兒,會疼。”
男人往她唇邊塞藥丸的動作再次一僵。
黑暗中,還沉浸在夢境中的蘇幼虞覺得那股侵略氣息越來越重了。
怎麼?
她說錯了嗎?
男人剛剛抵到她唇邊的手指狠狠的壓了壓,一顆黑色藥丸塞進了她的唇齒間,手指卻冇有離開,捏著她的下巴,拇指有些粗暴的蹭著她柔軟的唇。
蘇幼虞美眸半闔,舌尖輕輕蹭了下那個藥丸。
苦的。
好難吃。
她想吐出來。
秦封手指壓著她的唇,冷硬的聲音幽幽道,“吐出來試試?!”
病中蘇幼虞吃了好多天的苦湯藥,她已經非常不滿了。
脾氣一上來,嘀嘀咕咕的反抗:“試試就試試。”
小姑娘嬌得可以滴出水的聲音剛剛一出口,緊接眼前光影暗了下來,忽然壓下來的唇強勁有力的堵住了她微開的檀口。
力道略帶了幾分懲罰和折磨,將那個被她抵在舌尖的藥丸硬生生推了進去!
蘇幼虞鼻息間都是男人清冽的味道,很快的交纏唇齒中占據了她全部的氣息。
她有些喘不過氣,無意識的掙動了一下,卻被牢牢的壓進了被子裡!
他冇給她半分掙脫的機會
意料之中那句“張嘴”命令之後的事情來臨。
他做這種事情太可怕了,像是要把她嚼碎。
她手指攥緊了男人的領口,小腦袋還在轉,不過很快就轉不動了。
這似乎是比平日夢到的要狠一些,像是發瘋發狂拆開揉碎一樣把她吃進去。